江德新在婚礼前一天,八点十分与老崔在东河街烧烤小摊撸串谈心。月色十分浓重,秋夜的晚上还是可以听到知了声,“吱~吱~”地叫着。
老崔拿起一大把羊肉,往自己嘴里猛塞着,大口的喝着啤酒,江德新也是低头又笑又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傻大个子。想着想着江德新俩脸颊就留下了两行泪,道:“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不想!我不想这么做!”
老崔放下了羊肉,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啤酒道:“咱是兄弟,要是有啥事,我替你背,顶多就枪毙!咱怕啥?”老崔用拳头轻轻锤了江德新一拳,就笑了。
江德新看着老崔,擦了擦眼泪道:“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宁愿自己来背,这辈子,我欠的最多的就是你了。”江德新叹了一口气,喝起酒来。
老崔点了点头,又拿起一串羊肉吃了起来,摆了摆手道:“咱谁跟谁?有啥欠不欠的?”老崔把口中的羊肉咽了下去。
江德新拿起啤酒道:“那咱儿子,以后就给你带了,我负责给你们弄生活费。”
老崔点了点头,还摇摆着身子道:“成。”随后就拍着肚子躺在了椅子上。
第二日,江德新穿着一身帅气西装,打起领带,阳光透过积了灰的窗,照在了那打理过后的长发,面孔十分的净白,吐露出一股文静的气息,完全没有之前的痞气。
另一边的陆馨穿了一套洁白的的纱裙,手带嫩白色的手套,肤色与手套、纱裙结合的十分完美,靓丽无暇。一抹红唇、一阵芳香,陆馨绝对是今晚最艳丽的一朵红玫。
上了车,江德新还是没能彻底忘记那一年前的事情,如今他已经有了积蓄,还有一家小酒吧,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车子,他真的确定要这样子做吗?若真是这样,他会给多少人带来伤害?时间是不能定格的,只是在那最初,人可能会改变不少。
江德新和陆馨同时到达了婚礼举行的地方,两人对视,又同时一笑,又同时走进,同时道:
“今天你很漂亮。。”
“今天你很帅气。。”
两人紧接着又同时挠了挠头,又同时对视,同时笑。。
江德新一下子陷入了迷茫,心里一震,像似心里淌着一股热流,从心坎到头顶,鼻子一酸,眼睛开始湿润。陆馨笑了笑,用手抚摸着江德新的脸庞问道:“怎么了?亲爱的。”
江德新差点就没忍住哭了出来,道:“没事,有点激动。”随后猛吸了一口气把那股酸意咽了下去。但是心里的痛不是说能掩盖就能掩盖的,就算掩盖的在透彻,还是忘不了那已经四分五裂的心脏。
江德新站在礼台上,陆馨与陆鹤挽手走上了红毯,江德新的心脏“嘣!嘣!嘣!”的直跳着,直到陆馨走到自己的面前,才从自我的世界里猛地跳了出来,眼珠子张的很开,好像不希望这一刻来临一样。
台下的江南笑道:“儿子!这么一漂亮姑娘来了,你还不接?”
江德新这才意识到,陆鹤已经把陆馨的手递到了自己的面前,江德新赶忙握住陆馨的手,一把扯进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十分小声地在陆馨耳旁说道:“我如果这一辈子,对你不好,不要怪我。”江德新的眼泪已经在眼球里打转,好似马上就要落下来一样。
身旁的牧师,在一旁念着已经能让人熟记的台词,江德新初中没毕业就出来瞎混,怎么可能听得懂他在讲什么。江德新低下头十分坦然地对着牧师说道:“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因为我根本听不懂,我只想告诉现在所在的所有人,我会用有限的时间来证明我对她的爱。”话音刚落,就鼓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连牧师也默赞,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手。
老崔在一旁摇头又叹气,好像对江德新大失所望,他本人为江德新会做出什么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举动,没想到用无比虚伪的语言来掩盖自己犯下的过错!结果是自己想多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说的是有限的时间,这只能说明他已经做好准备来拿那两百万了!
婚礼过后,江德新和陆馨换上了便装,来到了海边,虽然这不是看海最美的季节,但是这是承诺最好的时间。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和老崔。”江德新微笑道。
陆馨用她清澈的眼眸望着江德新,让人觉得有一点羞意,江德新也同样的看着她,随后吻了她额头一下,陆馨大喊:“你干嘛你?耍流氓啊?”
江德新笑道:“都是我的人了,这还叫耍流氓?”江德新把陆馨摁倒在座位上,随后大腿一张爬到了陆馨的身上。江德新伸手把座位弄到舒适的位子,车子在几秒后也随之摇晃了起来。
亲热完,两人已是气喘吁吁,这至少也有一个小时了,江德新看着****的陆馨,嘴角提起坏笑,道:“真的是找了一个仙女做老婆。”陆馨瞟了江德新一眼,回应了这挑逗。
陆馨穿上衣服,就贴到江德新赤膊的胸前,露出一股娇气的笑容,江德新点起一支烟休息起来,左手紧紧抱着陆馨没有松手。
直到十二点两人才回新房,虽说不是特别好的房子,但是也算是可以的了,一厅五室。装潢也十分的典雅华丽,是欧式简约的造型设计,感觉别出一格。
然而在今日过后,一份保险单上受益人的名字也写成了江德新,然而这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能保守到何事?或者说何事会被揭晓?这都是由天定的,没有人会知道将来真正的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