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辛追再次面对铜镜内的自己。长而卷曲的睫毛,朦胧的勾魂夺目的眼睛;柳眉菱唇,高挺而小巧的鼻子下是唇线分明却又娇小若樱的小嘴,即使是在完全没有化装的情况,也在柔嫩的粉红色中散发出一种珍珠般透亮的光泽;柔软而细腻的肌肤白里透红,似吹弹可破。这样的相貌让辛追只要一坐在镜前,就会不自觉的忘记里面是自己跟着大家一起痴迷起来。
想到这里,辛追轻轻一叹,这就是人们说的得天独厚,老天眷顾吧。不然人怎么可能天生就拥有这般,唉!完全忘记现在这副面孔的主人是自己哈。
圣在回府前就已经对辛追可能的底线做了几个不同的分析,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想象她可能的反映,带点自虐性的等待她的爆发以享受自己被重视的强烈感受,即使他预感这种爆发很有可能会让自己淹死在辛追的醋坛子里,不过这也好过让他感觉自己在她心中是可有可无随时会被忽略和忘记的。
踏着轻快的脚步圣月光下的身影悄悄走进辛追的房间,心里思量着他需要面对是会是怎么样一张面孔,极力忍笑的压抑让他的肺部有快要内伤的胀痛。
不过进了门的圣愣住了,房间里并辛追生气的面孔和委屈的眼泪,说的明白点是连辛追的影子都没有。
难道这死丫头一个生气离家出走不成?这个念头一专进脑海,圣再没有了一丝刚才进门前大获全胜的快慰。
加快脚步在各个房间里找了一圈,满心郁闷的圣拖着步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下人也看不见一个!
在屋外还无一副要死不活样子的圣,一走进屋子就被种本能的****控制弄的鼻血外倾。
在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房间中,没有往日的平和,而是到处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他说不出是花香还是其它的香味,可是那浓郁香气,朦胧的水雾以及水雾中少女轻盈的身姿,都是那么的让他心浮气躁,耳面赤红。
看着辛追邪魅诱人的玉白肌肤在热气的包围下,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之色。圆挺而饱满高高的耸起的臀部,以及同样精致白皙修长而匀润的双腿,性感窄小完美的腰线,服帖在腰被背的黑发。才要在向上看,辛追却已经适时的穿上了一件若隐若显的丝制纱裙,走近他的身边。
自从他们认识以来,辛追面对圣的,多是顽皮或精灵的面貌,但此时辛追这一副美女出浴当真是娇柔无限,风情万种,让刘圣的心在酥麻的同时,遐想联翩,鼻血上涌。
穿上的纱裙的辛追也并不装做才看见圣的模样,踏着猫咪一般轻巧的步伐优雅的走近他身边,俏臀靠在他的手臂上,脚尖轻踮凑近他,一双凝脂白玉般的小手抵上他的胸膛撩抓掐捏,伴着她全身沐浴后的清香,挑逗的声息微拂在他脸上。
以他们两人身高的差距,圣此时居高临下的视线正好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轻纱朦胧内的无限春光。
感觉到圣乱了节奏的心跳和呼吸,辛追没有躲避反而将身体与他贴的更近,近的胸前樱红的两点柔嫩,镶嵌在那几乎半透明的纱裙下被他的身体碰触的越发柔韧而妖美。
让刘圣恨不得立即把她所有的诱惑人的身体和气息全部吞吃入肚,来缓解那属于男性的爆发的****翻腾。
他们认识以来还没有真正的亲热过,而每次的拥吻也都会停滞在他爆发的边缘。辛追似乎总能很好的把握他定力的底线,适时的结束这种危险的游戏。可是这次,她象是要对他招惹到底呢。
想到这里,圣本来还有所警觉的心彻底的放松,领受辛追这种狂放的热情。
“圣……”她声音好娇。“我是一个让你喜爱的女人吗?”
“那还用说。”圣的回答坚定毋庸置疑。
“那就好,我还怕你不是真的喜欢我呢。”一只柔腻的小手已探进他的书生衫,这边揉揉,那边弄弄。
圣一声呻吟:“宝贝你快要让我爆炸了。”
“那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她呢喃,唇角带上了一抹顽皮的笑,****的吻一路迤逦到他脸颊。
“宝宝,我撑不下去了!我受不了。”圣的呼吸粗重。
“那那……”恶意挑逗的辛追,忽然象滑溜的泥鳅一样溜出他的怀抱用一双“天真无邪,安静纯然”的大眼看着他道:“我唱歌给你听哈!”
天!这会的圣只想把她抱上床,哪里还有什么听歌唱曲的心,这个提议真的很让他吐血。
迟钝的辛追除了眼底深处的那丝藏不住的顽皮,实在让人看不出有故意作弄人的嫌疑,刘圣在快使他爆炸的遐想中听她这样的建议虽气得牙根痒痒,却只能在对上辛追乌黑的大眼睛和满眼的渴望时,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然后用力的摇头由了她走近琴旁幽唱:
夜凉秋水忍凝眸,露花烟雨感人愁。任越水吴山,牵情处、相思千里寄。好天凉夜,怎奈红颜成白发,展不开眉,解不开惆怅锁。窗畔无语泪沾襟袖。
忆前时对月临风,酒恋花迷醉环楼。忘云残雨酒,弃疏狂,终日凭厮好深情怎算,相思不得长相聚。无眠耿耿,粉蝶无情已去,立定立东风,那人儿又现。
只盼千万情思种,经年雨歇转昭遥。轻泛泛游迹,舟车回,红烛语悄悄。凭依香暖,淡淡相看月夕花。展开愁眉,解开断肠锁,良辰好景,不在虚度。
可怜的大汉朝圣王殿下,生平第一次的吃花酒,最得意的给人准备了醋海妒宴的晚上,就在自己的****憋到内伤的情形中度过。
砰砰砰!砰砰砰!
“圣起床啦!我们该去见你的皇帝老爸了!”
喔,大清早的谁这么不要命,嚷嚷个没完,偶很困耶!
圣整个身体卷缩在被子里,可怜的,一个晚上持续在亢奋状态,好容易快天亮时才睡着,这会一大早就被人连喊带叫的得,真郁闷!
唉!那个死丫头在这么闹下去,偶飞死翘翘不可。
可是,没有她的生活简直不敢想象,难道被虐也会上瘾,让人欲罢不能停不下来?圣一个晚上都在诅咒自己,闲的没事当什么君子,在那种不能不太正经的情况下,保守的君子作风,喷鼻血到死。
清晨时刻的阳光,不会灼热的伤人,只是在夜晚的冷清上加上一丝热情让人们身边的一切,被调和成舒适的温度。一只纤白的手刷的一声拉开阳光不能阳光不能穿透的纱帘,让一室阻隔了阳光阒暗朦胧被灿亮取代。
辛追纤柔的素影再次饶回到刘圣的床前,心里想着自己昨夜坚持回房时,他一脸臭臭的表情。
辛追的顽皮因子高高扬起,一抹辛追牌特色魔鬼笑容浮上眼角眉梢。从她那骨碌碌转动的大眼不难想想,她正在想着什么害人的诡计,而被实施的人当然也只能是床上还睡的天昏地暗的圣。
坏坏的把手滑入困的睁不开眼的圣的胸前,成功的让圣的睡意逃逸的同时,思维再次为之当机,根本不记得昨夜的惨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