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混蛋,我这次看在这张总统式的大床的份上,我就原谅你。
床上的香味有着催眠作用,我打了两个哈哈,我就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真的太久没有睡那么舒服的床了。
当我的眼皮出现一道金灿灿的佛光的时候,我就喃喃说了一声:“佛祖,你来接我成佛是吧,成佛也不能骚扰我睡觉!否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娘娘!”
妈的,我何时成为人家的娘啦?
“娘娘,醒一下。”
我稍微睁开眼睛,就看到金光闪闪的,我眼睛都被它闪坏了,我就抓着它,摇晃:“佛祖,好久不见,你的金身怎么又亮了?”
“母后娘娘,母后娘娘高抬贵手,臣妾痛,痛——母后娘娘恕罪!”
我听到的一切还真******真实。
我从佛祖的梦兆中清醒,黑压压的突然镇压着我的眼睛是一抹华丽而且强大的****。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稍微拉出距离才清楚看到,绣花彩凤的抹胸,裹着雪白的皮肤,包裹着彩纸里面的棉花糖。
我一下子惊吓,一下子又激动,激动就会紧张,紧张就会用力。
“救命,救命!你们还站着干什么,来人啊,啊!快点拉开这个疯子!快点啊,我的头发,痛!”这个劲爆身材的主儿正在用力大喊着救命,我又将视线移到她低下的脸庞,呀呀叫痛的脸蛋,却能叫得如此妖媚。
瞬间,我眼前一亮,看到了佛祖昭示的金光。
她的头顶有一只嚣张的金凤。
我五指就抓着这个五彩缤纷的金凤,稍微连同她的一头漂亮长发。
金光闪烁的金凤,尾巴缀满着七彩缤纷的宝石,这可是国家级的宝物,基本上是皇帝陪葬用的,比起什么肉啊,什么美貌啊,都能够吸引我的目光。
这个金凤太嚣张了。
不知道是不是纯金的呢?
“娘娘,舒妃娘娘的头发都快要掉啦!娘娘就放过舒妃娘娘吧!”一大堆人立刻涌上前,七手八脚,只在一边跺脚紧张,却一步也不敢靠近我。
“不好意思,失态,失态!”我傻笑了两声,放开那个所谓的“苏菲大妈”,放开她美丽的秀发。
本来温婉贤淑的脸孔,顶着一头胡杂的乱草,我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我有点心慌意乱,就伸手补救,拢了一下她的头发,谁知道手一放开,她头上的发簪步摇哗啦啦地掉到地上。
我眼睛一亮,耳朵一鸣!
“吭哗”落地,那种沉重感觉就是99纯!
“苏菲大妈”脸鼓成青蛙式。
我左看看、又看看,临危生智说:“没事,没事,很漂亮。美丽就是青春,青春就是不化妆,所以,不化妆就是美丽。”
“母后娘娘平安无事,那么请允许臣妾自行告退!”那件“苏菲大妈”一点笑容也没有,我的绕口令不起效果。
“嘿嘿,你的金子!”我大叫,就捡起掉在地上的纯金首饰。
那个“苏菲大妈”应该差不多气死了,她就左右摇摆,双手高举才能扶着发髻,但是闪烁的眼睛却恨不得一刀杀了我。
“不是那么小气嘛!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居然一见面就拆了人家的髻,人家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后面跟着的人连忙一起上来扶着她,七手八脚支撑着她掉了一半的发髻,手脚蹒跚就走出去。
我再看着满地的金灿灿,郁闷:“不能随便丢东西,警察叔叔是要罚款的。”
“好孩子是不能随便丢东西哦!”我重申一次,然后蹲下来,一点一点捡起来,收到手心中,握着99纯金,我做噩梦都能从心里笑出来。
早知道“苏菲大妈”那么大方,就应该往她脖子上扯,连她那身衣服都脱下来,她的项链也是钻石,粒粒耀眼。
失策!
我很懊悔。
我一手抓满,像一个打劫完银行的劫犯一样,傻笑个不停,脑子已经计划周详:先置两亩地,屋前是人工假山,屋后是天然游泳池,有空晒晒日光浴,溜溜狗,还有教教小清学习狗爬式、青蛙式、蝶式、自由式,一定要光着身子来游——人生无限好,只是近——墙边?
“啊!”我尖叫。
我心痛,心碎,我看着我的那只纯金灿烂的金凤,正在一只脚下!
而那只杀千刀的脚正同我的手指差五厘米,比我早一手踩在我的无敌国宝之上。
我趴在地上,靠着这只黑色的靴子,盯着破碎金凤凄凉叫声,我就稍微拉起头顶那一块紫色的布料,只是看到修长的腿,裤子都是纯白色。
强盛的压力,从上至下。
“娘娘,娘娘!”
我从紫色的布料回头,黑压压的跪着一地的人,棋盘里面摆放着一颗一颗的红绿棋子,少说也有三十号人物。
我惊讶糟糕,原来那么多人陪着我趴在地上?
“娘娘——”有一个墨绿色衣服的男人就弯腰站在我的面前,谄媚地如同春花楼的龟公,能笑出一朵花。
“你叫我吗?”我张大嘴巴!
“娘娘,奴才——”
“哈,等一下,你不要逢人乱叫娘!”我制止他说话,爬到他的身前,同他的脸一个高度,小心、静悄悄地问:“如果我是娘娘,皇帝是我的老公吗?”
水草一样墨绿色的龟公,不,那个公公脸色都绿了,超级像一只乌龟,以后就叫做龟公吧。
他正要开口说话。
“等等!”我又大喊一声制止他呼之欲出的答案,说:“皇帝帅吗?”下水游泳前,我习惯是要用冷水拍拍胸口,试探一下温度。
“奴才,奴才,不,不敢,胡乱评论皇上万岁的容貌。”绿龟公公脸都青铜色了,哆哆嗦嗦地说话。
我嘿嘿笑,不敢评价,潜台词就是皇上很丑,我完全能接收到。
现在继续原来的问题:“皇帝是我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