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的王八蛋,姐让你陪姐玩,你说要工作,打发姐出去,这姐刚睡会觉的功夫,你就温香软玉抱在怀了。靠,怪不得要把人全打发了呢?你个没良心的,姐为了你连凌霄那么帅的男人都拒绝了,你丫的,你敢,你敢抱别的女人?背着我偷吃?”莫菲然直着小脖子冲着君墨璃就开始叽叽叽叫,管他听懂听不懂。
这时的莫菲然完全像是个抓到自己丈夫偷情的老婆一样,她早已经忘记君墨璃是人,而且不是一般人,他是天下的共主,他抱着的是他家的女人,所以人家那根本是正大光明,哪里是偷呢?
可是莫菲然不管,龇牙咧嘴的朝着君墨璃便是乱叫。
本来一脸怒气的君墨璃想一把将怀里的柳含香扔到地上,让人拖出去砍了,可是却猛然看到这个小东西一付龇牙咧嘴的吃醋样,他突然间心情大好,有种想逗逗她的想法。
他喜欢这小东西对自己一付护食的模样,虽然他和肉包子即将沦为一个档次,但是他就是喜欢,这说明他在小东西的心中是很重要的,重要的就像是肉包子一样。
“你说,这是给孤喝的?”君墨璃忍着对柳含香的厌恶问道。
“是,国主。”
“那你喂孤。”君墨璃道。
柳含香那小心肝在听到君墨璃的话时差一点没飞出来,这话是多么的具有杀伤力啊。喂他,呵呵,她就知道,她在国主心里是有位置的。国主还是喜欢她的。
“是,奴婢遵命。”说着眼中流露着如水般的媚态道:“妾望了带勺子,妾用嘴喂国主可好?”
柳含香欢喜的无以复加,又往君墨璃怀里靠得更紧些,那圆圆的馍头使劲往君墨璃身上蹭。
对她而言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当然如果她会唱这首歌的话,相信,她现在一定会蹦起来欢唱一番的。
莫菲然狠狠的瞪着柳含香,妖精,这女人比狐狸精还会使媚,难道她是狐族的?
靠,瞧瞧她那脸上的样子。恨恨的咬着自己的大兔牙。
突然听到那个女人说什么要用嘴喂?莫菲然瞪大了眼睛望向君墨璃。
“随便。”君墨璃的声音仍是淡淡。
什么?随便?去死,你也不怕传染病?莫菲然怒了,这个男人当着她的面竟然敢让别的女人亲他,那她呢?她算什么?怒火冲上了莫菲然的头。
喝,姑奶奶让你喝。
莫菲然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窜到了柳含香的身上,两个前爪,抓着那个碗,直接把头埋进了碗里。
喝,喝,姑奶奶让你喝毛。莫菲然一口气狠命的将碗里的汤用尽所有内力吸进了肚子。
柳含香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畜生,怎么这个该死的畜生到哪里都有她?
反应过来的柳含香伸手就想去抓莫菲然,却不想君墨璃的手更快。
“你想干什么?”君墨璃的声音含着肃杀的冷冽。
“我,奴婢,妾身只是,只是想把小兔抱下来。”柳含香的脑子突然灵光了,想起让一次被贬的事情,忙说道。
君墨璃冷冷道:“你不配碰她。”
说着便将莫菲然轻轻从碗边上提了起来,放到御桌上。
莫菲然晃了晃身子,连打了二个嗝,靠,吃的太饱了,肚子胀得好难受啊。
她竖起身子想活动活动消消食,却不知为什么眼前的君墨璃的脸突然越变越模糊,头晕啊晕,晃啊晃,哎呀,她是不是要晕了。
这么刚想着,那么君墨璃看着莫菲然本还好好的在桌上站了起来,可是却突然便是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御桌上。
君墨璃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来人,传御医,快。”大声喊完,突然想起什么望向边上的柳含香,原先还在发愣的柳含香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恐惧的向后退着。
“说,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没,我没有,没有。”
“不说是吗?那孤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孤的板子硬。”君墨璃冷声道。
一听此话柳含香吓得半死,便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被君墨璃的威严一吓便急急道:“奴婢什么也没放,只是,只是在汤里加了一些活气精血,增进情趣之物。”
“你竟然敢在孤的汤里下合欢之物?”君墨璃的眼神如刀剑般锋利的刺向柳含香。
“国主,御医到。”万成一早便被君墨璃派出宫为莫菲然买东西,刚刚回来便听得君墨璃喊御医,吓得赶忙跑去御医馆。
“进来。”
“国主……”御医正准备行礼却被君墨璃大手一挥道:“免了,快来看看她怎么了,有没有事?”
御医一看,晕死,怎么又是那只兔子,他到底是御医还是兽医呢?只是心里才纠结,国主的命令不能不听,御医还是快步上前,为莫菲然诊治了起来。
一番折腾下来,看着御医,一会摇头,一会皱眉的动作,君墨璃的脸色是越来越黑。
“到底怎么样?”
“回国主,怕是不太好。”
“什么意思?”君墨璃的声音一紧,指着柳含香道:“这个女人刚才放了合欢散之类的CHUN药被这兔子喝了,这难道兔子喝了不能解吗?”
“催情之物?不像啊?”老御医拈拈胡子又将扔在一边的汤碗拿起好好看看,仔细闻了又闻,突然道:“国主这里面分明加的是见血封喉的千毒噬心散,哪里是催情之药?”
“千毒噬心散?”这五个字从君墨璃的牙缝中蹦出,“可有解?”
老御医慢慢摇了摇头,“国主便是您杀了老臣,老臣也无能为力,这千毒噬心散的解药老臣知道,可是要配成一付解药最快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而这毒性发作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怕这雪兔……”说着老御医跪下了身子,“国主请治罪。”
君墨璃听到这话,人一下子便跟失了魂一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小东西就这样,就这样要死了?当死这个词猛然出现在君墨璃的脑中之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涌上心头,不,不会的,决对不会的,孤不允许。
一转身,看向地上早已瑟缩成一团不住颤抖的柳含香。君墨璃突然一个激灵:“把解药交出来!”
柳含香打着哆嗦道:“奴婢真的没有,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奴婢没有下毒,真的只是催情的药物,国主请您相信奴婢吧,奴婢有多么的爱您,您知道的呀。我,我又怎么会想加害于您呢?国主,请您明察。国主。”
“别废话,说解药呢?这药是你下的,你自然会有解药。”君墨璃已经失去了耐心,若不是为了解药,他现在随时能拧断这个女人的脖子。
柳含香的脑子像是被一道闪电滑过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国主,这药不是奴婢的,是她人给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