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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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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散文

散文2:十一月。

作者:临渊之境 东隅。(QQ:1367350757)

不要见谁便说岁月颠倒何须,生命的旅程里你未曾当真的也只是当初错失的风景,当幡然回首才才怅然也与悔过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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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曾在梦里听见过这样的声音,温柔里流淌着琐碎的笑意,只是未曾当真,便觉得那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只是在梦里,依稀可辩的还是山水之间,稻庄枯黄的场景。在世界里,是一片冬日的萧瑟,光秃秃的场景里树与草之间早已没有了关联,唯一的只是当时的心境不同了。

近来总是反反复复的做梦,只不过一开始觉得梦里的场景只是偷了过去的岁月,得不来的还是那些形形**的人群。在冗长的梦境里,灰蒙蒙的天光下的隐隐一角的小院里,朝西看去,大抵是一片红黄相间的菊花。说到底,我也不知道它具体开放在哪一天的,只是在突然间就察觉了花坛里的身影。原先也觉得,看着它连串着花骨朵,小指母那么大小,在葱绿的枝叶间也没有特别拥簇的场面,积攒的露水也只是在清晨看上去有了生机,其他的我甚至来不及提上兴趣就被我转身抛到了九霄云外。

季节上被冠用了“初冬”大概也是有一段时日了。不解达观,或许也是从这四个字里才开始有了深切的感触。虽然跟之前的天气也没有多少差异,但是还是会抱怨的说一些小孩子才有的胡话。它就像一把伞,使我全身都笼在了一个暗淡色的阴影里使我感受到寒意逼人,又仿佛是在日历上随意划过的“立冬”这样的节气而有了的认知。但是光线的黯淡是在深秋之后便有所了收敛,寒暑表面上的凉意依旧那么明显。又或者只当余残署如影相随的寒意袭人,霜降落木缤纷的萧条,大抵才能恍然气候从今转移冬天了。

从来察觉的季节,大概只能注目于初春与冬至。而在一年四季的轮回里,那些思绪也多于此时翩然来临。秋季后的小院里树叶已多显苍夷,入冬后,则更形疏落。这当中自然不可避免的悲春伤秋,只是觉得若是懂得寻觅其实委实不易,那么时至今日所偷来的回忆大多可以不去理会。偏偏的,还是存有那么一点妄想去回忆当时的少年。说到底,我留恋的怀念的只是从旁人眼里辨别的乖巧模样,想要抛却的还是粗心大意所致的恼怒。

若说是留念,大抵只能说是跟我的过去有关。明明没有过多的去描述,却还是会在梦里屡次的与过去重叠,不能不说,那些都不是我愿意抛却的过往匆匆。

2:

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寒意逼人。当时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除却手脚冰凉之外,倒也是习惯了这番笨重的穿做打扮。只是在打开窗子的时候,才发现昨晚一场冬雨匆匆。潮湿的水渍滴滴答答的从屋檐滑落,视线所及的一株株菊花的枝叶上,也积攒了雨滴垂落。详细的看去,觉得这场雨倒也匆忙,毕竟花蕊所沾湿的地方,并没有在花瓣上留恋多久。就好似与它无关紧要,也受不了多少影响,它依旧会在这一段时日里开得拥簇,团团娇艳,倒也成了冬日里妆点的别有景致了。

母亲照常起得很迟。在我外出回来的时候,她卧室里依旧没有动静。父亲买来的菜就放在桌上,我未曾去留意,只是倒了一杯开水推开了母亲的卧室走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母亲犹带几分睡意的问我,“今天是不是出太阳了?”我把水杯递给了母亲说,“有呢,不过外面风还是挺大的。”她起初疑惑着,直待我把窗帘拉开,屋外阳光细碎,从阴影里倒入了视野之内的水面而显得波光粼粼。“今天中午是不是吃抄手?”“好像是。”“头先起来的时候看你爸买了抄皮放在桌上。”我“嗯”了一声,然后端着杯子出了卧室。

虽说在立冬后的几天里,温度也一直都是持续的降温到十一二度上下,家里也一直有一个温度计挂在客厅里,在我无意一瞥间倒是惊奇的发现室内的温度居然已经持续到了十九度。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觉得寒意凉手,就连漱口的时候我都是用的温开水。为此父亲还笑话我真的是进入了过冬状态了。我也没好意思反驳,反观父亲一身凉爽穿扮,就连脚下还是一双布鞋,我不由感叹我果然是畏寒体质。

母亲起来没多久后,便忙碌于她的厨房之事去了。她似乎已经在沉淀的时日里养成了这类的习惯。在周末的时候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再到醒来后有条不紊的打理厨房家务。她的一天总是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早晨起来便烧水泡茶,然后看看父亲买来的菜里中午打算做什么,之后若得空闲,还会听听音乐或者打开电视直播到新闻节目。常年里养成的习惯总是在不禁意间流露出来的,便是我休假回家时,她也总是如此。

午饭过后,我与父亲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母亲重新泡了一杯茶放在父亲触手可及的地方,而她就坐在离父亲不远的椅子上,织着毛衣,偶尔有意无意的插上两句话。

或者已是熟悉对方,在母亲做来的时候,我只感到父亲与母亲的态度里流露的温情。只是因为身边小事,我已是感动无数。又或者,在这阳光明媚退了寒意的正午,我尚是感受不到了只是岌岌可危。

3:

我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养就了许多小习惯。在家里,我可以穿着睡衣混沌的渡过一整日,仍旧是被母亲多番指责的老样子,披头散发的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找不到的相似之处只是在医院里被委屈时候的人满为患而无法宣泄的烦躁,于是还未让我找一个洞藏住自己时便不得放低姿态对着病患家属不停的道歉。

我开始反复的去怀念的尚是学生时代的我。多年以前,我可以任性妄为的对着他们便是一阵胡搅蛮缠,只是过去与现在似乎尘埃落定了我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住着医院提供的四人间宿舍,拥挤得连我开门进去时都得用很长一段时间来压抑心酸。所被侵扰的烦恼总是与梦里的南辕北辙,偶尔被噩梦惊醒时才发现其实现在的生活是与梦里如出一辙的。

其实很多时候,她们邀约出去狂欢总是被我婉约拒绝。近来因为担忧而被拥簇的困扰也总是因为时间被岁月的戏弄,致使的也是因为某些小心翼翼而担心受怕。其他的,我尚是理解的。初始我也会陪同他们一起吵吵闹闹,只是次数反复后。我看着他们大喘着气,往死里喝酒打算一醉方休,逃离着人群或者抱团痛哭。这些事儿,我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到了后来才恍然那些糊涂的过去对于我而言,做到最多的不是酸涩不是麻木,不是疼不是痛,只是一种难堪。它们长久的去等待,终究还是在时日稍长里褪去了原本尖锐的颜色,变成了隔山隔水的距离,探不出了方向的偶然。

再次联系帅帅的时候,我想到了她暴躁的脾气也在逐日医患紧张的关系里开始收敛了起来。她问了我近日的状况,说我怎么不去找她,明明我们相隔的地方挺近的。我想了一会儿,颇感无奈的说,其实我本来是打算去的,只是后来发现一个在路上不免孤单,买来的车票也用了半价给退了回去。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害怕孤单,一个人在的时候我总是将音乐的音量调到最大,说到底越长大越孤单也只是徒伤感情罢了。

最近也特别喜欢对着电话便亲昵的把“母亲”唤作“娘”。刚开始母亲还觉得差异以为是我叫错了,后来我总是这样反复叫她,她倒是比我还淡然了。母女之间似乎总是这样连载着血浓于水的亲情而割舍不断,哪怕当初隔着电话有着千山万水的距离,我依旧还是会对着母亲撒娇,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委屈事。

好像也总是这样,我开始坦诚于我的愤世嫉俗,明明是想要在旁人不在意的态度里寻觅那一点悠闲,只是发现,看惯行色匆匆人群后,我找不到了当初在书里得来的那一点闲适与快活了。

4:

最近的脾气越发的暴躁起来,说不出是为什么。好不容易得来了休假却不得不在看书里渡过也算委实不易,好像总是一样,明明是无法喜欢专注于某一件事情。就好像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天气,我该泡上一杯茶,手里捧着一本书,戴一副眼镜装模作样的打算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都消耗在看书上面。

大概也跟天气步入冬天有关。虽然少见的还是落雨天气跟傍晚黄昏,但也总是习惯了在这样的天气里沉淀自己的所有感情,寄说的或者抒写的是一篇黄昏时下的漫步一回。而极目处,是因为天气干燥而龟裂的土地,旁边的野草也失去了早先时候的色泽,我也总是探不出在初春时,它因该被赋予什么样的颜色。时下的天边倒也艳丽异常,风里夹杂的凉意不减,从视线两旁的缺处看去,路旁的高起之处和所有高低不同的屋阙,都被明亮的光线笼罩在一团。如同卸了凉意峥嵘,反倒感受到了初春时的万物生机了。

身边左侧的水库面上被光线氤氲成一团,两岸山水倒映成荫,边上的护拦旁一些妇人三三两两的拉着家常,偶尔车辆慢行时发出的声响从身边驰过。我突然的就在这样的黄昏光线里停了下来,迎着黄昏,水面水草在风里摇曳,岸边一只船也靠了过来,两岸的山峰,也只有几个变不清楚的薄影在不停走动。大概是隔了距离的缘故,对岸竹林树木还有高压线,都陷入了朦胧中。极目处的地方,依旧还是光秃秃的树干,好似怯寒的呆立在原地待二月的春暖花开。

路上的行人也显疏落,而收回视线的极目里时有见着衣着笨重的农家老妇人脚步迟缓的与我擦肩而过,小孩嬉笑打闹的放学场景。看惯了城市的拥簇,仿佛倒使我暂时的忘怀了我们所处的纷扰与繁邃。不禁归了这般念头,回去的路途里倒是一片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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