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晨曦回答,一个体态微胖的妇女便上前,一脸讪笑,“哦,李公子,你这几天怎么都不来了,可把我们飘香苑的姑娘想苦了啊。”
李晨曦熟练的从腰间拿出一张银票在妇女面前晃晃,也是一脸调笑,“我看她们是想本公子的银票了吧。”说着吧银票塞给她。
云儿看李晨曦满是坏笑,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你不会让我住这里吧,李大公子。”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里可比客栈好几倍啊。”说着给了云儿一个促狭的笑容。
“瞧我这眼睛,怎么就没看见这位公子呢,真是罪过啊。”妇女装出一副自责的样子。
“紫衣,这位公子可是菜啊,第一次来,你可要好好照顾啊。”李晨曦吧云儿往前一推,跌入旁边的一个姑娘的怀里。
云儿站稳,瞪了李晨曦一眼,搂住紫衣的腰,她才不会让他看不起呢,露出温柔的笑,“紫衣姑娘还真是漂亮啊,我,我妹妹都要自叹不如了。”说着摸摸紫衣的下巴,云儿敢保证她倾向正常,不过在铜雀楼呆了那么久,也看会了男人们调戏女人的把戏。
李晨曦不爽地看着云儿,本想捉弄她的结果这家伙竟然应付自如。
“咳咳。”李晨曦假咳两声,引起云儿一阵怒瞪,“李公子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太累了啊?”云儿调笑道。
李晨曦不理会她,转身对老鸨说:“去把我的房间收拾好。”
看着李晨曦这么严肃,老鸨也不敢怠慢,急忙带着几个人往后院走,李晨曦拉过云儿,挥手示意紫衣下去,“原来你小子也是各种能手啊。”
“和你比起来我还真是自愧不如啊。”云儿鄙视地看着李晨曦。
晨曦拉着云儿直往后院走,“那你就好好和我学学吧。”李晨曦云淡风轻的说完。
“哼,不需要你教。”云儿白他一眼。
“是吗?”李晨曦笑笑。
“哼,也是,你在妓院都有私人包房。”
李晨曦拉着云儿走进一间房间,关上门,“我这可是风流潇洒啊。”李晨曦随意坐下喝了口水。
“哼,明明就是……”人尽可妇,但云儿有点不敢说,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她还是有这点觉悟的。
“明明是什么?”李晨曦眯起眼睛看着云儿,看她那样就知道是一定是在骂他。
“我,喂,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不是不见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了。”云儿心虚地不知道怎么回答,顺势话锋一转,反正她也正好奇这事。
李晨曦起身在□□躺下,知道她是不想继续那个话题,那就不说吧,“我掉水里了。”
“啊?哈哈……”云儿先是一惊,而后大笑起来,还以为他多厉害结果……哈哈……
“你还敢笑,要不是你那河东狮吼害我分心,我又怎么会掉水里。”李晨曦微恼地瞪着她。
“你别怪到我身上,是你自己武功太差了。”云儿忍住笑,不服气地说。
“你……”李晨曦生气地瞪着云儿,可是眼光一闪,“小白脸那么晚了,你不累啊?”
“我当然累,所以……”云儿走前想把李晨曦从□□落下来,可是凭她那点蚂蚁力气怎么也拉不动他。气急地双手叉腰,“喂,你有没有点风度啊,好意思霸着床啊。”
李晨曦往里面挪挪,拍拍身边的空位,“你上来吧。”
“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那你只好委屈一下睡那里了咯。”李晨曦摆出一副严肃地表情指了指不远处的矮塌。
“你是我见过最小气的男人,哼。”云儿不爽的拿着枕头往矮塌那走去。
“也不据以力争一下,讲不定我会答应的。”李晨曦无趣地看着云儿,这么快就妥协,一点意思都没有。
“和你说话是浪费脑细胞。”
“脑细胞?”李晨曦疑惑地看着她。
“像你这种文盲不会懂的。”云儿不忘贬低他,说完就在矮塌上睡下,不再理他。
见她不说话,李晨曦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
“喂,要睡觉就快去熄灯。”云儿没好气的说,有灯她睡不着。
“小白脸,你有没有受伤啊?”李晨曦冒出去完全脱离话题的话。
云儿赌气似的说:“有,而且很重,哼……”
李晨曦翻身下床,走到云儿身边蹲下,“哪受伤了?”
云儿起身惊讶地看着他,她只是随便说说,可没要他关心她,可还是不自觉的指指自己的左脚。
李晨曦帮云儿脱下袜子,皱起眉头,怎么肿成这样了,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倒些药油在肿起处,有点气愤地说:“你不知道擦药啊?”
“喂,我有擦药好不好,只是今天事那么多,我连休息的时间多没有。”云儿不爽别人用重口气和她说话。
李晨曦不说话,轻轻地帮她擦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太温柔,本不是很痛的脚被他一擦似乎也会撒娇反而痛起来了,云儿皱紧柳眉,“喂,你谋杀啊。”
“很痛吗?”李晨曦抬起头看着云儿,小心的问,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两人现在是多暧昧,他的声音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
“呃,还好。”云儿别开脸,李晨曦也尴尬地低下头,他们都没看到云儿的脸竟然红了,像天边的红霞般,煞是好看。
两人都不再说话,各怀心思。
早朝刚过,群臣尽退。唯有福宁殿内不和时宜的还有大臣密奏。
皇帝死死地抓紧手上的玉佩,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张睿,你若一句虚言,朕便要了你的命。”
张睿抬起头直视皇帝,“回皇上的话,若张睿有一句假话便五马分尸,,任由皇上处置。”
“好,来人,宣襄王。”皇帝面无表情地说,身为帝王又怎么可能让别人看穿心事呢。
刚走去宫门的宋襄便被太监叫住,说是皇帝传他速去福宁殿。福宁殿?那是皇帝的寝宫,早朝后宣他会是什么事。宋襄顿时感到一股危险地气息逼近。但还是整好衣冠向福宁殿赶去。
“启禀皇上,襄王求见。”
“宣。”简单的一个字却有无法忽视的庄严。
“儿臣拜见父皇。”宋襄应礼跪下,可久久皇帝也没有让他起来。他抬头看向皇帝,皇帝也紧盯着他。张睿也是一直跪着不曾起来。
就这样僵持了半个时辰,皇帝走前,亮出手中的玉佩,“襄王可认识这个。”
宋襄抬起头,看着皇帝手中的玉佩,不祥感更甚,“回父皇,这是儿臣的。”他怎么可能否认,这是他出生时皇帝赐给他的,还刻有他的名字,他一直随身带着。
“好,你可知为何你的玉佩会在朕的手中?”皇帝的声音仍是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