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谬论。人生得意须尽欢,萧萧,你可不可以别这么理智,随身随心,多自由快活?”叶双城的手,又围了上来。
萧萧抓着他不规矩的手,毫不留情地再甩开,回道:“我走了。”
叶双城的人生价值观跟她有太大的差异。他喜欢玩,而她,喜欢安定。她一早就看穿这个男人的本性,今晚今时,看得更加透彻。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你今晚留下来,最多我不碰你好了。”叶双城拉着她的手,摩梭她的掌心:“你哪天迫切需要我,我再来满足你的需要,这总OK了吧?”
萧萧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双城,她洞悉一切的美眸,似能看穿他所有的一切。
“那你在离我最远的房间住下,这样行不行?”想了想,叶双城退而求次。
“我没带换洗衣服。”萧萧旧话重提。
“不穿更美……”叶双城下意识地接道,看到萧萧了然的神情,他挫败地道:“你这个女人不要得寸尽尺!从没有女人让我花尽心思。你倒好,要你住下来,真有这么难吗?你宁愿跟姓裴的那个花花公子挤一铺,也不愿跟我睡,算什么?”
“你的礼物很漂亮,我暂时收下,走了。”萧萧朝叶双城挥手,穿上大衣往外而去。
“该死的女人,给我滚回来!”叶双城冲着萧萧的背影吼道。
萧萧却头也不回,似听不到他的大吼。气急败坏的叶双城追出去,又一声怒吼:“要走先把我家的钥匙留下来,否则不准走!”
萧萧的身形顿住,她折回叶双城跟前。叶双城暗自惊喜,没等他高兴完,萧萧便将项链塞回他手,“哪,给回你。”
叶双城咬牙切齿地看着萧萧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仰天长啸:“该死的女人,我杀了你!”
他追出去,萧萧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吓得往前飞奔。只不过,她的腿不够长,脚程不够快,不多久便被叶双城追到。
不容她抵抗,他狠狠咬上她的唇,用力吞噬,血腥而变态。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疯子。
萧萧用力挣扎,大声喘气,全身力气使完还是没能摆脱他滑溜的舌尖,直到她快要窒息,他带着血腥的唇才大发慈悲地自她唇际移开。
再在她嫣红的唇瓣咬了一记,他退开:“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如果那个花花公子非礼你,你一定记得像反抗我一样反抗他!行了,你可以滚了!”
他手中的项链塞回她的手上,自己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萧萧看着项链哭笑不得,再抚上自己肿胀的唇瓣,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不讲道理。她朝叶双城的背影吼道:“叶少,你也要记得守住自己,别让其他女人占你的便宜,知道吗?”
叶双城身形一顿,回头狠狠瞪向那个正咧嘴而笑的女人,真想撕碎她的笑脸。
她似乎很兴奋,朝他手舞足蹈地挥手,有点孩子气。而后率先转身,似在蹦跳着往前走。走路的样子,有点傻气,他看得闪了神。
抚上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那里蹦跳得异常活跃,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吧?身体叫嚣着要发泄。叶双城冲回别墅,跑到浴室淋冷水浴。大冷天的遭这种罪,真不人道。
到底是谁在造孽,是他自己,还是那个洒了一把火自己跑了的女人?他抚上自己不断咧开的唇角,失了心魂。
萧萧轻手轻脚回到裴卿家,进入客厅,一片漆黑,她以为裴卿已经睡了。松了一口气,摸黑进屋,却扑进一个人的怀抱。这是……
她反手摸上开关,用力推开裴卿,若无其事地道:“这么晚你不睡跑我房里干嘛?”
“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裴卿冷笑。
萧萧看向壁钟,“12点,不早了。”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家,要跟你的姘头一起滚床单。”裴卿眸色不善,邪肆的脸庞整个绷得很紧。
姘头?真难听。萧萧淡笑如菊,纠正裴卿的语病:“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我只是寄住在这里。”
她的实话,令裴卿一掌扇了过来。萧萧下意识地想避开,他却扣着她的颈子,“放心,我没打女人的习惯。萧萧,祝你好运!你该祈祷他对你是真心,你更该祈祷慕然会放你自由。如果他们都不要你,你可以投入我的怀抱。就不知到时我对你还有没有性趣!”
裴卿甩门而去,他大力将萧萧推开,她跌坐在床上,有些狼狈。
她是不是伤了裴卿这个花花公子的自尊?他很骄傲,不曾在女人手上吃闭门羹……
萧萧甩了甩头,决定不再纠结男人的事。
慕然到现在还没找她,到底作何打算?
这晚萧萧睡得不踏实,三个男人的脸都闯入她的梦中,对她指手划脚。
一个星期后,关于慕然的消息满天飞。因为离婚一事,慕然的好男人形象一夕之间尽毁。有人说他是负心汉,还有人说他贪慕权势,利用女人上位。他才刚坐上慕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还没坐稳。董事局成员有很多老臣,是萧晋远的心腹。初时因为慕然是萧晋远的丈夫,顺理成章地推举他为董事成员,后来慕然渐渐换上一些自己的人,还是有一些余党,他们秘密召开董事会议,想把慕然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