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怎么不带件披风。”三道温柔的男音响起,北芷莹和司马语兰才纷纷的把头转向另三人的方向。
只见三件不同颜色的厚厚披风露同时分落在冷凝三人的肩上,而她们面前,三个男人正体贴的帮她们系着绳带。
北芷莹与司马语兰对视一眼,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又是三个爱妻如命的男人,不过心里也真的为冷凝她们高兴。此时的雪仪阁里,依旧是一袭红裙的花姐坐在北芷莹的房间,静静的喝着茶,不时的望着紧闭的房门,心里纳闷:莹儿叫她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坐了片刻,也见北芷莹回来,正准备起身去外面叫青儿时,突然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股阴森之气。
抬起的脚步顿住,又缓缓的坐了下来,警惕的注意着房间四周的动静。虽是阴森之气,但她感觉得到,来人并没有恶意。警惕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在她面前渐渐化为人形的一缕黑烟,直到样子完全的显现出来,才厉声问道,“阁下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莹儿的房间里面。”
“独孤九天。”一袭黑衣的独孤九天盯着面前风情万种的女人一会儿,才幽幽的吐出四个字。
那丫头不是说让他来喝喜酒吗?怎么不见她人。
“无情阁的前任阁主。”花姐腾的站了起来,膝盖却不小心碰到桌子,吃痛一声,人也差点倒了下去。
幸好独孤九天眼急手快的扶住她,才没有倒下。
“谢谢。”花姐扶着他的手,稳住了一下身子,边抬头,边说道。
而此时的独孤九天也正好望着她。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如烫着一般的放开对方,急速的退开。花姐却忘了她的身上刚好是圆滚滚的桌子,一时不察,直直地往后仰去。
独孤九天见状,闪电的般的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肢,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你没事吧。”略微关心的嗓声在她的头顶响起。
花姐顿觉得脸上一阵燥热,急忙推开他,腰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忍不住痛呼出声,“啊。”看来是刚刚不小心扭到腰了。此时的她,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是老了。
“快坐下。”独孤九天放在她腰上的手不曾拿开,见她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脸的痛苦神情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小心翼翼的一手拖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坐下,丝毫也没有发觉,动作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中也是从来不表露出的关心。
此时的花姐也顾得男女授受不亲了,在他的搀扶下,缓慢的坐了下来,可腰上传来的刺痛还是让她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走进院子里的北芷莹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脚步也加快了,嘭的一声推开门,刚好见到独孤九天正弯着腰,往花姐的腰上输送内力。
“花姐,你怎么啦。”看着花姐不时皱起的眉头,也懒得理会两人的动作此时有多暧昧了,奔到两人面前,关心的问道。
“莹儿,你来了,只是刚刚不小心扭到腰了,看来花姐真的是老了。”花姐微微的叹息一声,缓缓的开口道,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沧桑感。
“花姐才不老,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几岁的人一样。”北芷莹嘴角抽了抽,浅笑着安慰道。
见独孤九天收回内力,明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装作无辜的问道,“义父,你怎么来了。”
“寒儿不是传书给我,说你们……”独孤九天站直身体,低头看了脸色好多了的花姐,阴沉道。
话还没说完,却被北芷莹抢先了,“花姐,快去床上休息一下,我让青儿煎些缓痛的药过来。”
说完就跑了出去,突然想到什么,又倒了回来,朝一脸阴森的独孤九天道,“义父,你先把花姐扶到床上去,帮我好好的照顾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了。”
花姐正想开口,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哪里还有北芷莹的影子。无奈的摇摇头,这莹儿今天是怎么啦。
“那个,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吧。”独孤九天此时也意识到,可能是被北芷莹给耍了,但还是朝着摇头的她开口道。
“嗯,谢谢。”花姐在他的搀扶下,一手撑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费力的移动脚步,边朝他开口道。
“这也怪我。”独孤九天的心里升起一丝自责,沉声道。
花姐也不再说什么,一时之间,两人静默不语,似乎有一种不知明的情绪在两人之间蔓延着。
院子里,六个俊美非凡的男子同时飘落在地,脸上尽是兴奋之色。
刚刚去天极峰看了一下,工匠也找得差不多了,设计出莹儿所画出来的房子,还是大有人在。如果天气一直这么好的话,这几天就可以让他们动工了。
望了一眼北芷莹紧闭的房门,一齐举步走了过去。
刚打开门,就感觉到房间里面有了不属于她的气息,定睛一看,便看到她的床上躺着一个人,而床沿上则坐了一个黑衣男人,正轻轻地在那女人的腰上按摩着。
听到声响,独孤九天立马收回手,和花姐一齐望向门口处。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见到两人的真面目,门口的六人齐齐愣了下,急忙道。
话音落下,六人同时闪了出去,门也跟着关上了。闪到院子里的六人相视一眼,嘴角也微微的勾了起来,特别是独孤寒。从刚刚看来,义父跟花姐之间肯定有戏。也不知道莹儿此刻正在哪里偷着乐。正想着,鼻尖突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只见北芷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