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欧阳瑾轩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朝北芷莹扑了上去,体内的欲望折磨得他快疯了,此时此刻的他真的需要她。北芷莹运着内力缓去了他扑上来的力道,让他离自己还有三步远的距离,慢慢地朝着还算整齐的床榻走去。
接下来的事,也许会是她这辈子最难忘的,可她并不后悔。
第一个见到的男人,是瑾轩,那第一次也给他吧。一挨到床沿,北芷莹收回了内力,让欧阳瑾轩直直的扑向了她。忍着后脑勺传来的痛,闭上眼睛,任由欧阳瑾轩极力的撕扯着她仅剩的肚兜和里裤。被体内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欧阳瑾轩完全不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是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啊……”北芷莹惨叫出声,痛得小脸皱成一团,两眼飙泪,用力的咬着嘴唇,握紧双手,才没有把欧阳瑾轩一掌挥走。
外面的人听到北芷莹凄惨的叫声,不由的捂住了耳朵,纷纷的露出同情的样子。
“莹儿。”欧阳昊然和东方皓月被那一声惨叫折磨得快停止了呼吸,心里的痛蔓延至全身,一齐朝着紧闭的大门飞去。
守在门口的雕兄见冲过来的两人,想也没想的扇动着硕大翅膀,把两人送到了对面的墙上。
“噗!”两人撞落在地,同时吐出一口鲜血,看得众人傻了眼,有些宫女甚至尖叫起来。
“王爷,你没事吧。”一个年级稍大的大臣跑过去扶欧阳昊然。
“滚,滚,都给本王滚。”欧阳昊然挥开那位大臣的手,踉跄着站了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气仿佛要把这里所有的人冻死,对着还跪在那里的众人不停的怒吼着。
众人在北辰洛的示意,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现在的王爷太恐怖了,还是小命要紧,心里也不由的佩服起北芷莹来。刚刚还数不清的人,此时只剩下了欧阳昊然,东方皓月,北辰洛三人。
里面欧阳瑾轩的吼叫声,深深的刺破了三人的耳膜。而北芷莹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发出,更是刺痛了他们的心。三人跌坐在地,紧紧的捂着痛到麻木的心,双眼死死的盯着依旧紧闭的大门,死死的盯着站在大门中间的雕兄。
里面的北芷莹不知道痛晕过几次,每次都在痛楚醒来,脸色煞白,紧咬的嘴唇早已破裂,鲜红的血液混合着泪水滴露在明黄的床单上,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为了不让外面两个爱着她的男人担心。
当年穿过来的时候,全身骨头断裂的痛她都能忍下来,更何况是这些。
这一切,直到翌日凌晨才停止,里面的两人早已晕睡过去,外面的三人面如死灰般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仿佛三尊雕塑。而雕兄却站在那里闭目养神,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一夜的煎熬,这一夜的痛楚,归根究底,都是那个给欧阳瑾轩下媚药的人害的。
西池国皇宫,下了早朝的上官翰仁刚走进御书房,炎冥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皇上,天启国传来消息,说,说,说……”炎冥站定,一脸紧张的看着一身明黄的上官翰仁,可话说了一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不知道,皇上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会做出什么反应,反正他是被这样的消息吓到了。
“说什么,你何时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的了。”上官翰仁坐到玉案前,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翻看了起来,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炎冥之后,懒懒的道。
对于从天启国传过来的消息,除了有关莹儿的之外,他对其他的根本就不感兴趣。等等,有关莹儿的消息,看炎冥的样子,莫不是?
“快点说,是不是莹儿出事了。”上官翰仁扔下手里的奏折,腾的站了起来,双眸紧盯着站在那里的炎冥,平时妖孽的脸上变得冷若冰霜。
炎冥对上他的双眼,垂着头,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压得很低,“昨晚天启皇身中媚药,而小姐为了救他,失身了。”
说完这句话,头垂得更低了,并且人也开始慢慢的往后退。
“你说什么,莹儿她……该死的,欧阳瑾轩,朕要杀了你。”上官翰仁气得把玉案上的奏折扫了一地,震耳欲聋的爆吼声把守在外面的人吓得腿一软,纷纷跪了下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皇上发火,而且还这么大,怎么能不让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害怕。害怕他的怒火牵连到他们,一怒之下就要了他们的小命。
“皇上请消气,信上说,是,是,是小姐自愿的。”已经快退到门口的炎冥又弱弱的说了一声,随即一溜烟跑到了外面,紧紧的捂着双耳,等待着他再一次的爆吼。
可等了半响,也不见里面有动静,炎冥不禁奇怪起来,放下双手,走了进去。
只见上官翰仁站在那里,一脸伤痛的看着手里那块玉佩,喃喃自语:“莹儿,真的是你自愿的吗?”
“皇上,你没事吧。”炎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他早就猜到了皇上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
皇上那么爱小姐,才分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每天被国事烦得焦头乱额的他也只能在无人的时候,拿出小姐送给他的玉佩温柔的看着,借着这个来思念小姐。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完全的属于自己,就算是像小姐这样,同时喜欢着几个男人,可那些男人也希望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自己呀。
“马上去天启。”把手里的玉佩放回怀里,上官翰仁抬起头,朝炎冥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