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瞧着他明显僵住的表情,心里暗笑。哪怕斗不过他能气一气也是好的。
“你怎么也不问问你爹?就这么没良心?”敛起自己不小心泄露的心绪,双眼放肆,趁着机会上下打量,嗯..这丫头身材还算不错.
“我活着就行了,问他们干什么。”说到这个秦玖倒还真的不着急担心自家老头子他们。既然只劫来她,便知这任白时要的非财,而且到现在他都能留她一命,又何苦自找麻烦去为难秦家。
像是看透了她心思,任白时笑道,“本座向来讨厌被悖逆。”想再看看她受惊害怕如同小动物般的模样,干脆也不顾及什么了,抬起头对上她俏生生的小脸。
秦玖的衣服已经穿的差不多。一样的素白纯净,却在领口和衣角处绣了几朵兰花,衬的她面容姣好,肤白如雪。
只是这状似端庄婉约的身躯里,裹着个不羁洒脱的魂儿。
她朝着他笑,柳眉弯弯,双眸灿若星辰,带着几分的灵动俏皮,却就是不接他的话。
这丫头还真不怕!任白时也愣了愣,心底又觉得自己这么逗弄一小姑娘实在好笑,但他居然有些欲罢不能。这种感觉令他惊讶。
“本座杀过十几个姑娘。”
“你杀的都是姑娘家,我干嘛要担心我爹爹?”
“那你就不怕本座杀了你几个姐姐?”
“她们已经不能叫姑娘了,除了我。”
被噎的一滞,任白时端茶的手也颤了颤。这丫头牙尖嘴利哪有半点花瓶娇滴滴的模样!
秦玖得意的笑笑,“你连我这种真真正正的小姑娘都没下手杀,哪有闲工夫去找她们。”
“你那几个姐姐姿色不错。”
“可惜都嫁人了。”她又状似同情的摇了摇头,“怎么说都不能是些小姑娘了。”
“......”
之前瞧她那副快哭了的胆小模样他还以为是个好欺负的,没想到居然这么能胡扯!任白时被秦玖一句两句的顶回来心里也有些恼怒,但似乎有碍于什么不敢对她动手,干脆表示懒得和她一般见识,闷声发大财。
“国师大人顶多将他们打晕了扔到府后的山上吹吹冷风,以示惩戒罢了。”秦玖双眸笑意更深。
瞳孔骤的一缩,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面上却不动声色,痞笑着答道,“是啊是啊,打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么?”
“唔。”秦玖淡定的摇摇头,面上闪过几分了然的神色,拉过身边的木椅坐下,“以身相许你觉得怎么样?”
任白时噎的一滞,干脆也不接话,上上下下的再次打量了她几眼。
没错,的确是个出身尊贵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