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想看么?”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话,而且一手摩挲着我敏感的小核,一手正握着他的巨大。
“看什么?”我强压小核带来的颤 抖,迷离着眼睛问。
“看我是怎么进去的。”他依旧是魅惑的眼神,可此时却收了笑。
于是,我起身半坐着,用胳膊向后撑着床,有点惊恐又有点期待。
我看他拉着我的双腿将巨大一点点向我的双腿之间靠近。
我看见我的私 处因为腿的开大而为他敞开了门。
我看见他的坚 硬一下一下轻轻亲吻着它面前的柔软。
我看见我的身体泛着羞涩的潮红,渐渐地胸口不规则地起伏着。
我看见他的巨大缓缓向我身体里挤压,挤进两步就退一步,然后再进两步,再退一步……直到全根没入。
“啊……”他被刺激地低吼着。
我微张着嘴粗喘着气,抬头看他的表情,他深深被我们身体结合的地方吸引着,那股子认真的劲儿,好像很是享受我全部吞进他时的温暖。
他也抬头看着我时,我发现他的眼神异常火热,欢 爱中的男人一样是最迷人的。他向我伸出手,我想也没想就将手递了上去,结果一个使劲,我被他拉着坐在了他身上,我们的下 身激烈地冲撞在一起,禁不住都呻吟了一声。
此时,我和周悦面对着面,他坐在床上,我坐在他身上,我胸前雪白的柔软摆在他嘴巴的下方,他一低头就可以稳稳含 住;我们的下 身密密地结合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扭动着臀狠狠摩擦。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嘴里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终于在我紧固地拥抱下,他不能自已地开始向上顶我,最终是将我狠狠地抛起又自由落下。
我的心飞了,耳鸣着,周悦激动的呼喊声似乎已经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好想抓牢他,可是他却在远处,顾不得我,我也同样顾不得他。
……
重新又盖了被子,此时想做的事只有休息。
下午起来吃了一顿午饭,便准备去车站了。候车大厅里,是多年不变的人满为患。我依旧像第一次回家一样,被周悦圈在怀里保护着。直到检票口放开,票已经检到了将近一半,他才悻悻地放开手让我走。眼睛里满是眷恋和不舍,而我,也何尝不是呢。
回到寒冷的A市,依然是小叔接我。坐在车上,撑着头侧过身来看看小叔帅气的脸,我大大咧咧地笑着。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小叔不自然地埋怨道。哟,还不好意思呢,脸红了。
“怎么?不习惯被李梦乔之外的女生看啊?”我故意气他,得意地向他抛着媚 眼,坏坏地笑。
“行了行了,你就省省吧,挤好安全带,把你那媚 眼留着开学给你周悦抛去。”
切……太没有幽默感了。一听他提起周悦,突然我感觉到两腿之间隐隐地疼痛,尴尬地立刻掉下脸扭头朝窗外看去。
“呵呵,小丫头。”小叔见状伸手揉揉我的头发,当然他并不知道我的秘密。
A市的街道上人不多,前几天下的雪积在路边,行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周日的清晨,太阳像个荷包蛋黄,朦朦胧胧地不愿意露出它恣意的笑脸,可是家里,爸妈又一次开心地迎接着我的归来。
还是寒暄,还是问候,还是汇报,还是躺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不同的是,此时的我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人时不时地笑着,时不时又哀怨着,每当想起他,我都会不由自主地会心一笑。
吃过早饭,小叔去上课了,他考上了在职的MBA班,每个周末上课,三年后发毕业证和学位证。而且,今天也不回来吃饭,因为要和李梦乔约会,这一点我就是不问也清楚。
和妈妈聊完,我坐在自己小屋的书桌旁,触景生情,从前思念沈逸远的情绪悄悄浮了上来。他和周悦毕竟是不同的,不必去想年龄的差异,仅仅是在我脑海中的存在状态就有很大的不同,想起周悦会笑,可想起沈逸远心里就会自然地叹气。
周一,家里就剩我一个,给宋飞打了电话,只见了个面她就去忙她的了。她阳光了不少,这也许是小叔谈恋爱的功劳。她的老师非常欣赏她的能力,已经带着她做过几个项目了,说不定明年毕业会推荐她去一个好的研究单位。
真好啊,是不是失恋后总得找个事情来填补这块缺失的心呢?宋飞用工作,而我是用新的恋情。这样说似乎也不对,好像我是为了忘记沈逸远而和周悦在一起的,我们之间明明就是有爱的呀。嗨,不想了。
快过年了,周悦发来短信说公司今年给大家发了个微波炉,这样我们又多了个家当,以后热饭就方便了,不用洗锅。我说你就懒吧,回去好好修理你。
他说你回来吧,我盼望着你的修理。哎呀,晕……
晚上看完电视,我躺在被窝里和周悦发短信。他问我寒假都干嘛了?我一一道来。他问那有没有想我?我说想了啊。他继续追问想他什么了。我说想你做的饭了,想你坐在我旁边看书的样子。
他问:那你想我抱你在怀里的样子么?
我答:……想啊。
他问:有多想呢?
我答:……就是很想啊。
他说:筱叶,我也想你了,想要你了……
……
看到这几个敏感的字,我的心不由地痒了一下。其实……其实,我也挺想他的,想他温暖的怀抱,想他温热的呼吸,想他的吻,想他的……
我说:忍忍吧,过完年我就回去了。
他说:那让我吻吻你吧,吻吻你的肩膀,你的小蓓蕾,你光滑的背……宝贝儿,真的想要你了……
我说:亲爱的,睡吧,过完年我就回去了。
我只能重复着这句话,不知道回复什么好,我也很想他啊。
他说:好吧,我这几天好好工作,等你回来再吃你。
……
年前的几天,我陪着妈妈到处采购年货,她炸带鱼的时候我在旁边帮着沥油,炸麻叶的时候我帮着翻,做梅菜扣肉的时候我站在旁边看,几乎是形影不离。
妈妈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对做饭产生了兴趣,小叔在一旁诡异地笑,却遭来我的白眼。趁端盘子的间隙,我一把把小叔推到他屋子里严正地告诫他:“以后收起你诡异的笑,我妈说了不准我上学的时候谈恋爱,你要是敢透漏出半点风声,我就和周悦一刀两断,继续郁闷去。”
“哎哟呵,威胁我?”小叔瞪着眼睛,突然又软下来,把身子缩成一团,装作胆小地说,“我好怕怕啊。”
他的样子把我逗笑了,我知道他最见不得我郁闷,因为我一郁闷就会想沈逸远,所以我拿定他了,就算是攻守同盟吧。
大年初二,又睡个昏天黑地快到中午才醒,谁让周悦那家伙头天晚上又是吻又是摸的,短信来来回回上百条,他自己都冲动了,抱怨说什么居然有媳妇儿还自己用手解决了一回,真不是人过的生活。
刚洗漱完正在叠被子,听见敲门声,三声清晰的,第四下被轻轻带过,我心里生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小沈啊,快进来快进来。”妈妈去开门了。
“师母,新年好……”
真的是沈逸远!真的是沈逸远!
我的脑袋不由得晕了一下,是真的晕,差点没站住。我把头转向小屋门口,恰巧小叔正往这边看,对上他眼神的刹那,我觉得惊恐。
说时迟那时快,小叔赶忙笑脸相迎,他们俩也很久没见面了,兴奋地相互拥抱着。我也走出去,却不巧看到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正微笑着和妈妈寒暄问好。她穿着一件剪裁十分考究的大衣,衬出窈窕的身线。白皙的皮肤,柳叶眉,细长的眼睛,精致的樱桃小口,典型的南方女子长相,周悦他们南方人总是这么抢眼,不论是男是女,笑起来都让你看着舒服。
回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舒服?她是沈逸远的妻子!
她看见我,也开心地笑了,我也回笑,这时妈妈为我们介绍说:“这是叶子……这是小晴姐姐,以前和妈妈在一个医院的。”我点点头,小声叫了她:“姐姐。”
回头再看沈逸远,他也对上我的眼睛,跟妈妈寒暄说:“呀,叶子都长这么大了,两年没见吧?”
“何止两年,你上学那会儿她才高三!”小叔接过话。
沈逸远讪讪地笑了,我也笑了,他记得不错,真的是两年,只不过那一次我们见面是在学院大门口,也只有我们俩。
沈逸远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爸爸也从书房走出来打了招呼,闲聊着。我去厨房帮妈妈倒了茶给他们俩端出来,茶杯落桌,不经意抬头,看见沈逸远的笑,还是抿着嘴,还是那么让人看着舒服,只是多了些成熟的味道。他改变了从前短刘海的分头,剪成了长短不一的毛寸。他穿着深蓝色的纯色圆领针织毛衣,肩头和肘部缝贴着翻毛皮质的补丁,一条接近黑色的深蓝竖纹休闲裤,熨帖着他笔直的双腿,成熟的韵味让他与众不同。
如果说从前的沈逸远给我的感觉像春天的桃花清新淡雅,那么现在的他就如夏末初秋那一阵浓浓的桂花香,那么独立,那么真实,就坐在我的面前,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的气质,风度翩翩,卓尔不凡。
不知道我的不安是否惊扰到了他或者他的妻子,但愿没有。我缓缓地转身回到自己的小屋,飞快地给宋飞发了条短信:给我打个电话,就说叫我出去逛街,快点。
没过一分钟,宋飞电话打来,我刻意让手机多响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喂,宋飞……去哪儿啊?……好的,我马上出门。”我依旧刻意地大声讲着电话。
收了线,我穿着大衣走出来跟妈妈说宋飞叫我出去,妈妈说去吧,中午回来吃饭么?我说不了。完了我对沈逸远和他妻子笑笑说:“姐姐,不好意思,同学叫我出去,你们坐啊,别客气。”因为我实在不知道称呼沈逸远什么,就只好当做是说给他妻子听。
“没关系呵呵,叶子玩得愉快啊,再见。”她妻子笑得彬彬有礼。
我没敢再看沈逸远的眼睛,时至今日,我发觉我依然无法正视他的眼睛。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昨夜持续到今天的大雪落满了整个街道,原本今天是想窝在温暖的家里听听歌的,可是却在一瞬间决定逃离那个地方,因为沈逸远,只是因为沈逸远。
我以为我真的把他渐渐忘记了。我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点点滴滴有关他的记忆,倏地蹦回到脑海里。
当我还是中学生的时候,每年的寒假A市都会下雪,雪白的房顶,雪白的树梢,雪白的野外土地。雪白色的景色里没有沈逸远,因为放假,我不会见到他。可是我却经常想起他,甚至时时刻刻都想着他。于是,每当看到雪就像是看到了关于沈逸远的回忆。那些年,曾经熟悉的踩雪的咯吱声,曾经熟悉的雪花落在脸上的微凉,曾经熟悉的白色天地。
走在路上,当雪花大片大片地飘下,每一朵都有我那关于雪的回忆,每一朵都藏着我那关于沈逸远的记忆。
忘了是哪个有心的人在文章中写道:幸福就是雪花落在舌尖的感觉。于是,我站在雪地里,傻傻地伸出舌头,等待雪花的飘落。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急,我竟觉得等了很长时间才感觉到舌尖细细的凉。幸福有的时候唾手可得,而有时却需要耐心。
手机响,是宋飞。
“筱叶,你在哪呢?”她着急地叫喊着,我听见她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她也出门了。
“我在路上。”我寡淡地回答着。
“出什么事了?我去找你。”
“你想吃料理么?我请你,就是一中路口的那家。”
“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也打了车朝那家日本料理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