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样实物都存在物极必反的规律,何况在这个本就风中飘摇的时代。能过上少时的安乐日子就是祖上的德份阴厚了几度春来冬去,在这个曾兵慌马乱,人民暴动的时代。人民已经衍生出了超强的适应能力,懂得了随遇而安,适时享乐的生活方式。
坐在高楼的角檐上边晃着双脚边扺着脑袋享受着远处的人声鼎沸和这难得的清爽溪风。想着自己有多久没有这般的悠闲享受过了。
薛砚见我露出如此悠远的神态,不经也坐在了我的边上道:“墨儿,你这是在想着什么呢?”
抬头瞥了眼薛砚,复又保持着原来的形态。觉得这个深沉的时间够了,遂慢悠悠的说:“没有什么,只是在想这天真好啊。你说这个日子过的也忒白了点,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吧?”
话音刚落就见薛砚站起来飘进了里屋,只留了淡淡一句在我耳边响起“你要没事还是多看看书吧,别整天东想西想的。也好以后不要辱没了这玄墨的名。”
我站在原地想了好久也没听明白他这话是说我的好呢,还是说我的不好。“呐呐。薛砚,你这话什么意思呐。怎么就辱没了呢。”我赶上去拦住他,誓要他把这话给说清楚了,这个可是关系到本小姐的名声问题。虽然这十几年来我都没有在乎过这个事,但是却不带表我就不需要这个的。
见我挡住了去路,薛砚干脆双手一揽抱着我就近找了把椅子坐着。把我揽在怀中却又不经不忙的说:“哦。那你到说说你又哪里添了玄墨的声望了呢。除了早年你舅舅教你的那些,你还会什么呢,嗯。”
这话听的我忒不舒服的,拍掉他一直在把玩我脸的手道:“那个可多了,舅舅教的那些在过去那些一个人的日子里可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我现在会的那是没有话说的,而且会还精。”说着我甚是得意的把头抬高四十五度并撇向了一边还双手叉腰。
见我如是作态薛砚就不由的想要打击我“哦。那我还真真是不知墨儿你还有这等本事”
听到这话我不经把头太的更高了点。
正当我们拌嘴拌的兴致高昂时,只听得“啪嗒”一身脆响。似是物品掉地的声,便随着类似惊恐的尖叫声从前方大殿传来。
“刺客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伴随着一声声尖锐而慌张的叫声,我拉着薛砚的手飘进了皇宫的某一大殿,其实就是太子的寝宫。临近了一看才知道,这大殿之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名昏迷已久的宫人。看情况这是整个太子宫里的人同一时间被人放倒还没有声音。想来这人确是不一般啊。
检查完地上的,刚站起来就看到薛砚从太子的寝室出来。见我看着他对我摇了摇头。
“想不到这中原大地上好有如此好本事的人啊。”看着这满地的侍从,我无不感慨的说道。
“是啊,没想到仅仅几十年的光景,竟也出了不少人才啊。看来我们是当真的老了啊!”难得的薛砚也有如此感慨啊。
我本觉着这事儿不归咱管,所以也就没进了多少的心思在里面。当即拉了薛砚的手回了子藤的住所。
没曾想刚到了这门口,前脚还没有踏实称就被点了名字。
“薛大哥,墨儿。你们去哪里了啊,这个宫里出大事了。你们知道吗,就在刚刚太子宫里出事了,太子失踪了。!!”只见子藤急急的跑过来,看着我们细说了一番。
想来这一方天地里平时没有什么人,不然准以为这杜史历莫不是封魔了。对着这个空气在那喃喃自说。
听完子藤说的前后,我还是觉着很是佩服那人的才能。在这重重的深宫里尽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个半大不小的活人不声不响的带了出去。确实好本事啊。
想着就跟子藤说道:“那个子藤啊,有一点你可说错了。太子可不是刚刚失踪的,可能已经不在这个宫中了哦。因为我看了那些个侍从,他们虽么有死掉但是也昏迷了有进一个时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