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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段情 几段伤

一行人第二天便离开和城继续南下,因着和风突然透露的身份,丰毕岑隐隐有些不安,领着车队加快速度离开。不到5天,抵达丰国都城邺州。

迎接世子一行的人显然是喜欢讲排场的。此时虽已初冬,他却骑着马伫立在繁花铺就的地毯上,身后花径延绵几里从城门至闹市当街,花径两侧立花童上百,上身统一着红色绸布衫,下身黑色棉裤,金线滚边的袖口窄窄地笼着手腕,背在身后,身姿挺立。每两位花童身后站着一位劲装侍从,统一着黑衣,连身高和身形都几乎一样,明显是经过精心挑选和培训的。骑马的人似乎偏好红色,此时他一身白色绸缎长衫,腰间松松地围着一根红色腰带,发髻用红色木簪松垮地挽着,面色红润,眼眸狭长,嘴角含笑,却也是一位纤尘无染的公子。远远见到车队临近城下,他策马扬鞭,踏碎一路干花,奔向丰毕岑一行。

相对于来人的欢乐神情,丰毕岑的神情很是疏离和严肃。来人也不介意,一下马抱拳叫了声“大哥”便身形一闪,蹦到了马车前面,正要伸手掀帘子,却被越过马车凌空飞来的木行紧紧抓住了手腕。丰毕岑微微一回头,有些无所谓地说:“毕寒,郡主在车内,别胡闹。”言罢已经掉转头,不再看着车头对峙的两人,幽幽的目光落划过久违的都城,突兀地又想起那抹黄色身影,从未像此时这般想要见到她,哪怕远远看上一眼。

正当他这边走神的时候,丰毕寒已经二话不说与木行动起手来了,显然这位王爷任性惯了,也无礼惯了。木行当然也知道来人身份了,只是防而不攻,饶是如此,也逼得丰毕寒堪堪退了两步,离开了马车。此时和风探出头,不等有人端来马凳便轻快地跳了下来,轻轻叫了声木行,后者甩开丰毕寒,一个箭步来到她身边,执剑垂首,丝毫看不出打过一场的样子。和风也不动身,往前看了一眼便回头对着看着立在原地的毕寒朗声说:“王爷,我喜欢这花径。”言毕自行往前走,还不忘侧过头悄悄跟木行说:“我今天才知道真正的高手动作有多快。”木行稍稍愣了一下,嘴角上扬,却不接话。

丰毕岑仍然一个人淡然地走在前面,他一路如此,和风已经习惯了。这边丰毕寒一听自己的花径被认可了,多少有些高兴,原本就爱嬉闹的人儿,于是翩翩然追上了和风,碍于木行,也不迫得很近,只倒退着走,面对着和风,眯缝着凤眼,两人好奇地对望,都没停下脚步,然后他说:“郡主果然不大好看,怪不得大哥郁郁寡欢的样子,哈哈。”和风掩了帕子一笑:“但是,小王爷却是好看的,这么久没见,他看到你一定高兴了。”他一听,脸不红心不跳:“嗯,这是实话。”“好好走路,你这么倒着走踩烂很多花。这些花还能做香囊的吧?”和风笑道。“不怕,我有很多,赶明儿送给你一些。”丰毕寒依然面对着她,过一会才转身奔向他的哥哥。

邺州的规模大概只能是久国国度的一条街区那么大,然而规划完整,沿街商铺楼层偏低,商铺后面鳞次栉比的房屋,后一排皆比前街高出一层的样子,房屋大都为木质建筑,紧邻房屋之间有沿着瓦顶所建水槽,“南方冬季干旱,这些房子又是木制的,那些顺着瓦顶贴合屋顶的,都是用来蓄水防止火灾,”木行给木一解释,这个丫头一路上对所有的房子造型都感到惊叹不已。

和风三人被安排在世子府外的一个独栋院内,毕竟还未成亲,这也是符合规矩的。各人稍稍安顿下来便又随丰毕岑进王宫参见封王爷与王后,忙到夕阳斜照才算是能回房休息。

丰毕岑从王宫出来,并没有直接回世子府,也不骑马,只一个人踱步到了启府后院围墙后,犹豫了片刻,一个翻身进去,然后熟门熟路躲过偶尔穿梭的仆从,绕到启凤止房后,听到里面一个轻盈的女声喊着要去花园散步,便毫不迟疑从窗户内翻身跃入。此时凤止正在由着侍女为她系披风,面朝着门口,感觉到侍女停住了手,她一回头,看见了破窗而入的丰毕岑。两人就那么对望着,各种情绪翻滚,瞬间视线模糊,她忘了转身,他忘记往前跨。侍女识趣出去带好门,留下两人泪眼相看却谁也不肯先开口。

她是怪他的,她看出来他清瘦了很多,昔日温和俊朗的脸上多了些疏离的悲伤,她是心疼的,她是想他的。

他是爱她的,他是看出来她清减了一圈,旧时粉嫩的脸上笼了一层幽怨,他无比心疼,他想拥着她永不分开。

最后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流了下来,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下过千百个决定,再不相见,再不相见,可是,脚和身体永远都不会听从理智,还是不能忍受不见面。

这边和风带着木行和木一,三个人热热闹闹围着桌子吃晚饭,他们自离开郡王府以后,就有些尊卑不分了。本来正聊着封王爷和那美艳四方的王后,木一突然说:“郡主,那不懂礼貌的小王爷哪里好看了?还不及木行哥哥一半。”说完两女毫不掩饰齐齐看向木行,一如她们救回他并给他擦洗过脸以后一样。他这会刚洗过脸,想着已经天黑了,也便没有如往日那样在脸上涂一层青雀头黛以作简单的掩盖,白皙的皮肤配着雕刻般的五官,眼窝深陷,睫毛浓密如扇,唇红齿白却不见妖娆,目光深邃略带不羁。木行见两人花痴状,无奈但是纵容地皱了皱眉,低头夹菜,毫不理会她们。“连皱眉都这么漂亮!”木一一拍手,放下了筷子,专心欣赏美人。和风也放下筷子,学着木一的声调,与她一唱一和,“简直没天理了,咱家木行哥哥简直倾国倾城。”刚说完两人被木行以奇艺的方式,一人嘴里塞了块年糕,然后他继续优雅地吃饭。匆忙咽下年糕之后,两女异口同声:“连武功都这么帅!”木行:

之后的一连几天,除了封王爷与王后不时打点些东西差宫人送来,和风并没有见到丰世子,虽然她心里是惦记的,有时候甚至心里琢磨这是不是找个借口去世子府看看他,但是每次想到他那爱理不理却又礼貌周到的态度,还是忍住了,这样便煎煎熬熬地过了十天,直到一个深夜,汶泰敲门而来。

“郡主,您去看看有没有办法劝劝世子,王爷这回可真生气了,”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了。和风吃惊跳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带着木行跟随汶泰进了世子府。

世子府规模不算庞大。前院为议事厅,住了世子的门人;中院是世子的寝宫,后院分左右两个偏院,左偏院住着仆从,右偏院原本是用来安顿侍寝女侍,无奈丰世子倾情凤止,无心其他女人,现在便成了贵宾住所。

从前院穿过,远远便看到院子各个角落稀稀拉拉躺到了不少人,借着月光能看到,有些是青衫的仆从,还有一些衣着劲装,该是他的贴身护卫。当院除了挥剑耍酒疯的丰毕岑,还远远站着几位冷着脸的中年人,“那是世子的几位师傅,”汶泰轻声介绍。

和风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知道这样的丰毕岑肯定受刺激了,不等院中人看到她,便冲着木行果断地说:“拿下他送进卧室。”

木行一个纵声飞跃,几位世子师傅便感觉一阵极细微的风佛过,那边丰毕岑的剑已掉地上,人已被木行扛在肩上。

和风也没有随汶泰他们进屋,只走向几位师傅,柔声作揖:“多谢各位老师,这么晚了,请回房歇下,这边和风自当安排人打理。”那几位夫子当下知道这便是即将过门的世子妃,忙作揖撤离,几位显然被丰毕岑所伤躺在地上的人也一一被安排回房,一时间世子府人声寂静,像是没事发生过。

等到和风屏退众人坐在床前看已经安然入睡的丰毕岑时,天已微亮。她侧身看着他紧闭着的眼睛,眉峰傲然,一股倔强流露出来,与平常所见的那个温和的人有些区别。一时间没忍住,伸出手,无名手手指颤抖地划过他的眉峰,清浅的动作,水过无痕。正当她要收回手的时候,丰毕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低低喊道:“凤止,你不能这么误会我,你知道我不想娶她的”声音低下去,眼睛闭着在剧烈地转动,显然在做梦。和风一惊,下意识收回手,起身。

此刻和风突然明白了丰毕岑为何总是那般疏离,言语温和但是用礼貌拒人千里,原本自见过世子以后一直以来有些沾沾自喜又忐忑心动的她,此刻有些茫然,也很害怕,万一,万一丰毕岑不肯成亲呢?但是转瞬一想,这是皇命,他没有选择。百转千回中想起在和城的那一夜,他为何又肯为父亲烧香呢?仔细想想,他对自己还是很照顾很体贴的,只是客气的成分居多。一刻功夫,她脑子不转了,给他掖好被子便回去。

与木行走在回府的路上,天蒙蒙亮,和风站在空无他人的街中心,转身问木行:“万一,丰世子不肯成亲,我怎么办?”她的声音很小,不说问题的答案,光这个问题本身便让她惊恐不已。木行看她一眼,如潭水般深寂的眸中一丝杀意转瞬即逝,“由不得他!”声音虽轻,却是和风从未听到过的狠劲。她心下一愣,满满的感激。她便是一心纠结,却忘了身边还有木行与木一。

如是的夜晚,丰毕岑还折腾过几次。据汶泰讲,动身去久国前他也折腾过,不过被封王爷知晓了,被关了几天,狠狠被饿了几顿。封王爷也只明白他大概心中有人,却不知道是谁,也从问起。世子妃应当来自皇宫,这是几代的规矩,也不是谁能破得了的。

终于有一天傍晚,和风带着木行与木一,去世子府看望前天晚上喝得吐出胆汁的丰毕岑。

冬日夕阳中,丰世子并没有在房中静养,他一个人在花园石凳上,背上披着一层晚霞,一动不动,落寞如石雕。和风心里一紧,莫名的心疼,只想上前拥着他,却不敢。于是轻咳了一声,端上木一熬了碗江米露,想让他喝一口。丰毕岑侧目看着他,一挥衣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和风的碗被打在地上,一时间众人惊愕。他从来冷淡,但是对郡主从来都是礼待有加的。丰毕岑脸上百转千回的郁闷,终究没有发出声音,自己站了起来,便要走人。

“你好些了么?”和风本来想生气,又怕他再不理她,生生压住些微的愤怒,看他背影清瘦,又忍不住问道。

“无碍,”他转身,眯着眼,冷然地看着她,下决定似的顿住,而后缓缓开口:“你我尚未成婚,郡主以后别老往这府里跑,让人觉得没规矩了。”

和风愣了一下,即便在宫里,也未见过这么翻脸不认人,冷语相加的人。片刻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木一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返回,但是她没有动身。

“木兄,我们去喝酒如何?”丰毕岑突然对着木行招手,后者眼睛都没眨一下。

和风突然跨上两步,走进他,看着他连日折腾留下的眼圈与泛着清白的脸,突然开口:“我不明白你这样纠结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你的爱情太过深刻,得不到爱人的你实在无法承受这份苦楚的话,你便如实告诉我,我是一定帮助你的,因为你即将是我的夫君,我在意你的心情。我是你的准妻子,即使你并不爱我,你也应当相信我愿意帮你。那反过来,如果如你所表现的,你并去争取,不想夺回她,那你就把她深深地、深深地藏在心中,藏到无论是我,还是社稷都触碰不到的地方,夜深人静午夜无人之时,轻抚着胸口,感受往日美好时那点滴的温暖,这样做不是更有尊严吗?既然这样做能够更有尊严,能够更好地守护你心中的爱情,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毕竟,如果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只能说明你所谓的爱情,情深不过如此,抵不过你兄弟之间的牵绊,抵不过你对社稷的顾忌,那么这份情伤也不至于就把你压垮了,所以,恕我愚昧,不能理解你这整日的愁意,”和风说完别过头不看世子,她骨子里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话说得重了,伤人了。丰毕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自称自己准妻子的女人,幽黑的眸子有暗潮涌动,他的手握成拳,关节泛白。一旁的丫鬟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喘,汶泰却也是已经习惯这总是言毕惊人的郡主,只是紧紧地观察着自己的主子,大气不出,时刻准备着在他做出任何日后会遗憾的举动之时加以阻止。木行则是微不可查地移动身形,用身体横在两人之间不远处。一时间院内空气凝结,丰世子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变得阴晴不定,随后变得忧伤,之后是短暂的柔和,然后突然之间却是一种虚脱和无力,他轻轻地转过身,久久地吐出一串话:“你们扶郡主回去,这院里太凉了。”和风撇过头匆匆看了他一眼,便挥挥衣袖带着自己的人回去了。

她给了他一个选择,一种可能,虽然他暂时理解不了她所谓的“一定可以帮忙”是什么样的办法,他仍是心生感动的。这个女人总是在以她自己固有的方法守护着他,从他还不认识她开始已经如此。但是他更为震撼的则是她的那句“情深不过如此”,让他原本想要摆出来的悲伤姿态都显得苍白,难道不是吗?当初他要是大闹特闹的话,他要是能够找到丰毕寒说明自己与凤止的关系,他要是能够在父亲面前为自己的这份感情正名的话,他要是敢于与王后撕破脸的话,就不会放任凤止一个人在那里绝食抗议,就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了。那么,现在以及以后,他都要为自己之前的懦弱付出代价,从此失去随时随地随心随意悲伤的资格和机会。那以后的他要怎么办?如她所说的深深藏起那份心情,他是做不到的,也是不认可的。打心眼里他是介意自己的世子妃宫女出身,容貌一般,当然他也明白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心中早有她人;但同时他是尊重这未来妻子的,她没有一般女子的怯弱,她骨子里有一种不易察觉的骄傲,那份骄傲拿出来摆在他世子的出身面前都毫不逊色。他明白自己无法爱这个女人,这是无法勉强的事,他也愿意爱她,那样他们都能幸福,可是他做不到。思及此,心里有种深深地悲哀。其实,他和她都是顶顶聪明的人,聪明的人之间很容易达成共识进而追求相似的东西,比如说不要轻易与周围的人起冲突或者比如说要适当地利用各种力量为己所用,但是独独在爱情的问题上,他们无法达成一致的意见。她始终认为,爱一个人,要么拼命争取,要么深藏心底,总之不能欲罢不能纠结犹豫。而爱情于他,始终是一种奢望,对他的影响力远远超不过左右他的世子的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是应当符合这身份的,与爱或不爱没有关系。

夜深人静的时候,和风躺在床上,右手轻抚心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一旦开始计较回报,才是劫数的开始。”她轻轻地念叨着,似是提醒又似是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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