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自从十年前被匈奴所占领以后,匈奴人本想打下了凉州那还不长驱直入,可谁曾料到打到谓州时却不论如何也不能前行半步。
谓州位于边关第二大要塞,其守卫虽没有凉州那般紧要,但兵力也不弱。就在匈奴打下凉州时,大队人马也纷纷入驻谓州,使谓州在兵力上远远超过了凉州,派过来的守城将士又是个能人,其在军事战略以及带兵经验上比起墨染来说也毫不逊色,因此在经过三年的不间断的战争中又将匈奴打了出去,重新将凉州给夺了回来。
而以前的墨染手底下的大将张勇,因害怕国主会对自己不利,因此倒也果断,直接加入了匈奴军队中,张勇心底还是有点佩服已经死去的墨染,因长期待在墨染身边,张勇在带兵打仗这一方面虽没有墨染以及新来的那位将士,但其本领也不弱,在匈奴中也算过得不错,后来过了几年匈奴的大王看张勇的本事比起自家兵士中那些将士强了不止一丁半点,便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张勇,因此张勇也成了匈奴的驸马爷
张勇在占领凉州期间,不断的去寻找墨熙母子两,一来战事吃紧,二来两人如人间蒸发一般,无论自己怎么搜都搜不到三来想到那女子可怕的手段,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更令张勇头痛的便是派来的守城将士竟然是墨家的二子,墨竹。得知自己的大哥墨染是被自己手下最信任的将士所背叛,要直取张勇的项上人头,墨竹所带士兵势如破竹,张勇只能边打边退,在凉州被夺取的三年后便被墨竹给夺了回来。
匈奴一路退到自己的大本营后,墨竹每日带领士兵上前叫阵,奈何张勇命令所有人坚守不出,战事也就此消停了下来。
……
墨熙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抬头看了看若隐若现的半月,迎着凛冽的寒风又向前行去,走了不知道有多远后,墨熙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迷路了。
无奈只能先在附近找了一个能休息会的地方,寻了些干柴点燃后,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便想稍稍休息会,可虽然有火在燃烧,但那点火何以抵得过寒风的侵袭,睡也睡不着便拿起临行前一天紫裳给自己的两本书
拿起放在地下的包裹,轻轻打开后里面放着几件缝补过的衣服,一个香炉,一块灰布包裹着的东西,还有两本书和用纸包裹的干粮。
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个灰布,嘴里轻轻的念到“爹,娘”,呆呆的看了一会后拿起其中一本书看了起来,只见封面上写着霸王枪决,看名字就可见这本中所记载的是枪法,带着一丝喜悦打开了书
打开书后看着里面的文字嘴里念到“霸王枪决乃霸王所著,霸王枪决的威力视使用者的力量所决定,凡修习此决者必须要有一往无前的气势,不可退却。此枪决所记载的内容分别是:枪法,枪式,枪决……”
随着墨熙不断的翻阅,眼睛也越来越明亮,在天微亮时总算将这本带字和图文的书看完后,感叹道“真不知这霸王为何许人,竟著出如此枪决,难怪叫霸王,这书里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霸气。”感叹完以后忽然想起了那道紫色的身影以及那绝美的脸庞“紫裳,你究竟是何人,不但武艺超群,就连这样的著作都拿得出来”
收起这本书籍拿起另一本,书封面上只写了一个剑字,占据了这本书的三分之二,带着疑惑打开书,便看到:习本剑决必须要忘空一切,剑是你,你是剑。“这什么书呀,人就是人怎么可能是剑呢?算了,走吧”自嘲一声便将书装了一起,收拾好东西后便认准一个方向走去。
雪花无声无息的落下,墨熙那灰色衣服上落得雪花一会便消散不见。墨熙踩着被雪花覆盖的地面,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走了大半天的时间后终于看到有人烟的地方,墨熙背了背身后的包裹,踩着不是很厚的雪,一步一步的向着村庄走去
村庄不是很大,也就住了三十多户人家,快走到近前时,除了几个小孩子在堆雪人,打雪仗,再不见其余人。没多想便走到那两个正在堆着雪人的孩子,墨熙脸上带着笑意“请问,”,还在堆雪人的孩子,听见后面的声音,转过身来以后还不等墨熙说完话,便大叫着爹娘向自家屋里跑去,留下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的墨熙。
转过头扫了一眼其他的人,谁知大门闭的紧紧的,整个村庄里再没有一个人,雪花飘落的也逐渐多了起来,墨熙无奈走向刚才跑走的那两个小孩其中一个的屋子,走过去以后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不死心的又敲了敲,无奈刚想转过头走另外一家去,就听见里面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你别敲了,我家没有人”
墨熙被这个小孩逗笑了,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微小的声音,如果不是经过那段时间的训练以及药水的洗礼,墨熙也听不见“嘘,别说话。小心让那个怪物把你抓走”“知道了娘”
墨熙无奈又敲了敲门,说道“里面这位大婶,我只想问个路,如果惊扰到你们,我给你们道歉,能告诉我凉州怎么走么?”
只待过了片刻,一个女声传来,声音中带些颤巍,仿佛害怕什么东西一样“凉州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去问问村长吧”
“村长家在哪里”墨熙隔着门板回应道。
“最里面的那个屋子便是村长家”声音依旧依旧在颤抖
“谢谢”墨熙道谢以后看了看这间屋子,便走了出去,朝着最里面那间屋子走去“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奇怪?看见我一个个都躲起来,我有那么可怕么?”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着
走到最里面那间屋子,缓口气刚准备抬手敲门,眼角无意间看到这间屋子旁有一口井,而井边坐着一个人,呆呆的看着井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墨熙看了看这个门,又看了看井边的人,放下准备敲门的手,向井边那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