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偌大的别院睡了几日,我既然梦见了许多奇怪的事,梦里有夫君还有另外的两名男子,还有一个女子,那女子时而貌美如花时而奇丑无比,每当我梦见她的时候,眼前都有一面镜子,而那镜子里的人却是我,为何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白香爵无声得回到了别院,看到她正坐在床上,两眼凝望着窗外。
“咳咳…”耳边忽然响起两声不自然的咳嗽声,我顿了顿往那方向看去,立即跳了起来“你……你别过来……我不想再睡了……”。
停下了脚步,白香爵暗自叹了口气后道“我也不想再让你睡了……”,说罢靠在了身后的柱子,看着她,露出了一脸的无奈。
看到他丝毫没有要靠近的意思,我渐渐放松了警惕,坐回了身后的床,但还是要时刻看着他,免得他突然又反悔,可就这么看着他也很累,才刚醒来没一刻时间,我既然又犯困了。
“你不要再睡了,起来,出去走走”
“你说什么?你是说你愿意放我走了吗?”听到他那么说,我即刻就跑到了他面前,他一愣,马上退了两大步“我只说出去走走,并非放你走”。
“可是……你又为何要留我在此?”我低头失望得说,转身又走回了床边,刚想坐下,腰间猛地一紧,我低头一看,一条白色的丝带缠在腰上,我回头看着那丝带的另一头,正抓在他手中。
“就这样,出去走走吧”话毕,白香爵用力一拉,将她稳稳得绑得更紧了,随之就往大门走去,身后人完全没机会拒绝。
我看着那缠在腰间的丝带,既然找不到解开的地方,只好被他就那样绑着拉出了别院,抬头看去,天空既然一片灰,云朵之中还隐约闪着亮光,是要下雨了吗。
“轰隆~”天空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雨水瞬间就倾盆落下,我刚低头,就有一个身影快速得来到我面前,雨也在刹那停在了他手中的伞下,却还是湿了以外的世界。
“回去吧”白香爵轻声说,在他靠近她的那刻,他就做好了接住她再次倒下的准备,可她此刻既然睁大了双眼看着他,就在他眼下。
雨水的声音从四周均匀得响起,我看着眼前的他的眼里却看到了出现在梦里的那个丑女,瞬间却又变成了貌美如花的佳人,脑海中仿佛又回到了梦里,那个丑女为何在水中拼命得喊着夫君孟之齐的姓名,不,那不是丑女,那是个绝美的女子,为何夫君抱住她后却又放开了她。
“颜儿……”白香爵将一手放在她脸上,她既然完全无动于衷,像被点了穴。
颜儿……为何我脑海中会出现夫君与那女子成婚的画面,颜儿!?不,那女子并非他人,那就是我,我就是那梦中他声声念念的颜儿,我就是……他为了江山社稷而弃之不顾的颜儿。
“颜儿,你怎么了?”眼前的脸忽然靠近,我顿时清醒,脸上有一只手在轻抚着,像在擦拭着什么,我抓住了那只手,模糊的视线里看不到他手中是否藏有我脸上流下的痕迹。
“好痛……”
“颜儿,哪里痛?哪里受伤了?”从未试过面对一个女子会如此不知所措,白香爵有些慌乱得将她那张不知为何泪流满面的容颜捧在手中,头上的伞掉落在雨中。
“好痛好痛好痛……”我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裳,过往的点滴就像空中此刻落下的雨水,无一不刺中我的身心,冰冷而痛苦。
“颜儿,别怕……”白香爵一把抱起她就往院内飞奔而去,他小心翼翼将她放回了床上,她却还是泪如雨下,颤抖的唇间依旧发出那声声也刺痛他的声音“好痛好痛……”。
表面看不出任何伤口,白香爵把唇一咬,连撕带脱得褪去了她一身的衣裳,将她雪白粉嫩的身子一收眼底,但他既然丝毫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仔细反复得查看了她每一寸光滑无痕的皮肤,她根本没有受伤,难道是内伤?白香爵想到这立马将她用被褥包住再次抱起。
“颜儿别怕我这就……”话没说完,一个冰冷的唇就贴上了他的脖子深处,白香爵低头看着她,她双手已经环上他的脖子,那如水般的小嘴毫无预兆得向他的唇再次贴上。
白香爵松手将她放下,轻轻推开了她“颜儿,你哪里痛?”,她脚落地却扑进了他怀中,身上的被褥眼看就要滑落,白香爵将它提起,紧紧抱住了她,胸前明显得感觉到她的柔软。
“哪里都痛……”隔着薄薄的衣裳,我毫不掩饰得将身子贴近他,好痛,像全身都在撕裂,孟之齐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不能被他占据,会痛死。
身下美人已在怀中,白香爵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逐渐失去理智,他松开了手中的被褥,将她抱回了床上,她刚躺下就迫不及待得张唇吻着他,把他最后的一点清醒都击散了。
“颜儿,过了今夜,你便是我的女人……”白香爵双手覆盖在她胸前,身体的渴望达到了极限,却在抬头看到她充满绝望的脸那一刻,他顿时愣住了,这不是原来的她,此刻身下的人儿两眼冰冷空洞,像没了灵魂的驱壳,他想要她,但却要不得,眼下的她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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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查到了”
“在哪?”
“在……在郡主府邸…”
“传令下去,准备进攻皇城,目标是郡主府邸,挡我者……死”
“……是”
孟之齐一身军装早已凌乱不堪,自她消失后,他无时无刻不在准备出兵,他早就做了打算,若还寻不到她,他便出兵翻了整个京城再说,若寻到她,他便要将那带走她的人碎尸万段,此刻的他已经丝毫顾不得所谓江山社稷,因为那些已经无法让他动容,他要他的颜儿,即便得罪了整个皇城,他也要将她带回,不管是谁挡在前方,他都绝不手软,必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