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听着对面铺上,急促的喘气声,不知金朝在生气什么?想想自己好像也没说错什么,心中无语道:“这生气的速度,倒和余离一模一样。”
另一边,陆景汐洗漱完,看着已经洗漱完的张惜花,说道:“花姐,你说那个盒子能打开吗?”
张惜花说道:“当然,想打开怎么都能打开。”
陆景汐又问道:“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说,这个传说中的门派,会不会到最后分成了两个派,一个派保护盒子,而另一个派想要打开盒子?”
张惜花有些意外,道:“是有这个可能!”
陆景汐又问道:“那你说我们是保护盒子的门派?还是想要打开盒子的门派?”
张惜花也有些疑惑,说道:“虽然有这个可能,但这些都是猜测,还是让他们去想!”
陆景汐想了想,说道:“也是,最近发现都有黑眼圈了。”
张惜花开玩笑道:“想谁想的?余暮还是金朝?还是知禾?”
陆景汐生气道:“谁想他啊!看了就烦!”
张惜花笑了笑,说道:“金朝?”
陆景汐躺了下来,说道:“才不是!我先睡了,花姐!”
张惜花照了照镜子,看着自己白皙的皮肤上黑眼圈也越来越重了,便赶紧闭了灯,躺在了床上。两人小声的聊了会儿,没多久就睡着了。
过了几个小时,余暮开始计划了自己的“梦游”。想起第一次自己起来要去练功,却被误会是梦游,金朝也从刚开始时的慌乱害怕,到后来随心吐槽,再到对着自己前面空气的拳打脚踢,余暮觉得这小子也真是傻的可爱。
他发现,自从妈妈和余离消失以后,好久没这么笑了,话好像也比以前多了。虽然有些人终究无法代替,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挺喜欢这小子的,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余暮站了起来,慢慢走出房间,他知道金朝没睡,可还是装着样子关上了门。
金朝从一开始听见他起床时的声音就知道,他又梦游了。可这次却一点也不想助人为乐。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余暮那不尊重人的眼神。他感觉那是一种人格的被践踏。可又想想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或许是自己的职业病,所以心里有抵触,难免有些敏感。
纠结了一会儿,金朝想到,他梦游时就是一个废人,又想到门外有张惜花晒的上回下山买回来的苦黄连,和摸了手会爆皮天南星粉末,一下坐了起来,笑道:“无毒不丈夫,这可是你自找的!”
金朝起床拿了张纸来到门外,看着天南星粉末,用纸包了一些,又看了下旁边的苦黄连,果断换拿了旁边的不知名的药草根。可他万万没想到,拿的却是有剧毒的狼毒根。
看着月朗星稀的天空,金朝已经不怕这里的晚上了,一路小跑跑到那片刺五加地旁边,看到坐在地上的余暮,一边大喘气一边走到了余暮旁边,对着他一顿打空拳后,气喘吁吁坐了下来。
余暮心里念道:“跑来就打,也不怕岔气!”
金朝喃喃自语道:“你在彼岸过的怎么样?也会像他一样优秀?”
余暮想到,他那天躺在自己腿上,痛哭的样子,心中一震,心想:“彼岸?”
金朝站了起来,看着天小声说道:“你放心,我替你给我自己报仇!”说完走到余暮面前,拉长音说道:“张嘴!”
余暮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却也配合的张开了嘴,金朝拿起狼毒根伸出了手,准备放到余暮嘴里,余暮一闻发现是有剧毒的狼毒,顿时一惊,心想:“这就是欺负你的代价?好,我吃!反正有乾叔,死不了!”
余暮正要吃,金朝又收回了手,看着手里的东西,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要不我先尝尝?难吃了再给他?”
眼看金朝要吃,余暮又是一惊,正准备阻止,却发现金朝把狼毒扔到了地上,瞬时放下了心。又听金朝自言自语道:“东西不能乱吃!”
余暮笑了笑,只听金朝又拉长了音说道:“伸—手—!”
余暮无奈又伸出了手,金朝打开纸,正要放天南星粉末,心想:“手爆皮应该没事吧!还是算了!明人不做暗事!”真要收回,一阵小风把天南星粉末,全都吹在了余暮手上,金朝连忙拍了拍余暮的手,说道:“这就是命,连老天都不心疼你,我也只好顺从天意了。”
余暮疑惑,“这又是什么?”想到,张惜花在院子里晒的面粉旁边就是狼毒根,余暮忍着了笑。突然余暮听到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是庄园里的人,立马站起来捂住正要说话的金朝的嘴,蹲了下来。
听着脚步声往山下方向跑去,余暮才松开了手,金朝没听到什么脚步声,倒是对余暮的举动很是疑惑,有些心虚的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醒!”余暮道。
金朝连忙问道:“你用的哪只手捂我嘴?”
余暮开玩笑道:“就是你放东西的那只!”
金朝拼力擦着嘴,说道:“这是天南星粉末,会爆皮的!”
余暮笑道:“这就是命!连你哥都害,老天都不心疼你!”
余暮闻了闻手里,确实是面粉,况且也没用那只手捂他嘴。又看着金朝说道:“别擦了,这是面粉!有也被你刚才全给拍掉了。”
他还是有些不信,赶紧跑了回去直到把脸洗满意了为止,才放下心。
屋里余暮想着刚才的脚步声,心想:“他们又来了!”这时,看着金朝一直摸着脸走来,看他担心的样子,余暮拿起枕头扔向了他。
金朝接住,没搭理余暮,拿着枕头走到自己床上垫在自己枕头上躺下,道:“正好这个枕头有点低。”
余暮想着他会反打过来,本来想着让他解解气,可没想到却发生这种情况。余暮一挥手,听着两声响后灯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