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一片荒废的土地上,已废弃的教学楼,一片寂静……陈旧的仓库门“吱呀吱呀”的作响。
仓库内是一行身穿白大褂的人,洁白的褂子上是一串串血珠洒落的痕迹。他们的面前是几个血肉模糊已看不清容貌的女生躺在破旧的试验床上,身上一个个剜掉血肉露出掺和着血的白骨,惊心动魄。
只要有人在,就会发现那几个人中不乏曾红极半边天,如今却人人唾弃的影后--喻曦韵!
仓库门“吱嘎”得响了起来,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即便是白色的连衣裙也遮掩不了她甜美笑容中的执着的疯狂。
女人把手提袋给一行人中的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提着。
而后走到喻曦韵的破旧床前,吩咐道“把她弄醒”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拿着装着微红液体的针管走了过来,猛的扎进喻曦韵的手上。拔出来后,喻曦韵手臂上出现了个溢着血的针孔。
一会,喻曦韵的眼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似乎要睁开,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地闭着眼睛,把头扭了过去。
“不想看我吗?也对,现在你的样子多不堪入目啊,脸都花了”张芷欣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啊呀,现在我可比你美多了。亲眼看着你从影后的桂座跌下来。我很开心呢”
然后又拍了拍喻曦韵的脸“你痛苦的死掉会让我更开心呢,你以前那么为我着想,不会介意的吧!”张芷欣狰狞地笑了起来。
“不要脸”喻曦韵突然睁开眼,狠狠的说,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张芷欣嘲讽地看了她一眼“就你现在的样子还跟我谈脸”
张芷欣轻轻摇着手中装着液体的小管子,“呐,埃博拉出血热,听过吗?看到了吗?”张芷欣拿着小管子在喻曦韵面前晃了晃“这个就是哟!注射后,先是高热,肌肉痛,腹泻,小血管和毛细血管出血,很快导致肾功能衰竭,然后休克昏迷”
张芷欣抚了抚头发“呀,真希望看着你痛苦地死去,可惜了,有事。好好享受吧”
挥了挥手,几个人把液体装入针管,把它注射入喻曦韵的体内,然后,厌恶地走开。
张芷欣看到这一幕,笑了笑,带着他们走了。
仓库内,喻曦韵只觉得被万蚁啃噬,像是处于水深火热般痛苦到无法呼吸。
清脆的落锁声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响起,喻曦韵疑惑地抬了抬沉重地眼皮。
门没有上锁,留了个门缝,从门缝中还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天是蓝蓝的,阳光洒落在草地上……
喻曦韵嘴角微勾,没想到还能看到,以后,还有机会看吗?
苦涩的压下了唇,喻曦韵陷入了回忆,这几年来,她一直受着非人的折磨,她并非没有动过逃跑的念头,只是每次被他们发现,她也只会更加痛苦。
想到这,喻曦韵眼中隐隐出现泪花,后来,她连死的念头也不敢有,如今,有机会跑了,可……
喻曦韵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复以前的风光,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处处遍布了血迹和针孔,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