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任城王府,丞相就径直回府想对策去了。
任城王府内。
拓跋宏缓缓走出屏风,冷笑道:“丞相应该已经知道朕在这儿了,否则他不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呵,看来朕还是暴露了行踪。”
“宏,那接下来怎么办?”
“明日,朕要回宫!先稳住局面再做打算。”拓跋宏说阔步出正堂朝东殿走去,东殿是宾客的住所,之中全是厢房。拓跋宏住的厢房正是欧阳雪的隔壁。他正在调养身体,之前使用内力使毒又不稳定了,不过现在心中有事,效果不似原来那般显著。忽然他感觉怀中之玉有些异样,拿出来一看,那块玉佩又开始闪绿光,温热的感觉在手心传递着,原来菩缘大师说得不错,此玉真的有灵性。
第二天,拓跋宏天刚透晓时就起来了。
“宏,今日你进宫会不会遇到危险?”
“不会,丞相不会蠢到这种程度,稍后我假扮你的护卫随你进宫,太明目张胆会惹来是非。”
“你说的是宫中嫔妃吧,你不想见她们何必这样呢?”
“实权在冯氏手中,朕想废后都不行,不管什么事都得等太皇太后驾崩之后再说。”
“那欧阳雪呢?”
“待会儿叫醒她,随我一起进宫。”拓跋宏说完就去收拾了。欧阳雪被王府的丫鬟叫醒后就被换了身丫鬟的衣服跟着拓跋宏朝宫门走去。
入宫门时,禁卫军统领打量了拓跋宏和欧阳雪半天说:“王爷今日进宫为何带两个奴才?”
“皇上近日邀本王进宫小住几日,宫中奴才本王用不惯,带了几名王府中人进宫侍奉本王,有何不妥吗?”
“原来如此,王爷请吧。”禁卫军统领对拓跋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出进宫的路。进宫之后欧阳雪问拓跋宏:“喂,你好歹也是皇帝,进你自己的宫为什么还畏畏缩缩的?”
“怕惹是非。”拓跋宏淡淡一笑说。
“他是怕宫中嫔妃搔扰,他若大张旗鼓地进宫,宫中嫔妃必然从后宫出来迎接。”
“原来是怕宫中女流氓呀,还说什么惹是非。”欧阳雪盯着他说。
拓跋澄进入宫门之后,就和拓跋宏他们分开了,因为他要先去宣政殿,而拓跋宏要去龙华宫换龙袍再上朝。
朝堂上。
“丞相大人您说圣上痊愈了,此话当真?”一位言官问丞相。
“丞相大人,圣上今日上不上朝?”一位武官问道。
“丞相大人,您可知皇上生了什么病?……”又一位官员问道。大家都在丞相跟前七嘴八舌地问着,任城王见到这种情况,清咳了一声。
“圣上只是几日未上朝,本王怎么看着朝堂纪律都没有了?”
丞相等人注意到拓跋澄的到来,说:“王爷说的对。各位大人不必担心,皇上是已经痊愈了,不过上不上朝任城王应该知道,你们还是问王爷吧。”
“王爷,您知道皇上今天上朝吗?……”一位言官又转过来问拓跋澄。
“皇上驾到!”就在百官说话间成公公的声音截然而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立刻调整好状态,跪在地上说。
“众卿平身!”拓跋宏走过去坐在龙椅上说。
“丞相大人,这几日朕重病多亏你操持政事了。”拓跋宏说这句话时把“重病”二字说的十分重,无非是话中有话。
“一切都是臣应该做的,臣在此恭贺皇上病愈。”丞相岂会听不出拓跋宏话中之意,但还是接着拓跋宏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