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跑出去,跑啊跑啊,叫她伤心的不是魅离的责备,而是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叶儿,她还清晰的记得叶儿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痕,非墨懊恼,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她不知不觉得来到了一家酒楼,她走进客栈迎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先不说她的衣着,就是那容貌就是绝世罕见,非墨也不再以别人的眼观,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去,于是非墨在众人的注视下找了一个靠窗子的位置坐了下来,“服务员,我要喝酒,来二斤竹叶青。”非墨掏出一锭银子,很快小二姐拿了酒菜来到非墨桌前放下,非墨打开封盖,提起酒瓶就往嘴里灌,不一会她就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她看着眼前的人应该有两个头,不是三个,非墨看着眼前的人,“怎么你长了三个脑袋,这时一个粉色衣衫的男子走了过来,非墨朦胧间似乎看到了叶儿,她郎唐的站起身来,“叶儿对不起,还没有说完就倒在了那个人怀里。昏睡了过去,接着看吧!
魅离几个人瞒着北辰庄主,一直在寻找非墨,可是还是没有找到,魅离真的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叶儿知道离哥哥的心,离哥哥,你别担心我相信墨姐姐,会回来的。”旁边的的夺魄蓝绕,勾魂也开始安慰他,魅离看着手中的梳子,不住的出神。
非墨醒来就发现躺在一个整洁干净的房间里,这里到处都是粉色的纱帘,非墨坐起身来,发现头很痛,她揉揉头,觉得清醒不少,她想要穿衣服下床,却发现床边备了一套,蓝色的纱衣,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房间的主人知道她的爱好,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生活习惯就连她的几个夫君也是没有几个这么了解俄她的,知道她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还知道她不喜欢用茶水漱口,而是清水,这个人到底是谁,她还在想到底谁,就在这时门居然开了,非墨看见一个小脑袋伸了进来,是个两岁多的小娃娃,大大的眼睛,瓜子脸,小巧的嘴唇,薄厚适中,最主要的是她的瞳孔居然是绿色的,非墨看着小娃娃,那鬼鬼碎碎的样子,就好笑,非墨要看看这个小朋友要做什么。只见她慢慢的走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在软踏上,就开叽叽咕咕的说:“还是乳爹疼我,师傅好可怕,总叫我学这个学那个,整天没完没了的,不叫我去找娘,我偏要去,我还要问问她我爹究竟是谁,为什么别人有爹娘,而我就没有,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想起:小主子你在哪里,你再不出来,公子可要罚你了。
那小孩一听公子这个名字,腾地一下攒上了她的床,可是小女孩刚一上床就看到一个很美丽的叔叔在床上,不对应该是大哥哥,她醉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道:“你别告诉乳公我在这里,不然被他抓回去,告诉师傅,我就惨了。”非墨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似乎在自己的记忆深处,那埋藏已久的什么宣泄了出来,她还记得自己七岁的时候,也是这么对鸾儿说的,也不知道鸾儿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嫁人生子,估计要是嫁人,孩子也是这般大了吧,他抚摸着小丫头的头,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拉,小女孩看着那窗子上的人影走远了,就探出头来,看着非墨,非墨也看着她,她真的看到了鸾儿的影子,为什么这个女孩这么像鸾儿,小女孩伸出手:你好,我叫影墨瞳,影子的影,非墨的墨,瞳孔的瞳,你呢,大哥哥。”非墨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和自己一个姓氏,她伸出手,握着她的小手,郑重的介绍自己,“你好我叫影非墨。不过我不是哥哥是姐姐。”影墨瞳托着下巴,看着非墨的脸,不可能啊,乳公说过只有男人才会长得跟仙子一样漂亮,而且她自己曾经发过誓,要娶仙子为夫,不管了,她拉起非墨偶的手,“乳公说过,有了肌肤之亲,我就要娶他为夫,我和你既然有了肌肤之亲,那我就勉强一下,长大了娶了你吧。”非墨瞪大眼睛这是什谬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生出这个可爱的娃,比小蝶还要卡哇伊。他纠结啊。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
非墨看着影墨瞳那个纠结啊,“小朋友,我在重申一遍,我不是男人,是女人不能嫁给你。”影墨瞳不明白为什么仙子哥哥不理他,难道是应为那个,就是她总是叫他哥哥吗,她还记得曾经看着师傅喝醉酒之后,就说胡话,说什么师姐,姐姐的为什么不爱他,难道师傅爱的人是姐姐,所以夫君不能够叫哥哥,那好就叫夫君好了,“夫君,你别急嘛,以后不叫哥哥,就是了,你在等我十一年我就长大了,到时候我就娶你。”影墨瞳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到,非墨真的快hold不住了,还娶他,先不说都是女人,就凭年纪,等她是一年之后,都老了,难道这个小屁孩要去一个老太太,晕倒了。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她看清他样貌,是鸾儿,非墨没有想到还可以再见到鸾儿,这时影墨瞳好像见了鬼一样,躲在非墨身后,将头窝进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不好了,千万保佑我不要被师傅发现,不要啊,可是一只大手直接将她领了出来,影墨瞳天真的看着鸾儿,用自己迷死人的笑容说道:师傅你好早,我正打算带着夫君向您请安呢。”鸾儿一听傻了眼,什么夫君,他大吼:影墨瞳你给我去面壁,不要叫我知道你又偷跑了,喜儿带她回去,不要叫她出来。”喜儿就是那个乳公,他接过鸾儿手里的小主子,就往外领,影墨瞳吐吐舌头,心里道:师傅就是一个纸老虎,她一直都知道师傅是爱她的,非常爱,只是不喜欢看见自己的脸,这她都知道,她被喜儿拉着走出屋子,可是她想起什么来了,她又折了回来,对着非墨说到:“夫君,你别走啊,等瞳儿解禁了就来找你。”说完屁颠颠的走了,非墨和鸾儿都开始呕吐,太雷人了,非墨看着鸾儿,非墨知道他真的长大了。
非墨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走到鸾儿面前,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鸾儿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举动,鸾儿之觉得两年的等待就在这一刻,想要释放,他就这样被非墨抱着,没有眼泪,没有欣喜,而是觉得很平常很自然。
非墨觉得再次见到鸾儿似乎什么发生了变化,他不在像以前那么粘着自己,或许是嫁人了吧,她这才发现,现在抱着他已经不合适了,她松开鸾儿赶忙道歉:“鸾儿我们做,跟我说说你这两年都去了哪里,刚才我是见了你太高兴了,希望弟妹不要介意才好。”鸾儿没有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在酒馆,他喝得烂醉如泥,还叫着别热你的名字,叫他情何以堪,他为她生了瞳儿,受了那么多的苦,不惜双手沾满鲜血,她还可以这么淡若风清的对自己这么说,他一把推开她:我没有结婚,我一直守着自己小时候的承诺,可是你却忘记了,你好残忍,为什么总是这么对我,我告诉你我不再是原来那个花似鸾,我叫梦魇,现在魔宫的宫主,你不记得,好,只有我一个人在痛苦,是我傻,影非墨,你伤我至此,呵呵。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一点也不想,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