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姑姑，何公子——何什么名？”楚若尘又再问。
如意踌躇了一下，终于说：“何公子……他，他叫何言林。”
楚若尘又再问：“何言林家里是做什么的？”
如意说：“何家是当官的，据说，还是挺大的官。”
楚若尘觉得她很八卦——能不八卦嘛，就像听故事，听了大半，肯定想着要追结局。她继续追了问：“我娘亲还没嫁的时候，是不是很喜欢他？”
如意睁大眼睛，很是惊讶：“二王妃，你……你怎么知道？”
楚若尘得意：“猜啊，这有什么难猜的？我还猜，我娘亲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娘亲，可他们的婚姻由不得他们自己作主，两家大人反对，合力拆了这对苦命鸳鸯——呃，书里都是这样写的，戏也是这样演的。”
如意唏嘘，低头叹息了声，喃喃地说：“何公子早已有了婚约，而大夫人，家人早已把她许配给了老爷。”
楚若尘又再猜：“我娘亲嫁给我爹爹，心不甘情不愿的，到了楚府后，始终对我爹爹冷冷的。爹爹不甘心他的热脸孔去贴娘亲的冷屁股，因此对娘亲也爱理不理，不怎么上心。再后来，娶了二夫人三夫人，因为二夫人精明强干，能说会道，又懂得向爹爹撒娇，因此我娘亲愈发受冷落。”
如意不吭声，只是叹气。
看来楚若尘又猜测对了。
哎，又一对婚姻包办的牺牲品——古代的男女，多是有情人不能成眷属。
楚若尘猜，她的“娘亲”嫁给她“爹爹”后，因为忘不了那个旧情人何言林，因此郁郁寡欢。她嫁进楚府后，从此不踢蹴鞠，也是不想触及以前的伤心事。
不知为什么，楚若尘忽然就对她“娘亲”的事儿深感兴趣。
“如意姑姑，给我说说我娘亲和何言林的事儿好不好？”楚若尘缠了如意问。
“二王妃，那是过去的事儿，还提来干啥？”如意显然不愿意。
“哎呀如意姑姑，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好歹也是我娘亲生的女儿对不？我娘亲的事，我怎么着，也应该知道一些对不？”楚若尘说。
“奴婢对大夫人的事，也不是很清楚。”如意支吾其词。
“如意姑姑，你不是从小就侍候我娘亲的么？跟我娘亲这么多年，你怎么会不清楚我娘亲的事？”楚若尘自然不相信。
“有些事，大夫人不肯和奴婢说，奴婢也不敢多问。”如意低头，目光不敢看楚若尘，喃喃地说。
“但有些事，你总是亲眼看到的吧？”楚若尘穷追不舍。
“因为年代已久，奴婢……奴婢记不起来了。”如意说。
“如意姑姑，是你不想和我说，还是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哎，如意姑姑，你还真能够保守秘密，一问摇头三不知。”楚若尘说。
“二小姐，不要再问奴婢了。奴婢……奴婢真的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如意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看上去似乎很纠结，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
楚若尘嘻嘻笑，也没再为难如意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