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就是文才会,你们谁要是给我丢脸,哼哼!你们自己知道后果!”恶狠狠的盯着众人道。“好了,上课。”
凤天祺拿出书本分发给我和千羽。
乾夫子讲得话我一句都没听懂,道是有点像听天书,失眠的时候拿来摧眠道是还差不多。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啪的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抬头就看见夫子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敢在我的课堂上睡觉的你还是第一个!”
“……”
“你起来讲讲看,对刚才的话有什么观点!”走回桌子边等着我回答。
“……”什么啊?宫千羽连忙将桌上的书偷偷的从桌下面让我看了一眼,粗略看了一下都是写什么君主专制、贵族之类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的拍在桌了上站了起来,“胡说八道!”
乾夫子眼眸一亮,“怎么说?”
“没有君主是靠什么才能实现‘君’的?还不是靠民,要不是有民君能高高在上吗?君只是民的管理都,并不是统治者。君主专治只会让民对于他们的管理者失去信心,只有施行‘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才能更好的让国家强大……(发下省略女主胡诌N千字)”
“好!很好!”乾夫子抖动着长胡,满意的笑着,突然目光一凛直射我,“你,出去墙角罚站!”
“啊?为什么?我不是答得挺好的么!”
“因为你在我的课堂上睡觉,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姑息!”
“……”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还被罚站,我还能说什么吗?
“还不去!”
去就去,凤天祺担忧的看着我,宫千羽对我也是万般同情,剩下的就是别人的幸灾乐祸。
姐,好糗!
乖乖的走到院子的墙角下罚站,心里一阵委屈。姨父,你这是要我来当笑柄的吧!
垂头丧气的站在墙角,夫子继续讲课,而我无聊的数着面前的小草,神一样的我竟然数草都数到昏昏欲睡。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声传来,我转身一看,没人?
“呵!”
在墙上面,抬眼就看到龙凌炜右腿自然的垂下,左脚搭在墙上,一只手支在墙上一只手放在左脚膝盖上,嘴角微微翘起,风吹动他淡黄色的衣衫黑色的长发也随着上下翻飞,阳光刺眼得让人一阵炫目,低下头揉揉微酸的眼睛。
“怎么,我这么说你一下你就哭了!”戏谑的声音传来,让人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你怎么会在这?”
龙凌炜摸摸他的下巴,无奈的道:“还是莲香,她说你进皇宫会很危险,让我来暗中保护你。”
“暗中?”你在坐得那么高,是人都看见了,还暗中?左脚上传来一阵刺痛,低头就发现一节红纹的蛇尾飞速的钻进草丛,再抬头已是泪流满面。
龙凌炜一惊,飞身从墙上下来,净白的手指轻轻点上我的脸,拭去我的泪水,眼底闪过他都不明白的心痛,“怎么了?我才这么说你一下就受不了了?”
“不是!”低下头示意他看一下我的左脚,纯白的鞋面上血迹斑斑。
“怎么会这样?”
眼前一阵昏暗,身子倒在了龙凌炜的怀里。
“无双!”龙凌炜的声音很急,我还听到几声尖锐的笑声,好像是一个女人。
浑浑噩噩之间有人将一种腥甜而热腾腾的什么东西灌进我的嘴里,才闻到那种味道就让人一阵恶心。
我不要,我不要喝!使劲的动着身体挣脱,全身都痛苦难当,将那种让人不适味道的东西吐了出去。
不一会就有一个柔软的东西附上我的唇。
“咳咳……”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这么对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黑暗袭来,重重的跌入黑暗之中。
睁开眼睛不知道是何时了,天大亮,亮得有些刺眼。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才发现床头旁的地上靠着个人,只看到他的后脑上的黑色长发,看不清是谁。床边三米远外有一个长坑,上面靠着龙凌焰和龙凌炜。
他们怎么都在?
抬了抬手发现我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动,身边睡着的一团小毛球醒了,火儿抬起脑袋看了看我,担忧的吱吱叫了声,它的前肢上包着白布,上面透着红色的血迹。
难倒我昏睡时有人灌我那腥甜的液体是火儿的血?
火儿的血可以治百毒没错,可是,是谁丫的给我灌的!好好喂我不行吗?
火儿一叫睡在旁边的雪儿起身,看到我醒了走到我身边舔舔我的手心。
“雪儿,好乖!”张嘴声音一片嘶哑。
靠在床边的脑袋一愣,猛的转过头来,是欧阳夜。他双眼疲惫,看到我一阵兴奋。起身拉起我的手,“无双你怎么样?”
“还好!”
欧阳夜一脸邋遢,青青的胡须冒出了头,双眼微红,头发有些凌乱。
“你都昏睡了三天了!”
三天?看他的样子,是不是也在这守了三天?
眼光转向旁边睡着的两兄弟,眼里一阵泛酸。我叶不凡何德何能让他们几个如玉的男子一直守了我三天?
“表哥!”
欧阳夜一惊,修长的手擦掉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心疼的道:“别哭!”
“无双醒了?炜,无双醒了!”两个身影急急的跑到床边看着我,眼泪越发不可收拾。
“表……呜……表哥!”
“无双,我在,我在这!”欧阳夜一阵心疼的将我抱入怀里,连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