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和旋风一样的引力拉扯着我的灵魂,恩,依照我的记忆现在的状态应该就是灵魂了,伴随着拉扯而来的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感,皱着脸低咒了一声:“是谁讲的死了之后就没有感觉了!”
随着不断的被吸进去,我的意识也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眼皮开始一点一点的闭合,迷糊中我好像看见了我的过往像是快进一样在我的面前播放,嘴角挑起微笑:“果然是已经死了吗,还能看见自己的过去,要是有下一世。”话还没有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重重的跌入了黑暗中。
“咦,怎么那么黑,”眼前是一片漆黑,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尽头,突然一道光闪现出来,刺眼的光让我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只有木梁的房顶,这种回到现实的感觉太过不可思议,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嘶!好痛,不对,灵魂不是也可以感觉到痛得吗?”扶着床边坐了起来,入目所见的是一件旧房子,为什么说是旧房子。
房顶上是十几年前的那种只有梁柱的,没有现代的那种光滑整齐的豪华装修,墙壁虽然也是白漆刷的,但是看着那个风格就知道完全不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地上铺的就是那种最普通的大理石,那张床还是那种木制的,简单的款式,看到这里对这间房子我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穿着床边的拖鞋,环顾四周,我突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我才缓缓动了双唇:“这里。。这里不就是我之前的家吗?”凭着记忆,我快步走到了以前家里挂着日历的地方,看着因为从小的习惯每天晚上入睡前都会被圈圈画画的日历,还有那上面紧接着的下一天,也就是今天,我再次呆在了那里。
2002。1。08这个就是上面的时间,从不敢置信道慢慢的恢复冷静,我这才发现我自己身体的问题,这一回会时间我都是仰望着日历表的,伸出手看着那标准的比之前弟弟的手还要小的手,我快步跑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和我一样用手扯了扯那还没有张开却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的脸,还有那小小的身材,无奈的说了句:“好吧,还有什么是比这个再大的玩笑了。”
坐在床上,想着自己刚刚才被人杀害,现在却是依然活在十四年前的家里,真的是世事无常,刚刚还想着要是可以有下一世我会怎么样,没想到就直接来了一个重活这一世,难道说之前的25年都是一场梦吗?可是脑海里的关于以前的所有记忆以及知识都在时刻提醒着我,这不是梦也不是玩笑。
正坐在床上面发呆,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温柔的声音:“小雪啊,该起了啊。”一个和我的记忆重合的,年轻的妈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看着妈妈现在三十多岁的样子,再想想我死之前妈妈苍老的面容,饶是我再淡定此刻也是收不住了。
眼泪像是决堤的河水一样涌出来,几步跑过去一把抱住妈妈,任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闻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就好像一双温柔的手在不断抚平我的伤口,突然被我抱住的妈妈听着我的哭声,一瞬间的呆愣之后,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说:“小雪乖,做噩梦了吧?没事啊,妈妈抱着”听着妈妈的话,心中的委屈发泄的差不多的我吧唧亲了妈妈一口,就收住了泪水。
妈妈用无奈的眼光看着我说:“都多大了,还这样不知道羞羞。”我拉着妈妈的手说:“我不管,无论多大我还是妈妈的女儿。”这时候听到我的哭声的奶奶走了过来,看着我哭红的眼说:“我还当怎么了,原来是小雪在撒娇啊,我们的女汉子怎么也开始温柔了,快出来吃饭吧,一会上学就晚了,”
看着奶奶满眼的笑意和宠溺,我快步走到奶奶的面前也吧唧亲了一口,就催促着她们出去我好换衣服,被挡在门外的妈妈和奶奶交换了一下无奈的眼神就走出去了。换好衣服的我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在心里默默的说,既然重生了一回我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要活出更加精彩的人生,不要再识人不清。
走到院子里看着熟悉的石榴树,还有坐在桌子上正准备吃饭的爸爸妈妈奶奶,我也快步走了过去,坐下吃着这久违的美味早餐,坐在桌子上看着正慢慢吃着饭的奶奶,我陷入了沉思,想着被杀的时候那个渣男说的话,我对奶奶的过去有了探究。
我们家是一个信奉神明的家,主要原因就是奶奶,但是我知道的也仅仅是这样,因为以前的我对于这方面是从来都没有探究过,自然也就不清楚。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奶奶看,奶奶望了我一眼说:“小雪啊,你是准备在奶奶的脸上看出个花吗?”我尴尬的收回了目光说:“哪有,奶奶的脸上本来就是有花的,因为奶奶的脸本来就像花一样美丽。”奶奶嗔怪的看了我一眼说:“就数你最甜。”妈妈和爸爸则是在旁边小声的笑着。
这个时候,爷爷吸着烟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在桌子上就吃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一定是和以前一样出去和别人八卦,说实话不管是这一世还是现在,对于爷爷我都是喜欢不起来,谈不上讨厌可就是不喜欢。快速吃完了饭和家人打完招呼就拿着书包去上学了。
按照记忆我现在上的应该是五年级上学期,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庆幸的,虽说我是怪才,但是对于三年级以下的拼音什么的,恐怕还是要重学的。现在我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了,小学的同学我的映像里不怎么记得谁了,记得的也就那么几个还是仅限于名字,算起来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我在八岁的时候就因为很喜欢跆拳道而参加了培训班,现在练了差不多有两三年,因为所展现的惊人天赋而被市里最有名的训练馆收入,每个周六周日的下午都要去参加,我记得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刚刚考过了绿带,说实话只要我想的话现在都可以过了黑带,但是因为身材的限制,九段就不知道可不可以了。
有好多想要做的事情充斥在脑海里,我晃了晃脑袋,看着清晨的马路,现在首先要应付的就是对于我来讲重回小学的第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