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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眼前是一片熟悉的景象,宋乐章又在大楼外等着,抬头仰望着它的家,它久久未在窗边看到想看到的东西,又盯往大楼出入口。

看到有灵魂从大楼里出来,在往往生殿的方向赶,宋乐章的反应很大,看上去在很紧张的去看,几个灵魂先后走出来,它一直盯着那些灵魂一个个来回看,移不开目光。

看到一个自行移动的灵魂在远处移动,宋乐章朝其大喊:“喂,你是黄正星吗?”

那个灵魂听到喊叫声向宋乐章看过来,然后对宋乐章大喊着:“我不是黄正星,我叫韩晓谨。”

宋乐章跑过去,靠近不少后再说话:“你好,我叫宋乐章,你从往生殿跑出来了多长时间?”

韩晓谨快速答到:“几个月吧。”宋乐章疑惑着:“几个月?”韩晓谨说话:“跟那种逃了很久的家伙我是没得比的,但黄正星那样的只是极个别的少数,所有灵魂基本都会被轮回系统回收,那些抓捕外逃灵魂的往生殿工作者,就像机器一样从不偷懒,只要还有没被回收的灵魂,它们就会卖力地不停扫荡,你可能逃过十次,逃过百次,但更多就不是件易事啦,运气总有耗尽的时候。”

宋乐章好奇的问到:“黄正星在外面呆了多久?”

韩晓谨回答:“它说它摆脱了往生殿长达几十年,没有什么人是相信它的。”

宋乐章惊诧地大叫出来:“它是怎么做到的?”韩晓谨还是很快人快语的回答:“我怎么会知道?要是没有巨大的运气我都不可能撑到现在,有些逃出时间比我长得多的也被抓走啦,但它的逗留时间比一些还没被抓走的要长。”

宋乐章接着说:“我只是好奇的问一下,你是怎么死掉的?我死于撞车。”韩晓谨回答:“猝死,我总是想为了生计多挣一点,很少休息,这就是我赶死拼命地努力得到的回报。”宋乐章带着歉意说:“噢,不好意思。”

韩晓谨说:“没关系,我不奉陪啦。”它说完转身就走,跑动起来,宋乐章还有想说的话,“喂、喂”的喊着,韩晓谨冲去了墙壁里,没有再回来。

天色有些变化,已经感觉得到夜幕快要来临,宋乐章冲出了一面墙,到了一条有不少活人在走的街上,它快速扫视着周围,左边几米处,一道白柱冲出来穿墙而过,它紧张得不停朝前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看着,口中说着话:“那边也有,被夹住就惨啦,往哪边逃?”

宋乐章在跑的过程中,它“哇”的一叫摔进了地底下去,又是一个地下停车场,它很快就警惕地注意起周围环境,看到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狱卒,那狱卒正在停车场里对视野看不到的地方使用胶枪,东西收回来时,狱卒扭头看到了宋乐章,双方马上开始了猫鼠追逐,宋乐章又险些被胶枪粘上,它不禁大叫起来:“怎么到处都有它们?”

白日的光还没有完全消散掉,余慧源推着婴儿车走出了大楼出入口,宋乐章把身躯往前凑着去看,看到那确实是,余慧源的母亲也跟着出来了,另外一个人看上去是她的父亲,余慧源推着婴儿车走在前头,宋乐章跑过去。

到了附近,因为高度矮了一截只能仰着头,宋乐章喊着:“源源,你能听到吗?”

没有得到回应,宋乐章到了余慧源的身边,它用脸去触碰推推车的手,脸穿了进去,它收回它的举动,仰头看着余慧源说话:“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就好啦。”

宋乐章跑去了推车的前面倒着走,到了婴儿的面前,它把脸凑近去细看自己的孩子,然后对孩子说话:“小Baby,你能看到我吗?”

婴儿睁着大大的圆眼睛看着前方,是沉静的气氛,宋乐章还在倒着走,婴儿忽然伸出双手摆动起来,跳动着在笑,很亢奋的样子,宋乐章看着那笑容说话:“果然还是小孩子最可爱,不会想复杂的麻烦事,快乐和不高兴都是单纯的。”

夜幕真的降下来了,夜有些深,那么地幽静,宋乐章站在大楼外,看着那个房间里的光亮,它伫立着凝望着。

第二天上午,宋乐章站立在昨天晚上站立的地方,不知道它等待了多久,它这时看到余慧源抱着孩子出来了,她的母亲也在,她们在走向一辆车,父亲在驾驶座,她们上了车后就开车离开。

宋乐章追过去对自己疑问着:“是要去哪里?”它追着车子到了街上,持续追逐一会儿,车子的速度开始将宋乐章逐渐甩开。

瞪着车子在视野里消失,宋乐章再几步停了下来,它惊讶的呢喃起来:“是老家,他们去参加我的丧事。”说完,它转头往另一个方向跑起来。

看上去还是上午,不知道花去了多久的时间,宋乐章来到了一片有山和很多树的地方,还有农田,田地里有人在作业,它的视野中,到处都看得到很多灵魂,而它在山上的树丛间看到了一大片狱卒在跑动着,有的分了道在朝这边来,还没有察觉到它,它借着树挡着,从树里探出去注意那些狱卒,然后机警的以树为障跑动,窜去了山的那边。

一户人家的房屋,墙上探出宋乐章一点点脸来,它看到有狱卒对着大树射击,白柱穿透了几棵树,眼角余光见到另外一个狱卒的胶枪向房屋这边打来,宋乐章马上往后退,转个方向卖力跑起来,小声说着:“真是哪里都看得到它们。”

时间仍然还是上午,宋乐章来到了一户现在很热闹的乡村人家附近,屋子里面非常热闹,从大厅看得出正在进行一场丧事在举行吊唁,周边也有很多人聚集,陆陆续续有人进屋和赶来,宋乐章向着大门走,跟着人进去了。

呆在里面的人全都一身白色麻衣戴白帽,穿着正统的丧服,宋乐章看到陆续进屋的人都拿着手中领到的香火,一个个对灵位驻足上香,然后对伫立在左边头位的父母慰问,有的会握手,余慧源抱着孩子在右边的头位跪坐在蒲团上,其他人则全都在两边的次位。宋乐章看往灵位,是一张仿佛它生前的证件上的照片,旁边有法师拨动佛珠念禅一样念着,不知道是已经做完了法事还是要先做完告别仪式,宋乐章细致打量起周围的一切,那气氛那么凝重,它惊讶着说起话来:“我还在这里,他们就在给我送行了,想起来真是好笑。”虽然这样说着,然而它并没有笑。

一个年轻男人走进来领到了新点上的香,宋乐章看着他对他说话:“鹰头,你也赶回来看我这一眼了?”它的话还是没被听见,就向余慧源走过去。

在这悲哀的气氛里,余慧源好像失了魂一样,她的脸和眼神看上去显得苍白,宋乐章俯下身去看着她凝视着,它看到她面上的难过在加重,再撑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哭泣起来,哭出了眼泪。

宋乐章将头对着余慧源的面颊蹭去,想要擦去那眼泪,轻声说着:“不要哭啊,源源。”它的举动是无效的,余慧源的哭泣无法止住,它继续安慰到:“我的可人儿,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求求你不要哭好不好?”

宋乐章对那难过难以再看下去,将移开目光,它无能为力,站了起来,走向了父母他们,场中的送行仪式还在继续,它来到了父母的跟前,虽然应酬着前来的人,但他们的目光多数还在宋乐章的遗照上逗留,他们的脸上是很不好过,仰头凝视他们一会儿后,宋乐章从那眼里看到了泪花,它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垂下头情绪激动地朝双亲大喊着:“抱歉,你们辛苦养育我至此得来的却是这个,孩儿不能再给你们尽孝啦。”它哭起来往大厅后方跑,穿墙来到了一片空地停住,它仰天放声大哭起来,连续不停的哭叫着,就像一个被抢走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样悲怆。

回来了城中,宋乐章又和之前一样,只能仰望它生前的家,它静默地矗立着,什么动静也没有。

“你是谁?”宋乐章的附近响起黄正星的声音,宋乐章看过去,黄正星在走向自己,它转过去喊到:“黄正星。”

黄正星说着话走过来:“是你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被狱卒给抓走。”

宋乐章对走到跟前的黄正星说:“我从韩晓谨那里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黄正星惊讶的说:“韩晓谨?它已经被抓走啦。”

宋乐章惊讶问到:“怎么会?昨天我就在那边看到它和它说了话。”黄正星往宋乐章引去的那里看,说着话:“它没撑下去,它没有在应该会在的地方啦。”

宋乐章对黄正星说:“说不定只是去了其他地方,就像我昨天也去了乡下看了我的葬礼。”黄正星马上接了话:“我对他还算了解,可能性不高,它回不来了,你昨天跑出了城外去?”它话到后面疑问起来。

“没错。”宋乐章答完后,黄正星很吃惊的说着:“你竟然跑去了乡下然后大摇大摆回来啦?”吃惊过后它改了口吻说下去:“是近郊吗?”

“有很多公里吧,跑了几小时。”宋乐章回答完,黄正星再次那样吃惊的说话:“天哪,你的运气真好,我看过外郊和空旷的地方被狱卒追捕的过程,它们就像狮子追捕走失了的羔羊一样,得手得很轻松。”

宋乐章说:“确实碰上了一些,挺棘手的。”它提起兴趣对黄正星问起来:“韩晓谨说你逃过了几十年,是真的吗?从我到这里,接近二十四小时内有七拨扫荡,我多次险些被抓,你是怎么撑过这一切的?”

黄正星自在的回答:“是真的,这种事我要捏造干什么?”宋乐章激动的说起来:“你是怎么办到的?你逃出往生殿到底多久啦?”黄正星接着回答:“二十多年,接近三十年吧,你很感兴趣吗?”

宋乐章干脆地点下头说话:“是的。”黄正星就着宋乐章那股好奇劲往下说:“极大的运气我想是一定的,你也领教过它们了,要是运气差遇上了它们的夹击会更加难以遁形,其他就靠反应力和机警程度,反正这是个长期高精神强度的苦差,松懈大意了一点、失误一瞬间都很可能被抓走。”

宋乐章继续提问:“那个每次在扫荡前大声高喊‘狱卒来啦’的声音是怎么回事?”黄正星依旧很自然的回答:“是我组织的岗哨制度,轮换制的,我和一些还不想被抓走的灵魂组成了这个组织,只要来了狱卒,负责的人就会在区域里奔走报信,接应者会将讯号扩散,昨天轮到我报信的时候你大概没在。”

宋乐章再问下去:“逃出往生殿的灵魂在这附近的数量多吗?”黄正星也接下去回答,滔滔不绝的说着:“不会,数量是很少的,能侥幸摆脱往生殿的只是极其少数的一部分,大多数灵魂都会经过轮回的过程正常转生,它们在开始判决前,因为脱离肉体不久,灵魂的身体系统处于沉睡状态,全身系统都封闭着无法苏醒,我觉得只有对现世有异常强烈的意念的才会醒过来,而且醒来时要必须刚好在往生殿一定范围外,因为被里面的工作者看到逃走,要逃出来就不太可能,这是整个灵魂轮回系统论里唯一不足的缺口。”它感觉得到宋乐章还会要有问题要问下去,抢先说起来:“对了,我还没有问过你,你生前从事什么?死于什么?”

宋乐章张开嘴猝不及防了一下,果然还有想要说下去的,它改口答起话来:“之前是公司职员,负责市场的规划,我死于撞车,脑袋很痛了一下以后就没有了意识,醒来就到了往生殿。”

黄正星向宋乐章说话:“听上去是个本可能有不错前途的小子啊,我是国家科研组科学家,三十七岁时被癌症结果了。”它往那栋楼沿着下面看上去,接着说话:“那座楼房里有你的什么人?”

宋乐章仰望着回答:“我的妻儿,她的双亲也在。”黄正星顺着目光去看宋乐章所仰望的位置,说着话:“从往生殿逃出来的灵魂,绝大多数都是这样啊,回到了家人的身边。”

宋乐章没有收回目光,继续看着说话:“你也是吧?”“我不是的。”听到回答的宋乐章立即扭头去看黄正星,很费解的口吻对黄正星问到:“那你是为了什么?”

黄正星回答:“跟你说过了我是科学家,我非常希望看到一个研究项目的达成,这是我留下来的目的。”宋乐章对它说话:“真是符合科学狂人的称呼,即使死了惦记着的还是生前的研究,我是不是或许认得跟你有关的东西?”

黄正星仍然轻松自在的答话:“虽然有些研究成果,但我不是那种有成果能令很多人认得我名号的科学家。”

宋乐章接着对黄正星说话:“你对人死后的世界好像很了解,请问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上楼去吗?”

“死了这心吧。”黄正星干脆了当的说,它看往宋乐章的脚说话:“看看你自己的脚,我想你知道你的双脚并不在地面上吧?”

宋乐章往下看,它看到脚部大多在地面里,不解的问到:“这话怎么说?”黄正星还是很轻快的答话:“目前我们唯一不能穿透的东西,除了狱卒,剩下的东西只有一样,土地是伟大的,它给所有陆上生灵提供了立足之地,也包括我们。”

宋乐章恍然大悟着说话:“难怪,我本来有在想为什么可以穿透其他任何东西,却不会沉到地下去,不过有很多动物是生存在土地里的,这样它们的灵魂不就被困死了吗?”

黄正星回答下去:“我想你也该知道,绝大多数赶往往生殿的灵魂并非人类的,一个地方每天死不了这么多人。”宋乐章接在它话语后面说话:“我想到了这点。”黄正星说下去:“灵魂的形态是可以变化的,它可以变得很小寄宿到非常渺小的生命里,死后脱离生命体大小就会还原,土地里的灵魂一定有适应它们的回收方式,比如被土地排斥出来或是其他的回收方案,就像海里的灵魂也许有海里的回收方式。”

宋乐章感慨的说:“你在这方面懂得得好像很多,可惜了,我好想上楼去。”黄正星对它说话:“我已经推断出了整个灵魂轮回系统是怎么运作的,了解了灵魂在轮回前、轮回中、轮回后的一切,你想要知道吗?”

宋乐章的话语里听得出它的意欲:“我有兴趣。”

黄正星转个身就要走,回头对宋乐章说话:“你跟上来吗?”“跟去做什么?”宋乐章直白的疑问,黄正星回答:“我并不常呆研究院,喜欢到处去看看,我对新闻时事那些也非常感兴趣,我一直期待那项研究结果的成功,以了我的夙愿。”

宋乐章对黄正星怀着歉意说:“抱歉,下一次,改天吧,我现在还很想呆在这里。”

黄正星把头回过去,说着话:“那我祝你好运,希望还能再看见你。”它跑了起来,宋乐章看着跑动的它,朝它说着:“也祝你好运。”

宋乐章看着黄正星跑去了墙面里,它收回目光,再仰头看过去,好一会儿,那窗边也不见有人影,宋乐章把视线移去了大楼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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