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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故人逢

故人逢

七月廿二,徵国颂邦节,满城老少都按旧历戴面具出游,连徵国帝君南天羽的御驾都出了宫墙,与都城百姓共度佳节。热闹的集市,歌舞升平的街市一派祥和。

一个身穿玄色劲装怀抱一把青色宝剑的人坐在一座客馆的平栏上,银色的面具的眼窝里透着那双英气的眼睛。他静坐,看着街道上缓步而行的御驾,护卫列队戒严,御驾上玉冠帝冕下那个威严的帝君镇定的看着周围的百姓。纯白的刺金的帝服衬得他更稳重了些,眼里是主宰生杀的决断。帝君以高高在上帝王姿态接受万民的跪拜。

坐在平栏上的玄衣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起身没入了来往的人群。

坐在御驾上的南天羽随着兵士的移动,看着他治理下的太平都城满意的笑着。

他目之所及,一个玄色的人影迎面向他的方向擦身而过。银色雕花的面具后一双英气的眼注视着他。

他剑眉一皱,皙长的手扶住了御驾的扶手,紧抓扶手的手的关节泛出隐隐的白色。他扣了扣扶手,示意抬驾兵士停下了脚步,侧脸看着那人擦身而过,镇定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玄衣负剑走进了一条青石小巷,面具后一双英气的眼一挑,顿住了身形,杀气四溢。

一阵清风从巷口吹入,玄衣身形一闪,拔剑出鞘,转瞬间收剑入鞘,孤立在巷中。身后无声的倒下了四具兵士的尸体,血腥味弥漫开来。巷口走进一个白色的身影,刺金的帝袍在血水横流的小巷里分在惹眼。南天羽皱眉看着那个背对自己的玄衣人开口道‘是你吗?’

玄衣并未出声,转过身来揭下了他脸上的面具,随风而扬的青丝下那张素面容貌平平,一双英气的眼里蕴满不解‘羽,你还记的苏妩吗?’她的手仍未离开身后的剑鞘。

他皱起的眉毛慢慢平了,他记得这张雕花的面具是……

他试探性的伸手理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苏妩,你来找我了吗?’看着他眼里的欢喜,苏妩慢慢收回了触及剑鞘的右手。即使在最尴尬的场面,她也会选择相信他还是当年雨夜里那个泛舟抚琴的白衣公子。

南天羽垂眸看着她的脸,微微一笑‘妩儿,随我回去好吗?’

并未等她回答,他牵起她布满剑趾的手向巷口走去。她想说些什么但看着他熟悉的神情,却还是由他牵引,跟随他以成为她两年来的习惯。

他似乎已记不起与她的种种,听宫人说两年前他继位时与胞弟夺权,被胞弟算计,九死一生才登上了帝位。许当上帝王的他是绝情的,半年以内血腥镇压反逆的臣子,用各种手段离间重臣,在他的王城里苏妩目睹的关于他的种种都让她无法再相信他还是当年的翩然公子。她不想再留在这里,可面对他的央求,她还是选择了留在这里,至少替他扫清了障碍再离开。自此,她成了他唯一的隐卫。

于无声处

当他与朝臣拟议时,她无声的坐在他身后,甚至她能听到他低沉的心跳,她也曾坐于宫宇房梁上静静看着他与宠妃缠绵。她有时也会自嘲,自己终究是刺客的徒弟,一辈子只能隐在黑暗里与冰冷的剑依偎取暖。

因为与他的诺言,她选择在黑暗中陪伴他,尽管他的肆意而为不知有多少次让她身陷囹圄的情景她仍历历在目。

他布局诱当时手握重兵的镇远将军李阮,他以一纸禁军令撤了李阮的职位贬为镇远县令。心高气傲的李阮自然不能忍这等欺辱,潜入他的书房想讨个说法。

南天羽料定李阮会来,苏妩早已坐于梁上悬剑而待。只是他还是算错了一步,李阮在生死面前是何等疯魔,硬生生将她手中的青芒剑震开。杀红眼的李阮抽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向南天羽刺去。是她硬生生用肩膀承下那一刀,在最后一瞬刺中李阮心头。李阮咽下最后一口气前仍用力将匕首往她身体里刺入了三寸。

她的血溅在他纯白刺金的帝袍上,那一瞬,她不知道他心中是否会记得苏妩,是否会对她有所愧疚。

李阮虽然被她刺死,她却也被李阮重伤,那道贯彻左肩的伤差点废了她的左手。

有时她也会想是否权力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如果不是,那当年的羽怎会变得让她陌生?正是因为他的不计后果,一年内,他的政敌被彻底清扫。也是在那一天,她对他说希望能离开,他却再次拒绝了她。

与他相识的第三年,她才真正意识到她与他的距离。宫墙里的红樱在夜雨里纠缠,徵国的樱花向来留不到惊蛰夜后。他遣退了侍从,独自走在行宫轩榭里。‘妩儿,出来吧,我想你陪我走动会。’他的低语被夜风吹散在夜里,身后无声的落下一个人影。自从她成为他的隐卫就终日裹在玄色的风衣劲装里,不在旁人的视线里露面。苏妩揭下了头上的风帽,容颜平凡却无比疲倦。

随着他的步子,她看了看四周飘飞的红樱,手中紧握的长剑开始微微颤抖。自从她选择成为隐卫手就再也没离开过那柄浅青的利刃。

‘羽,放我走吧。’沉默了许久,她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她鲜少与他交谈,她的突然开口让他一惊,止住了步子。细雨润湿了他的帝袍,刺金的龙纹让她觉得分在刺眼。

‘我不知道允你走后,你会不会反过剑来杀掉我。’他伸手接住了一朵风雨中坠下的红樱,神色冷漠,似乎他并不想回答她的请求。

她紧紧攥住了右手‘原来你徵国的帝君吝啬到连一点信任也不肯给人。羽,你还是我认识的人吗?’

面对她的诘问,他面色并未改变,只是手中那朵红樱碎成了末。

‘妩儿,坐上这个帝位,我若还是当年那个不谙权谋的傻子,如今恐怕就是受人欺凌的可怜人了。’他突然转身抓住她单薄的肩膀‘妩儿,在我还不确定你能否覆灭我的时候,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妩儿,留下来陪我。’

冷如帝家子,陌如王侯孙。果然生在帝王家的人都是如此。苏妩嘲否的想着,挥手挣开了他的束缚,裹在玄衣中的剑铮然出鞘。青碧色的剑芒划开了他与她的距离。死水般的绝望浮现在她脸上,那一刻她看见了他指间闪耀的那枚龙形古戒。果然他对她有了猜忌甚至是防备。剑如鬼魅般的划过,他指间的光芒击打在剑身上,青芒发出低沉的剑啸。

血自她手腕间滑落,被青芒划过的皮肉外翻着,猩红滚烫的血融入她至玄的衣衫中。她翻转手腕收剑入袖

‘苏妩起誓,绝不踏入徵国都城,愿帝君垂怜,允苏妩一条归路。’她折身跪在他身后,用她仍涌血的右手撑着地面。用最卑微的话语乞求他。

他脸上怒意更盛,低头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恍惚间他觉得她在他身边的两年,确实她的所有棱角都被一一磨平,如今她为了离开这种生活,竟不惜想废了自己的手。

沉默了一会,她终于开口‘既然你想离开,三月廿八是先祖祭辰,到时你再出宫去吧,这些天就别跟着我了。’

话语尽,他一脸凝重转身离去。作为帝君,他不是威严的给予了她自由,也极其残忍的揭开她心底最深的疤。她仍跪在地上,手间的血混着雨水,蜿蜒着像小蛇一样爬行。看着落雨红樱中他决绝的身影,她第一次笑的如此释然。

小时候,他的师傅,那个名动一时的刺客曾对她说过

‘刺客隐于黑暗中是最孤独的也是最安全的,当你想走到阳光底下的时候,你会比别人付出更多痛苦。’那时她天真的以为江湖与人心不过是师傅口中的传说,如今,没有比这更让她觉得讽刺。她的幻想被一片片撕碎,与这漫天残樱共赴殒命。仰面于冷雨中肆意的笑着,其中的苦涩或许只有此刻的她自己才知晓。

听着她嘲讽的笑声,他攥紧了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去,作为帝君,他不会有软肋留给别人,也不允许有。

离三月廿八仍有十余天,她的手已经伤了四天。血仍在裹伤的白绫下一点点浸染,药师说只差一毫她的手就算废了。她木然的坐在闲轩堂口,看着被白绫裹住的右手,自从那夜后她就再没跟随他左右。闲轩的阁楼格外冷清,她也习惯了不与人交谈,只静坐着或哭或笑。廿五的辰时,她孤立于楼台外,宽大的风衣劲装将她隐在黑暗中。她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如今不再跟随他左右,觉得时间都空了出来。

风有些冷,她的衣诀却未曾被风吹动。她的脚下,纵横交错的宫墙里,一袭白衣孤独的游走。她怎会不认识那抹熟悉的白,看着他避开一众建筑,闪进宫墙最西侧的一栋孤楼里。

她听人说过,那里曾押着一个他的政敌,从未有人见过那人出来或有仍何动静,大概是死了的。

南天羽在孤寂的小楼外停下来,轻轻推开那扇积了灰尘的红木雕花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楼内竟是一屋清水。他敏捷的闪了进去,轻轻掩上了门。楼内地面向下凿了两尺,青石的地砖上是两尺深的水,明珠散于水底散发出柔和的光辉。

他踱步水中,衣衫鞋袜却并未沾有水迹。水底时不时有几条游鱼温顺的轻触他的鞋根。

这栋阁楼废了他许多心血,徵国的蚀骨泉,镇魂珠,忘忧鱼……每一样莫不是徵国至阴至邪之物,只因这里有他最大的敌人与最大的软肋。

宫室的正中间,一张华丽的床榻放置在玉台上,金线攒龙纹的纱帐里一个模糊的人影躺在那里。

南天羽走到床榻侧,用火绒点燃了铜雀台上的红烛,他吹灭手中的火绒,坐到了床上,看着熟睡于榻上的人。有一段时间没来看过他了,又瘦了些。那张脸毫无生气可言,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南天羽替他掖了掖被角,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两年前,与他夺权的亲兄弟如今就是这般光景,为了囚住他,南天羽不惜用了毒术,对于他的仇恨使南天羽长时间对他不管不问。

沉默了许久,南天羽还是开口打破了死寂‘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呐,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仍可以得到远比我付诸百倍的还要好?’

知道榻上沉睡的人不会与自己交流,静坐了一个时辰后,他又快速离开了那间宫室。

游鱼无声的划动着水纹,偶尔推动散发着柔和光辉的明珠,一切又恢复了死寂,仿佛他没来过。

在楼台上站了一个半时辰,苏妩看着那抹白影从孤楼里退出来,隐于黑暗中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转身抓起沉重的青芒抱在怀中,苏妩迅速的向那座孤楼走去。右手上的白绫又开始泛出血迹,她看了一眼,并未在意。将袖中那张银色雕花的面具覆于脸上,玄衣隐于黑夜。

推开那扇木门,看着清水中散落的明珠,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她解下右手染血的白绫往水中一抛,游鱼闪电般的一跃,成群撕咬着那截白绫。

‘忘忧?’她吃惊的握紧了手中的青芒,细线般的血丝蜿蜒于剑身,提一口气,她跃上了房梁。

当她从宫室里退出来时,手腕上的伤口已血流如注,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她知道对于南天羽她不会再相信他了。

逃一般的出了都城,不顾一切的奔袭,她也不知道会到哪里去,只是停下来时,就到了平阳,平阳的红樱还未落。灵江里闪烁的花灯,河畔行人的喜怒,一切都恍如当年。

油纸伞上的落樱被夜风携走,她翻转手腕,看着那道未愈合的疤,手紧抓着青芒。桥上的行人都因雨而散,她一个人孤立在青石桥上。

‘出来吧,人都散了。’她转身看向桥头,一身白衣便装的南天羽从岸边慢慢走上了桥头。风帽遮住了她的脸,只看得见她苍白的唇与下颌。

她执剑而指,声音里蕴满了怒意‘我到底该叫你逆臣还是帝君?’

他云淡风轻的一笑‘既然龙魂奉我为主,又何来逆臣之谈?’他话音未落,她的剑就鬼魅般的刺了上来。南天羽并未闪躲,看着她的剑停在自己的面门前却仍能笑出来‘怎么?这么快就想反悔杀我?’

苏妩的剑并未收手,手腕上血珠扬洒‘你怎么能那样对他!’

‘你是否觉得我对兄长的手段有些卑劣?’南天羽看着她颤抖的右手‘可我就是不甘,凭什么他可以肆意江湖我却要替他赢的赞美?’

她在毫无防备间被他的术法缠绕,南天羽伸出手,瘦如竹节的五指间触发红色的符咒‘妩儿,我负你为不得已。’玄衣被撕碎在夜雨里,坠入青石桥下的灵江。

他骗了苏妩,他是会术法的,不需要她的保护。

血腥味弥漫开来,斑驳的青石上溅了些许豆大的血渍,桥边的古樱被这一震鲜红的花瓣簌簌落下。

他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却仍在那里看着溅起的水纹平了之后俯身拾起了她遗落的油纸伞折身而去。

‘妩儿,我叫南天宇,栋宇的宇。’他的声音被夜风吹散在黑夜里,无人听见。

他渴望权力却由于孪生兄长的存在而失之交臂。兄长醉心山水无心政权,甚至提出互换身份的荒诞要求。可当他听见这个想法时却是那样的狂喜。顶着南天羽的身份兢兢业业,他的天分让满朝臣子称赞,而他的兄长顶着他的名号四处留下风流韵事让他的君父恨得咬牙切齿。

其实他知道他缺少的不过是一个身份,越是拥有就越怕失去。终于他的君父殡天后他接过了那枚象征权力的龙魂。他用一纸书信引回了游历的兄长。当兄长风尘仆仆的归来时,他的一句‘王弟,近来可好?’让兄长怔住了。面对兄长的诘问他却说‘只因我是南天羽,君父的长子。’

虽然兄长术法略胜他一筹,可最终走出那间宫室的人却只有他一人。他在美酒里下了毒,让真正的帝君沉睡在那里,不生不死。

原以为不会有人识破他的偷梁换柱,直至她戴着那张属于兄长银色雕花面具出现。内心的恐惧让他战栗,难道兄长醒过来了吗?青石的小巷里,他伏下的兵士让她瞬间斩杀,揭下面具的她让他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

她叫他羽,问他是否记得苏妩。他迟疑了一会,用模棱两可的回答不断试探着她。原来是兄长在平阳惹的桃花,为了不让她坏了他的计划,他带她回了都城。

与她的不熟络让鲜少与苏妩交谈。她的剑术很好只是不谙术法,他骗她做了他的隐卫,7让她时刻保护着自己。其实他的术法远远凌驾于她的剑术之上,隐卫不过是让她离不开自己的视线。

可当将她斩杀在平阳,他心里却有了一丝懊恼。正如他对她所说,他负了她的心意。或许是当她接下了李阮的匕首,或许是当他与嫔妾缠绵时抬眼看见梁上她眉目间的冰冷,或许更早。

他的过往,对不起两个人,一是兄长,一是苏妩。

当初她与兄长就相识在这里吧,红樱夜雨,孤舟窈窕,真好。纸伞下的他理了理衣襟上的落花,白衣渐隐在夜色里。

徵国都城,西北孤楼,雨水顺着屋檐滴落,空旷的宫室里只有游鱼掀起水纹的声音。床榻上锦被罗帐下那张沉睡四载的脸庞安详而静和,温润的书生气一如她当年为之倾心的模样。常年的沉睡让他鬓角添了几缕银丝,枕边放着的那张银色雕花的面具在明珠的微光里折射着几缕光芒。

在他均匀的呼吸声里,一只纤细的手拿起了那张面具,修长的指甲上红漆金纹的凤凰图案美艳至极。

‘未亡人,你想醒过来吗?’低沉而充满魅惑的声音萦绕他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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