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去就去了,你为什么这样的坐立不安呢?”逍遥子一脸的茫然,耸了耸肩不在乎的说道。“你进来时没有见到那个叫小赛的侍卫吗?”唐婉探了探头,发现小赛并能没有在门外。
“他吗?我把他扔进水池里去了,估计现在正在和鱼戏水呢。”逍遥子坐了下来,将一粒葡萄扔进了自己的嘴里,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什么!你把他扔进水池里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唐婉惊讶的看着逍遥子说道。
“谁叫他那么难缠,我没有办法之好出此下策,你要是心疼,你就快把事情说完,然后我好把它放出来,不然被鱼儿吃了我可不管。”逍遥子说着一粒葡萄落进嘴里,酸的逍遥子眯了眯眼睛。
“哪里是肃家的老巢,司徒风这次回去不会这么简单,况且当初你就是在哪里将我掳走的,如果他发现了我的蛛丝马迹,我的身份势必会暴露,那么白羽在宫里就岌岌可危了,且不论司徒风会怎么对付我,就是白羽身后的那些暗处的势力会拿我做什么文章,就够我们喝一壶的。”唐婉皱皱眉看着逍遥子,而逍遥子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吃着葡萄。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唐婉看见逍遥子一个劲的点头吃着葡萄,终于忍无可忍了。“我听着呢,不过我送你一句话,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平时你不是很有心计的吗,怎么这会儿变傻了?”逍遥子,一边将葡萄籽吐了出来,一边嘿嘿笑着说道。
“你怎么和蓉蓉一样,说这句话啊。”唐婉皱眉,见逍遥子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想想我是谁?再怎么样我也是玉面郎君吧,这样的小事我都做不好我不是早死了吗?放心吧,你狗哥哥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不过为了这种事情让你这么明显的坐立不安,不是真正的原因吧。”逍遥子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婉,嘴角露出了一抹诡笑。
“哎,我伪装了这么久就被你发现了,真是的。”唐婉轻轻的将脸上的面皮取下,倒了口茶说道。“蓉蓉,你演唐婉一点都不像,早露马脚了。”逍遥子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哎,唐婉那家伙叫我能做多着急就多着急,我现在不是做了吗?怎么还是被你发现了?”秋蓉喝了一口茶,瞪了一眼逍遥子。“你演的太过度了,你见过唐婉什么时候着急的时候会停不下的?唐婉是个懒家伙,再着急最多在太阳底下走两步,然后就懒洋洋的了,我看你和唐婉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摸出来她的性格,况且每次见我都会叫我狗哥哥,可是你见我好像什么都不说的哦。”逍遥子将果盘里的葡萄风卷残云似的全部消灭掉了,用手绢擦了擦嘴露出满足的神情。
“我说什么地方怪怪的呢,刚才的话可是唐婉要我告诉你的啊。”秋蓉憋了憋嘴,白了一眼逍遥子。“我觉得你以前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现在真的成了一个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像。像。”逍遥子,嘿嘿的一笑将话吞了回去。
“像什么?”秋蓉看着逍遥子,样子让逍遥子打了一个寒碜。“不说了,说了你一定会把我给杀了的。”逍遥子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露出坏笑。“说!不然我一定把你这一身的皮给撕碎。”秋蓉冷笑着走到逍遥子的身边。
“以前的你是温柔的女人,虽然是男儿身可是却更像女人。现在的你虽然身体是男人,但是却更像。更像一个母老虎。”逍遥子说完便一溜烟使了轻功,消失在秋蓉的眼前。
此刻的真正的唐婉正一身的男装打扮,走在往落霞镇的路上,心中盼望秋蓉能将自己对落霞镇的担心告诉小狗,天气越来越冷了,可是越往东走气温就越来越温暖,唐婉望着前路,心中却思绪连连。
枯井中的那具白骨是肃夫人的话,那么就代表着自己寻找春露的线索就此断了,如果不冒险再一次进入肃家鬼地的话很难找到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自己才让秋蓉扮成自己的样子,在王府里做出非常着急的模样。
自己在王府里坐立不安会让人以为唐婉有着什么秘密,将焦点都集中到这个王妃身上,自己这个秋蓉就会顺利的溜出王府,可以早一步到落霞镇找到对自己有用的线索。唐婉一边想着,一边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一个小小的城镇,唐婉看看天色已经是夕阳西下,便在镇里找了一个客栈住下。
推开客栈的窗户,唐婉望着窗外点点灯光仿似天上的形成落下了人间,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白羽送给自己一束玫瑰花的时间好像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与白羽相认,唐婉想着不知不觉竞趴在窗户边上睡着了。
启明星冉冉的再天空洒下一点微光,唐婉揉了揉眼,自己昨夜竟然就在窗边睡着了,嘴角带着淡淡苦笑洗漱了一下便开始匆匆的赶路,计算行程自己应该是比司徒风要早到两天,唐婉打算用这两天来查出肃家鬼地到底还有着怎么样的秘密。
还是满目疮痍,焦黑的门框上够上有着那场大火的痕迹,枯草已经长了又枯,枯了又长如此循环了二十几年,如今依稀还能见到当年肃家的家族富贵,来到肃家老宅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一走进这里这肃家的阴森气息就让唐婉感到喘不过起来,唐婉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自己的心理素质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至少自己的心理有鬼吧。
还是那条路只不过今天进去的时候是白天,夕阳之下这条路并没有当年在黑夜之中看见的那么的恐怖,唐婉小心的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心中思量着,如果司徒风王府中的茅草小屋和这里的茅草小屋是一模一样的话那么这里就也应该有一个枯井才对,可是这里的枯井之下会有什么呢?唐婉心中的好奇欲望促使她的脚步急促了几分。
一阵冷风朝自己的耳边划过,唐婉本能的回头散开,手臂的刺痛告诉自己,自己受伤了,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臂正在往外面渗着血,一条袖子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刺眼极了。赶紧从自己的手上私下一条布紧紧扎住自己受伤的手臂,将血止住;正准备将自己带来的止血药倒在伤口上的时候一颗石子将自己手上的药瓶打碎,白色的粉末瞬间变成了烟雾,只留下地上那个破碎的药瓶。
“谁!要杀我就爽快一点,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唐婉皱眉,竖着耳朵细细听着周围的动静,自己此刻根本没有能力与之抗衡,只想走一步看一步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来人一袭白色的长衫,脸上带着让唐婉无比熟悉的面具,手上拿着那一把在冬天看来非常扎眼的折扇,这除了白羽还会有谁呢。
“白羽。怎么会是你?”唐婉压抑着自己内心的震动,眼神却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你刚才叫我什么?”司徒羽皱了皱眉,手紧紧的捏住了手中的折扇,这个名字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知道,而且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