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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那个人,回来了

在阳光明媚的天气里醒来,透过窗帘的光束里竟然也可以看到那些漂浮的尘埃,仔细闻,矢车菊的味道弥漫在整个黑夜的梦里,醒来依旧弥漫着。

凌晨好多年没有喝得如此烂醉过,起身是头疼的厉害,嗓子干涩,早已不记得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仿佛过去的十几个小时自己完全没有经历过,只是时空穿越,再醒来时自己要穿好睡衣,回到自己的房间醒来,像过去的每个清晨一样醒来。

窸窸窣窣的翻身声,都没有发现,初冬阳竟然就这样安睡在自己身边,她没有枕枕头,而是把枕头抱在怀里,头发飘散在床头,她的脸上。感觉像是在做梦,她竟然穿着自己的睡衣,睡在自己床上,睡在自己身边。

有些懊恼自己过去一夜的断片,不知是否在不记得这十几个小时里自己是否做了什么难忘的事情,可是身体除了有些喝酒的后遗症,并没有额外疲惫劳累的感觉。

凌晨躺下,轻轻把冬阳怀里的枕头抽出放在一侧,抬起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把她的手臂环绕在自己腰间,害怕她突然醒来,又很期望她醒来的时候看着她正抱着自己甜睡的样子,表情该是多么可爱,他特地调整了角度,等她睁眼时映入她眼帘的会是一张完美无瑕的侧脸,除了一些多余的胡须。

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初冬阳紧紧的抱着自己,头埋在自己胸口,像是在避开刺眼的光线。

“起床啦,已经中午十二点,该做的应该都做完了吧,凌晨,这个要节制”张旭敲着他的房门。

凌晨一皱眉,然后轻轻亲吻了一下冬阳的额头,把她放在自己的枕头上,盖好被子。

“怎么样,这感觉不错吧?”亟不可待的问询。

“睡到现在刚醒,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不会吧,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抓住。昨晚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装醉呢,你在这方面智商简直为零。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把冬阳衣服吐脏的,还赞叹你的演技呢,结果……”

“不要,不要……”惊叫声从背后的房间里传来。

凌晨和张旭闻声跑回凌晨的房间,初冬阳蜷缩在被子里,把刚刚枕在头下的枕头抱在怀里,泪痕满面。

“冬阳?”张旭看着凌晨呆呆看着冬阳迟迟没有开口的样子,喊了一声。

她像没听见一样,还沉浸刚在梦境里,那个自己站在操场的白色发球点,一步也移动不得,妈妈、林嘉、孩子都在操场的跑道上一圈一圈的跑着,直到一个又一个精疲力竭,跪倒在地,在自己眼前窒息,合上眼睛。

只要睡觉的时候没有抱着东西在胸口,就会容易重复做着这个可怕的梦,自己会被自己的惊叫声从梦中惊醒,之后是瑟瑟发抖的呼吸,永远也忘不掉的那股无名的力量无形中让那些人窒息的瞬间其实也在束缚着自己。

“旭,你先出去”凌晨说完,重新回到床上,躺在冬阳的背后,紧紧的抱住她。

张旭本是有事要和凌晨商议的,否则他也不会来敲他的门,打扰他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听凌晨的语气是一刻也不想让自己多呆,可自己又不得不把这个消息立即告诉他。

“凌晨,那个人要回盐城了。”

凌晨听完关门声后睁开眼,看了眼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冬阳的后背,又抱得更紧了些,闭上眼,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散开的头发里。

不知我用尽全身力气拥抱你,是否会走入你的梦里,被记得。

没有希望没有终点没有道路更没有方向的时候,是不是就是人们所说的迷茫,年近三十,在本不该说一些青春词汇的岁月里,凌晨却深深的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是迷茫的。

黄昏的颜色是昏黄的,昼夜颠倒着醒来,一睁眼便是昏黄的天际暗灰的光线。空气有些清冷,朦朦胧胧中醒来,手心和额头冰凉的汗水仿佛要跟自己诉说刚刚经历过的一个怎样的故事。

初冬阳一个人抱着厚厚的被子,团坐在床头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空发呆,耳边还模糊的回应着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的那句话“凌晨,那个人回来了。”

那个人,哪个人?,是那个人吗?

开门声从思虑中把她找回,一双冰凉的手轻柔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

“这个点才醒,晚上不睡啦?”

“去哪儿了,手这么凉?”

“和旭去了趟公司,刚回来”凌晨松开初冬阳的脸颊,坐到床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依偎着看落日余光。

“周日去公司?”

“嗯,有些比较着急的事情。”

初冬阳想起那句话,直觉告诉自己这事情跟这句话是一个故事体系,可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即使问了,自己又能否承担问的结果。因为,听到的那句话的语气有些沉重。

“在想什么?”

“在想以后。”

“以后?”

“嗯,今天马上就过完了,在想明天该去做些什么。”

“冬阳”

“嗯?”初冬阳收回流浪到远房的视线和思绪,侧头看着凌晨,看着他从刚才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不是没有发觉,而是不知如何回应,在迟钝的人也不会感受不到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不需要用眼睛看到,似乎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会有拥有的条件反射的能力。

“你可以问我什么事情的?为什么不问?”

“不知道该不该问,怕问了你会费心考虑给我的答案,你已经很累了,不想你更累。”

“那个人回盐城了,我爸爸,和我回国的原因有一部分是相同的,为了你,为了核电项目。”

“嗯”

“不好奇,他跟我说了什么?”

“不好奇,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们还能持续这样的时间多久就可以了,我会好好安排……”

“你怎么还没开始就想着结束呢?感觉像是再跟我走过程,像公司提交的某些数据报表一样,走走形式。”

“很多人说过,认真,你就输了,我不想你输。”

“是不是即使没有人阻挠我们,你也在计算日子,我们该什么时候分手。”

初冬阳没有反驳,没有立即回复,似乎凌晨说得并不是自己一开始盘算的样子,却过早的知道了自己以后将要选择的方向,在自己还没有看透的时候,他的确比自己聪明太多。

“我不知道。”

“你没有反驳我,是不是那个人回来,你心里还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有点儿。”

“跟我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累吗?”

自始至终,凌晨和初冬阳都是用这样平静到令人窒息的语气谈论一个很深沉很敏感的问题,听不出丝毫的感情色彩。

“不累,太幸福,有时候过分的幸福就会患得患失,以前的自己总是享受着幸福心安理得,所以才会受到惩罚。你不也知道你我之间本就没有承诺可约定,何必浪费时间纠结这些心情。”

“只是现在还没有而已,以后……”

“那天,我听到妈妈说的话了,在我还不懂很多事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听到了那番话,只是自己太固执,自动忽略掉了而已。”

“冬阳”

“其实我都明白的,你不必觉得有压力,该离开的时候离开就好,旭说过去的十年你什么也没有,而我却过得很幸福,你并不亏欠我什么的。”

当不知该如何作答时,沉默就是最好的答复,没有给对方肯定的绝望,也不会带来否定的希望。

只是天已黑,月光已渐渐明晰,没有多余的光,一切仿佛都是安排好的样子,就像那个操场彻夜谈心的夜晚,忧伤的温度徘徊在彼此之间刚刚好。

初冬阳侧头,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远去的模样却无可奈何的凌晨的眼神,然后做了她十年前就像做的事情。第一次,主动吻了他。没有太多的炽烈,没有太多的温度,只是在他有些微凉的唇边轻轻的一碰,就像高中时做这个动作时应有的羞涩的样子。

“那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想把初吻送给自己喜欢的第一个男生,虽然那时还不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么做可能会让你生气,但还是决定要做的,就是你主动约我的那天,只想任性这一次,怕以后没有机会。”

凌晨用手指触摸着刚刚她碰到的地方,没有说什么,思绪也跟着她回到了那天自己站在校门外的槐树下,她低着头颓废着离开操场的样子。

“不过好可惜,初吻还是没有留给初恋。”

“其实,是我”

“是你什么?”

“没什么。”

凌晨从床头柜里拿出那个冬阳曾看过的箱子,翻到最底层,拿出那个礼物。

初冬阳的手腕不知不觉被系上一根红绳,挂着一只铂金小兔,能感觉到它还是新的,从未给任何人戴过,只是时间太过久远,款式有些陈旧,红绳的颜色也不是鲜艳的血红,是陈旧复古的酒红色。

一切仿佛刚刚好,在适当昏黄的光线里,在眼泪暖热的回忆里,然后他开口说:

“你没有发现吗,其实已经变了很多了。”

“对不起,没有让你等我回来。”

凌晨擦着初冬阳的眼泪,只是眼泪太过凶猛,太过留恋,总是还未擦干便又是一脸泪痕。

“别哭了,出去吃点东西,下午回来的时候去李叔那里打包了两份油焖虾,昨天照顾了我一夜,今天睡了一天,应该很饿了”凌晨说完下床穿好拖鞋。

初冬阳,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看着站在床边等着自己的凌晨,然后伸开双手,要抱抱的样子:“你抱我去”

凌晨一笑,抱起了他:“一开始我抱你,你还咬我,现在……”

就像晚间清爽的风,不经意间拂过唇边,又像山间柔暖的流水,毫无预兆溜进梦境,冬阳亲吻着自己,温柔炽热的亲吻,之前所有自己主动的吻,她都是羞涩的,都是拘谨的,都是再最后明白自己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不会结束的时候回应的自己,而现在她在深深的亲吻自己,她的一切,她的身体似乎都要融化了般,融化在自己的温度,亲吻,梦境里。

如果没有旭的敲门声,这个吻不知道何时会结束,又不知道会延伸到哪个地步,干柴烈火,自古就是一点燃,便要烧尽的。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你们两个要克制好不好,出来吃饭”

最先从纠缠中逃脱的初冬阳,调皮任性的眼神看着凌晨,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凑过来,冬阳慌忙捂住嘴:“我饿了。”

“我还以为你又要去咬我了。”

“把我放下吧,出去吃饭。”

“冬阳”

“嗯?”

“我不会离开你的,不是说说而已。”

“再不出来我就把虾全吃了,然后离家出走啦,虐狗也没有这么虐的。”旭对着门拳打脚踢。

“果然他只会坏我的事”好好的意境被破坏的丝毫不剩。

开门后,张旭看着初冬阳红红的脸,还有凌晨嘴边未擦干的口水,更是对他俩一通奚落,然后回房领着外套就出门了,并没有吃饭,摔下一句“实在承受不了再多的狗粮”。

时隔将近两年的时间,初冬阳再一次推开曾经属于自己的花房。贝贝并未做很多改动,除了新添置了近两年比较流行的花架和花器,其余的还是老样子。

“欢迎光临,需要点……”坐在轮椅上正在摆弄盆栽的贝贝,看见初冬阳后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好久不见”初冬阳回之以微笑。

阳光透过花房里潮湿的空气,渗过刚刚喷洒在周边的水珠,从五彩玻璃窗的空隙留下斑斑点点。

“冬阳,你还好吗?”

“嗯嗯,很好,你给我发的邮件我都看过了,谢谢你照看花房。”

“你不在,也没有赚多少钱,只是卖一些盆栽,鲜花卖得比较少了,一开始你要盘出去的时候,是六六没有这么做,把花房留了下来。”

“她去度蜜月之前都告诉我了,也把剩下的钱都给了我,想来想去,还是喜欢花的,以后还是你在二楼教小朋友学国学,我在一楼摆弄花花草草,怎么样?”

“你再不回来,我可真力不从心了,回来就好。”

初冬阳和贝贝简单过了过这一年多的账目,聊了聊今后的打算,直到窗外开始泛黄。她挑了两小盆绿石竹和碧玉,打算送给凌晨。

天气渐冷,夜也来得越来越早,等到公司楼下的时候,已经有些灰暗的颜色,这个城市的霓虹,总是太过着急,总是享受不到几分钟的灰暗,就又变回七彩的世界。因为林嘉喝醉而出去通宵的那个早晨,从KTV出门的暗黑,是城市刚刚关掉霓虹灯的间隙,正准备在回学校的路上好好享受一番灰白的记忆,却短短的十分钟天空变得亮白,绿叶湛绿,路边的矢车菊、牵牛花、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野花也着装完毕,这个世界,总是没有太多留下纯色记忆。

公司对面的咖啡馆,正在等凌晨下班,初冬阳并没有告诉凌晨她会来等他,只是像向以前一样,在没有手机的时候没有过多约定的时候那样,站在某个她猜测他必经的路口,等他。那时心情是激动的、紧张的、期盼的,任何的感觉和心情都是鲜活的,即使那时没有任何的约定。如今这种长时间看着出口漫无目的的等待,只是纯粹的相等而已。

预计六点半的时候,初冬阳结账出了咖啡馆,站在路对面在盲道上来回排行,就像那时在校门对面一样,不想走到路对面。等到天已全黑,面前的写字楼只剩白炽灯的光时,看见凌晨和旭跟在一位六十岁左右西装革履无一丝笑容的男人后出来。一辆宾利开来,后座还坐着一个女人,即使看不清年纪,据身段的妖娆还是可以判断,她是年轻貌美的。凌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没有一丝的难为情与愧疚,从他的脸,他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开就可以看出他已麻木到没有任何情绪,任何波动,逢场作戏最终一切都成了戏。

凌晨在转身要重回公司的时候就发现了初冬阳,她正拎着一个纸袋在路对面,围着有些过早的厚围巾,遮住了下半边脸,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她在对着他笑,他都知道。

初冬阳刚要过去,红灯亮了,这时手机也开始振动,是木村辉。

“哈娜,你在哪儿”

“公司楼下,你呢?”

“公司楼上,顶楼。”

初冬阳神经一紧:“木村,出什么事了?”

“没有,不要过度紧张”若无其事的笑笑。

黄灯亮起,身边的人开始往前小碎步移动,初冬阳定在那里没有动。

“下来吧,上面太冷。”

“我想跟你要一样的东西,想来想去,只能求你了。”

“要什么?”

绿灯亮了,周围的人急匆匆的往前走,路对面凌晨身边的路人亦是如此,仿佛路中间有面镜子,倒映出了相同的景象,只是站在中央的两个人不同而已。

“一颗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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