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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只说今生,不问前世

1988年的那个秋天,我努力地从我妈身体中挣扎着钻了出来,据我妈回忆,她当时真的后悔怀上了我,竟给她带来了如此巨大的痛苦。并且要是当时知道我现在混成这个没出息的样儿,还不如直接把我掐死了。那天是10月23日,一个在星座界充满争议的生日。有的人说这天出生的人应该是天平座,有人非说是天蝎座,还有一种更邪乎,愣是分出了四十八个星区,非给这天来了个不伦不类的“天平天蝎座”,说什么是“戏剧和批判的交界”。但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我很确定,那就是,我属龙。

早上6点10分,一声响亮的啼哭从产房里传了出来,将已经累的有些昏昏欲睡的助产护士吓得一个激灵。我出生在我国东部S省的J市,并已经在此生活了一万多个日夜。J市是一座意境与文化底蕴叠加起来够外地游客瞻仰个一年半载的内陆城市,光是“三大名胜”那唬人的名头就曾经吸引了无数文人骚客慕名而来,还纷纷以作诗、写文章等方式赞美这里。现在从外地前来J市谋生的人会抱怨这里空气差,人多车多,工作压力大,但这里就是一个大熔炉,从没把谁拒之于门外。作为省会城市,她低调的都有些过分,S省东部的那一座名为Q市的沿海都市大有成为中国第五大直辖市之势,按道理说,这种殊荣如果落不到省会头上,是一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J市就是这么让人难以理解。在经济上落后于Q市,甚至连同省的Y市都比不过,但她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依旧在该喧闹的时候喧闹,该安静的时候安静,每天像机器上的齿轮一样孤独地转动着,准时,严丝合缝,波澜不惊。

都说人有前世今生,就算真的有,前生发生的事情我也已经全不记得了,想穿越回到过去,找不到路。想找个算命的给我算一卦,大师说他只算今世,不问前生,何必纠结?要算前世,他得耗尽三日气血,因为泄露天机是要折寿的。我转身要走时,大师一把拉住我,说要是加五十块钱,他也愿意冒折寿的险,那五十块钱权当给他当棺材本儿了。我没请他算,因为我老是怀疑,他是不是在骗我?既然无法通过“穿越”,“算命”这些科学的方式了解前生,我就开始瞎捉摸:在唐朝的时候,我应该就是李白,当朝让高力士给我脱靴。要么就是杜甫吧,自己吃不饱肚子还惦记着要照顾好其他人。在宋朝,我就是岳飞,获得过十二块金牌的无上嘉奖。在元朝是文天祥,留下千古绝句。在明朝是戚继光,沿海岸线追逐着小日本。在清朝是刘罗锅,一身正气,把和珅气的嘴歪眼斜,和我同朝一天,三天他都没胃口,连最爱吃的东坡肉都下不去筷子。

真是这样吗?你要是信了,你就该吃药了。算命的说过的一句话还是挺靠谱的,只算今生,不问前世,何必纠结?无论有没有什么前世,反正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我就要学着重新记忆了,从最初的一点一滴开始记忆。因此,我就写写今世,能把眼前这辈子活明白了,也挺不赖了。

我叫我,心眼儿并不坏,就是有点“缺心眼儿”,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喜欢作,爱较真,就因为这,我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到小学加初中九年的义务教育这十多年算是一段掺杂了各种辛辣调料的“血泪史”,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要是法律向我保证不制裁我,我能用我的故事把一动物园国宝大熊猫都给讲得肝肠寸断,郁郁而终。

3岁以前的事情,我真的回忆不起来了。从我妈那里得知,那时我家还住平房。一排排的房子毗邻而建,邻居家的西墙也是我家的东墙。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院子口是几块烂木板条打起来的一圈围栏,还有一扇木门,上面挂着一把被铁锈厚厚围了一层的锁。

早晨一起床,七八户人家的男女老少都端着牙具,排队等着使用院子里唯一一个自来水管,它谈不上拔地而起,从歪七扭八的红色地砖中“倔强”地拱了出来,锈迹斑斑。长时间受到我们院子里居民的使用,开关都磨得掉漆,摸上去很滑。水管下面有一个水泥砌成的池子,下水管就安在池子底端,夏天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小刺猬之类的动物会爬进里面。第二天,第一个“占”到水管子的人就会好心地把它们提溜出来,然后放生。大人们都很自觉,从不插队,男的穿着红色跨栏背心、短裤,满嘴牙膏沫子,漱口的时候仰起头发出夸张的“咕噜咕噜”声,随即吐出嘴里的水,然后再双手捧着一小洼水,往嘴上随意“胡撸”一把,洗掉沾在嘴角上的牙膏,就换下一个人了。

这一片是铁路工人的单位宿舍,家里有在铁路单位工作的职工才能在那里分到一间平房。在“房改”之前,我们居住的房屋都属于“公房”,无法像现在这样动辄上百万的随意买卖,而是每个月象征性的交几块钱的“租金”。由于其他叔叔阿姨和我爸妈都是同事,大家相处起来就多了份亲近,其乐融融。

上午10点是一些不去工作的阿姨们准时来到水管子旁洗菜和择菜的时间,几个人一手拿着塑料盆,一手拎着马扎或者凳子。她们弯着腰,端着盛菜的塑料盆在水池子边围一圈,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就开始往盆子里接水,砰得水花四溅。秩序混乱,没人记得住谁是第一个来的。秩序就是这样,时间宝贵的时候应该讲究,早上大家都着急忙慌地赶着去上班,谁也不愿迟到,先来的当然有优先使用水管子的权利。实在等不及,邻里之间让一让秩序也就出来了。阿姨们之间就不需要那样你争我抢的了,反正饭做出来的早,家人也回不来,索性就“故意”耽误些时间,几个女人围坐在一起,边择着菜,边聊天斗嘴,讨论着那个年代并不丰富的文娱节目,无非是陈佩斯和朱时茂表演的《吃面条》和马季的《宇宙牌香烟》。

那个年代,没有智能手机,没有平板,没有电脑,电视里也没有很多这些节目的重播,但她们拥有最先进以及最逼真的“影像回放科技”,那就是她们的脑海。“你看陈佩斯撑得那个样子,唉,他刚上台的时候说了句什么来着。”张阿姨的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其他阿姨都回忆起了陈佩斯吃面条时令人忍俊不禁的模样。紧接着刘阿姨就说:“他说的是‘导演,我这里有宇宙牌香烟,上台前刚买的,您要不要来一根儿?’”“哦,对,对!”张阿姨恍然大悟的样子,其他人则嘻嘻哈哈地继续择菜。那个时候,阿姨们几乎很少聊自己孩子今后上了学之后的“教育问题”,比如哪所小学好了,去哪儿报什么特长班了,请哪所高校毕业的大学生了。至于“就业”和“前途”问题,阿姨们就更不会提及了。关于孩子,她们感兴趣的话题永远都是“今天他又作什么业了”,“这会儿又去哪儿疯了”等。虽然大家共用一个水管子,但厨房却是每家都有的。择完菜,她们便纷纷回到自己家里,开始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去了。

也就是那样一个年代,却不时上演着一出出“好戏”,从那时起,我发现我的智商就是一出“好戏”。

我是那里最小的孩子之一,还有一个叫冯静小女孩儿和我同岁,不过生日比我大那么几个月。她家并不在我家的那片院子当中,而是临近街口,也是平房,离我家只有三十来米。她的外公与我外公是战友,都是建国前的老工人,后来她妈和我妈分别“顶替”了自己父亲的工作,一起分进了铁路自己开办的水泥厂当工人。我第一次见冯静的时候,她妈正领着她打着手电在我家附近的那几颗梧桐树上找“知了猴儿”,她们与正在做相同事情的我和我妈不期而遇。我妈和冯静她妈聊了一会儿,我们两个小孩子借着手电发出的微弱的光好奇地打量着对方。

第一眼,她身上散发出的一切就把我死死“抓住”了,让我的喘息都变得费劲起来。她一双纯净透彻的黑色眼睛就像眼眶中嵌入了两颗繁星,照亮了她洁白如玉的靥面。一头直柔的黑发像是由天际垂下的一段银河,几缕碎发在她的侧脸边飘起飘落,她用葱白的指节轻轻拨开,别在耳后,肤若凝脂,唇若浅樱,玉腮微红,身姿绰约。一瞬间,时间和我全身的血液一起停止了流动,树上聒噪的蝉鸣和我剧烈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知了,知了,扑通,扑通,知了……”从那时起,我们就认识了,她妈很愿意看到我们在一起玩,说这样冯静就不会整天闷在家里。

因为年龄小,当时我的活动区域仅限于“房前”,就连“屋后”都不敢轻易过去。由于位处阴面的缘故,那里昏暗不见天日,一颗参天的高大杨树把光线遮了个严严实实。我一直以为,中国的地域面积就是我常玩耍的“房前”,离开“房前”,那些两分钟就能走个来回的小巷子就是“国外”了。这种想法一直到我上幼儿园后才发生改变,经过老师的耐心讲解,我终于知道了自己原来像极了那只几年后在小学语文课文里遇到的那只“井底之蛙”。中国怎么可能才只有我家房前那么大点地方,分明是和整个幼儿园那么大才对!

邻里的大人之间和睦,孩子们的关系自然也就很铁。那个时候,没有电脑这种东西,反正我们住的地方没有一个家庭有,就连小霸王都是我上了一年级之后才接触到。如果没有人陪我玩,那我就得闷死,因此,我是万万不敢“得罪”其他哥哥姐姐的,生怕他们会孤立我。作为最小的那个孩子,大家对我都特别照顾。我们不怎么玩过家家之类的游戏,因为我们的孩子头儿——胡叔叔的儿子大元哥和徐叔叔的女儿大玲姐都觉得这些游戏枯燥无趣,他们那个时候就已经十几岁了。

等我长大一些的时候,他们就喜欢带着我去“国外”看看,房子东头是一条小巷,巷子的尽头就是“国外”了。有时候,我们一群孩子在大元哥和大玲姐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走着去“国外”,有时候则借用交通工具。大元哥有一个小孩子骑的儿童三轮,蓝漆熠熠生辉,脚蹬子上却蒙了一层灰。他很大方,每次从家里把它拎出来之后,总会往我和冯静面前一放,一努嘴:“小和,静静,骑两圈儿,别客气,骑着去国外看看!”刚开始的时候,我感觉不好意思,拽着衣角,看着冯静。她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的扛钉耙的猪八戒,随意摆弄着,对我说:“我和猪八戒玩一会儿,你先骑吧!”

听了这话,我就像接了圣旨一样,笨拙地跨上三轮车,小心翼翼地蹬着,大元哥在一旁冲我喊:“蹬快点儿,蹬快点儿!”然后我像接了另一道圣旨,开始摇晃着身子夸张地蹬。石子儿路上,三轮上下颠簸着,我骑的忘乎所以,双眼眯缝着,脸上带着傻笑。为什么冯静他们突然露出了惊慌的神情?好像看到了怪物一样,他们冲我喊什么?“咣!”一声,我栽倒在地,三轮车甩出去五六米远,我才意识到自己撞到了路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我躺在地上,感觉后脑勺儿一阵剧痛,痛的我差点昏过去,我用手去摸,放在面前一看,粘腥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被送到诊所包扎的时候才第一次知道那玩意儿叫血,脑袋上缝了五针,留了一道一厘米多的疤,到现在那个地方还长不出头发。

“国外”那边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最有意思地就是那个跷跷板了,每次去那里,我都会和冯静玩的不亦乐乎。我坐在一侧蹬腿,收腿,冯静坐在对面开心地笑着。有一天,大元哥和大玲姐被关在屋子里写作业,我和冯静就第一次独自去了“国外”。但是,那里已经被另一群孩子占据了,我和冯静很失望,她说想玩跷跷板。我傻了吧唧地走到了那群孩子面前,其中两个正骑在上面。他们比我要高出很多,站在我面前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冯静要玩跷跷板,而现在她玩不了。要是把那两个人从上面拽下来,她就能玩了。我一跃而起,刚刚能勾住其中一个在跷跷板一端落下来的孩子的脖子,把他直接拉了下来,我们俩人双双摔倒在地。

“冯静,快……”还没喊完这句话,我就被推了一个趔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哇”一声,我就哭了,因为那一下子用了很大的力气,我猝不及防,感觉受了很大的委屈。其他孩子围了上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冯静哭着跑回了“国内”找来了大元哥和大玲姐,他们三两下就拥开了那群欺负我的人,大元哥还打了他们领头的一巴掌,说:“再欺负他试试!”哇,大元哥比电视里演的大哥帅多了。

我抽泣着跟在他们身后往家走,大元哥说:“小和,回到家别跟你爸妈说今天的事儿。”

“嗯。”我用力点头。

“这个送给你。”冯静突然说。

我一看,她把那个塑料的猪八戒递了过来,这可是她最喜爱的一件玩具了,通体白净,那是用透明塑料做成的,特别薄,稍不注意用力一捏都能给捏漏了气儿。晴天时放在室外,阳光就能透过“八戒”的身体洒到我的手背上。冯静特别宝贝它,平时去哪儿都会带着。

我接了过来,看了两眼,又还给了她,“没了猪八戒,那以后谁陪你玩儿?”

“没事儿,我还有一个孙猴子呢!再说,不还有你呢吗?”

为了冯静和其他孩子去抢跷跷板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做多少次我都不会厌烦,因为那可是冯静想要玩跷跷板啊,是冯静!要是换了大元哥或大玲姐,我就得好好考虑一下。别傻了,他们比我大那么多,怎么可能要我帮他们出头呢?

字数:4883

时间:201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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