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622500000002

第2章 兄弟俩饿肚入城,小镇闹心结难解

西嬴帝国鼎昌盛,大罗虚祖喜贺迎。

东瀛诸侯还自知,东西南北四海平。

可恨奸佞祸朝纲,恶道当盛搅太平。

幸得侠客行仗义,惩奸除恶安民邦。

又亏良臣顶天地,保家卫国兴宏图。

安定八府十七省,繁荣九州廿八郡。

黄历7010年,大嬴帝国内部朝纲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百姓生活更是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唯独那些或有清官执政;或有良才把守;亦或是民众团结的地方,能享受短暂的安居。当然了,哪个锅里都烀白薯,一粒老鼠屎也能坏了一锅粥,在有些看似祥和的地方,偷鸡摸狗的勾当肯定是有的,不知什么原因而进行的坑蒙拐骗,抢劫杀人更是常事,即便是县城村镇,那些地痞恶霸也总还是有的。这不,又有一位阔少在行凶作恶,为所欲为了,不过他今天可能运气不好,碰到了些麻烦。

黄北省川河市平川县,一个相对于现代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在当时来说还算是比较大的县城了——尽管没有什么大的名气。由城墙相连的东南西北四关组成了进出县城的四条通道。平川县辖下有八个镇,别看是被同一个县所管理,但镇与镇的区别可大了去了,一些村镇因为紧挨着官道,所以经济自然就发达了起来。

其经济的进步使这些村镇甚至都有了自己的石头城墙,而伴随着小镇居民的生活水平提高,贫富差距也就日趋明显,穷的是越来越穷,富的是越来越富。而一些达官显贵及其亲属,以及当地的地痞恶霸开始逐渐扩充势力,或大肆敛财;或搭帮结伙;或结党营私,总之都为了自己的欲望,开始慢慢的将黑手伸向普通民众,而且越伸越远,手段也越来越残忍,眼见着这股黑恶势力好似溃堤的洪水一般,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终于有人,终于有一群人出面了。

话说这一日,太阳已经快要攀至头顶,将近午时,差不多有11点左右了吧!五月下旬的中午,已经能够感觉到很热了。从通往县城的官道上来了两位骑马的年轻人。头前的这位,生得一张白黄色的长圆脸,圆下颌,浓眉大眼,宽鼻翼薄嘴唇,让人见了就觉得面善。胯下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足蹬黑布千层白底的官靴,身穿蓝底绿边儿的官服,淡蓝色绣锦棉质的裤子,腰佩统一发配的大片宽刃官刀,头戴四楞八角折檐儿高冠直筒官帽,帽子也是蓝色打底儿,折檐儿部分及帽顶的边沿皆为绿色。腰系冰蚕丝织得的玉带,右际佩得极其精致的香囊。

后面这位,蜡黄色的皮肤,柳叶眉桃花眼,粉红色的嘴唇,一口黄牙。虽说比前边这位瘦,但颧骨却并不明显,鹅蛋脸,双下颌,乍一看也和普通的人毫无区别,其实他本来也是普通人。同样的,胯下一匹纯黑色的大马,身上穿的也是同样蓝底绿边的衣服,只不过腰中所系只是普通的腰带,想必是没有那人富庶吧。

在二人上衣的后边,都绣着个红色的圈,圈里绣的是黑色的隶体的“差”字,后面那人的腰上也挂着个官配的腰牌,看样子,他们确实是官府之人。

“胜寒!慢点,这大中午的,可别中暑。人还好说,要是马再倒下,咱们可得又耽误交差的时日了”后面的人对前面的人喊道。

“兴图,你没看到前面有个村镇吗?咱们快点到那里好歇歇脚,这马也正好喂喂草料饮饮水。”在前面走的,被唤作胜寒的人回头对后面的人答道。

后面的人手搭凉棚,极目远眺,真见不远处就有一个村镇,心中也是一阵焦躁,不禁催起马加起速来。

前面这位浓眉大眼的年轻人,姓高名凉,字胜寒,今年20岁,自幼习武,学得家传武艺,16岁开始独闯江湖,家中颇有些钱财,为人也是耿直而正义,不屈于权贵,不与鱼肉之人同流合污,自恃清高,有些高风亮节。但嫉恶如仇,耿直不屈,侠义先行,见义勇为的侠义作风还是很让人钦佩的。偶尔呢还表现的风流倜傥,不过多数时候都是不如所愿。

后面这位呢,名叫霍兴图,今年22岁。他的父母都是山野农夫,家中也就算是较为贫困的普通人家,小时候的霍兴图为分担家中的负担,曾离家而去,后拜入鼓楼山中的小门派钟谷派,在那里学习文化和武艺。之后也是在16岁左右,由其师父千钟粟张广民送下山去,从此步入江湖。

这二人后来偶遇,并且联合其他同道中人一起结拜,七位少侠磕头礼拜结为金兰,霍兴图排行第二,高凉排老四。二人从那以后分少聚多,久而久之,关系自然铁的不行。霍兴图想去哪,高凉准跟着;高凉想干嘛,霍兴图肯定随着,二人这样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

约是前年秋后,霍兴图与高凉共同决定去投奔衙门,因为他们看到这满城风雨,不是光靠行侠仗义就能了事的,关键还得看政府的作为。两人一拍即合,正好此时平川县的警衙——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公安局,只不过管理范围要更全面,也更多一些而已——要召办差员,二人合计,就从最低等的警差开始做起,于是报名参加录取考试,没想到还真合格了。

就这样,霍兴图和高凉二人当上了小小的警差,每天都处理不同的事务,谁家闹个别扭了,去调解一下;谁家丢了东西,去调查一下;谁家做买卖缺斤少两,以次充好遭到投诉了,去调查一下。总之,净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而且苦累的出差,比如:送东西,护送,迎接等苦差事,竟然也都交给他们,要知道这些工作可都不是他们这个级别能担任的,而能捞到些油水或轻松的工作,亦或正经八百的案件调查却都没有他们的事了,这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可这两个家伙都竟然都接受了,而且两人做得还都不亦乐乎。

可他们如此任劳任怨两年了,却连一点升任的消息都没有。按理说从四等的警差到三等的警役,只需要不到一年的审核观察,以现在他们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成果来看,做个一等的警司恐怕都不是问题。唉!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怎么想的!

官道的两侧都种有行道树,多为高大的树木,也有松柏或杨柳此类的,或是桦树与橡树类。官道再外边些就是农田了,眼下这个时节,种的东西也各有千秋,有刚长出来的玉米,小杆儿还挺嫩;有成熟了垂着头的小麦;也有些黄瓜豆角什么的。这个时间是找不到农夫的了,他们此时恐怕也回家了吧。

官道呢是条南北走向的平坦大道,在大道的东南角能隐约的看到成排的房子以及房脊上的灰色瓦片,若是眼力再好些,还能看到街道上的行人和热闹的街景,而那一圈城墙,却是极其明显的把这个小村镇从这原野当中完美的凸显了出来。

“快些吧,就要到了”高凉续催道,两匹马“嗒嗒”的奔走声持续着并又加紧了些。不一会儿,二人就骑着马离开了官道,又拐到了一条比官道还宽阔平坦的大道上,继续走了不多时,马蹄声终于停了下来,他们来到了一堵不算高的土石混合的城墙附近。

高凉跳下马,仰头看向城门,又左右看看那些土城墙,说:“终于到了,黄土镇!还挺像那么个回事儿的啊!看看那城墙,一个小村镇,比村大点又比县小点的地方,整得还挺气势恢宏。”

霍兴图可没有那么多感慨,直截了当的回道:“你可真能废话,有圈城墙就气势恢宏了?可别忘了,这里紧挨官道,估计经济的发展都得靠官道上的商队和来往的客商,没准还有点什么其他的交易,包括私人隐秘的和大众商业化的。嘿嘿!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们这就是吃上这官道喽!”

“你不也是废话,我又不是猜不出来。没准还有绿林响马出没呢,贩卖私盐的,盗窃抢劫的,贩卖人口的,走私……嘿嘿”高凉说着话,坏笑了两声,又道:“对了,你说这个小镇为什么叫黄土镇呢?是不是因为这里的土是黄的啊。呵呵。”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另外一件事!”霍兴图故意卖关子。

“什么事?什么事啊!到底什么事啊?你说说你这人,嗨,赶紧说,你知道什么事了!”高凉可不是稳重的人,他这一连问了几遍,没一句重样的。

“行了!闭上你那喋喋不休的嘴,我说我知道的,是我可能猜出了一个小镇子为什么会有那么个城墙的原因。”霍兴图说。

“那你说啊!我也正想听呢!一个小村镇还有自己的城墙,可真是没有见过,看看那城门楼,好像就一间房的大小?”高凉打量起城门楼儿,说道。

“嗯!你看,这小镇子既挨着官道,这里的村民恐怕都是靠着官道发的财,既然都有钱了,人们的私心也就重了,贪婪自私的本性暴露之后,那就该为守护财产而进行些改变,这小镇周围的城墙,便是为了防止外来劫匪的入侵而做的改善措施吧。而挨着官道而又发展繁荣且成熟的村镇通常都是有些年月的了,至于要研究这个村镇名字的来历嘛——。”霍兴图拉长了声音,他来到城墙根处,蹲在那里摩挲了两下墙体,接着又向远处眺望,看完周围的景物,就又走到进入小镇的那条必经大道上,极其目力向村镇里面望去。

“你看什么呢?要不就快进去吧,我都饿的不行了。”高凉对霍兴图的某些行为虽然总感觉匪夷所思,但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哎呀,你看了半天也不可能知道的。你说,我怎么那么嘴歉,直接进去找个馆子吃顿饭不就行了吗?真是的!”

高凉见霍兴图还在思考,那双桃花眼仍旧左右的晃悠着,这下他可真急了,要知道饿肚子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呢!可他刚想开口,霍兴图就大笑起来。“你?你?你什么事啊!”高凉问道。

霍兴图扭回头说:“我什么事?明明是你问我的‘啊!你说这个村镇为什么叫黄土镇呢?’是不是你说的。”

面对他的质问,高凉也没反驳,因为他现在最想做事的就是下馆子吃饭,最想听的话就是“上菜喽”。他用已经蔫蔫的声音,半乞求的语气说道:“二哥,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说的,行了吧!”

霍兴图点点头,似有得意之情,正欲开口,高凉倏地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泪眼汪汪而且极其可怜的说道:“二哥,你说话可以,你解释也行。不过咱能不能先吃饭,我实在是饿的不行了。”

对于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来说,正是能吃的时候,而且也是容易饿的时候,对于这一点霍兴图也知道,他其实也饿的够呛。听闻高凉这般乞求,他微微一笑,冷不丁地拉起马就跑进了镇里。

“嗨,不带这样的啊!”高凉也赶紧拉起马,紧追了上去。

两人孩子气般的拉着马,相互逗闹。“喂喂,干什么的,注意点啊!”守卫土城墙的,姑且算是民兵的人吧,喝止住了二人的逗弄。他们俩被制止后低着头,宛若犯错误的孩子般,快步无声的穿过土城墙的门洞。待到出了二道城门,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噗哧”一声都笑了起来。

“哼,两个穷差仔子,真他妈不识抬举,敢在这儿打打闹闹,还真拿自己当大官儿了。”

“嗨,没把他们轰出去就不错了,不入流的东西。”守城民兵中的两人嘀咕了几句。

不晓得霍兴图听没听到,但是高凉肯定听到了,他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怒目圆睁,方才那一脸的善面转眼就消失了,浓眉大眼的更显狞煞。

“哎呦呵!没想到啊,这里面还真够可以的啊,够派头,够气派,就是城门楼差点,那就是一间普通的小房子吗?几根立柱子,红椽子,破窗户不知道能不能开?哎,你说他们给它安门了吗、别不安门,直接就是死膛的,哈哈哈!喂,干什么呢!快走。”霍兴图左右看着街景,显得不亦乐乎。他也不管高凉如何,只是呼唤了一声,便就沿着街道而去了。

这条石板路就是黄土镇的主路,贯通村镇且连接这两个城门,说是城门,其实就是大木门而已,二道城门就是大木棍子钉成的栅栏。不过别看镇子的外表不咋的,这里面可还是热闹的很。

黄土镇其实就是9个村的联合体,这些村子在一起发展,经济自然不会差的哪去。后来这经商的,做买卖的人越来越多,村子里的人口也就多了,各个村子的人口都已经超出承受能力,于是各村商议决定,将村子合起来,组成个镇子。这个镇子有了之后,由平川县知县住持,选出了一位镇保来管理村镇,这样村镇的经济就又上了一层楼。

村民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呢,就开始盖新房,置新业,原来农村的老房一水都换成了砖瓦房,一间间的砖瓦房,一栋栋的小楼,如雨后春笋一般林立而起。就这样,黄土镇变成了今天这样,青石铺路,城墙围护。

在青石主路的左边隔了几条街,是一处集市,几个村子的买卖人都来聚集这里,自然赶集的人也不会少。有卖鞋的卖袜的,卖衣的卖裤的,卖刀的卖菜的,卖鱼的卖肉的,卖糖果玩意儿的,卖山草野药儿的,耍把式卖绝艺的。不过呢,现在已经快中午了,集市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数那么几个还在那里摆着剩摊想撞撞运气。

“卜楞楞,卜楞楞,咚咚响,吉庆喽!”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单衣,扛着插满小孩玩具的一根杆子还在集市上晃悠。他见到有人抱着孩子,就急忙凑上去,“老太太,给孩子买个拨浪鼓,您看看这孩子多讨喜啊!这位姑娘,给您家小公子来个风车玩吧!呦,老姐姐,这孩子真可爱,一看就知道是个大富大贵的命,将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娃子,您看看我这小推车,怎么样,够棒的吧,小鸟呃翅膀还能动呢!怎么样,来一个……”

“这小车多钱啊!”一位老妇人慢条斯理,有很轻蔑的问道。

“这位老——,呃,老姐姐,这小车卖别人都一刀的,您看都大中午的了,您还出来照顾小的生意也不容易,就7个铜板吧!”中年男子很小心很客气的讲着价钱。

“七个铜板,你也太黑了吧,这一个小破玩意就值那么多钱……”老妇人突然的用尖利的声音一通褒贬,最后跟中年男子还价道,“我看那,也就五个铜板。”

“五文?唉!五文就五文吧!”中年男子显然不想还价了,默默的收下了五个铜板。一个铜板一文钱,这五个铜板,呵呵,也不知道他挣到多少钱。

“老妈妈,都这个时间了,您还没回去呢!”一位年轻男子对这一个摆水果摊的老太太问道。

“哦,多谢公子关心。”老太太很客气,“只是老身还剩下这几个桃子没卖出去啊。”

“噢,那您可得注意身体啊!我先走了”年轻男子道了句别就离开了,等他到了个没人的胡同,便“嘿嘿”的坏笑起来,从袖管里连着倒出五个大桃,他把这些桃装好,又坏笑着离开了胡同。而那可怜的老妈妈,却还浑然不知呢。

“吃了我的大力丸……”一名壮汉子提着花枪还在那吆喝,一旁的算命的笑道:“我说,还大力丸呢!人都没了,你丸谁去。”那壮汉子一听,也就将花枪收了起来,对着算命的说:“算了,收了收了,我说老骗子,今你小子又骗了多少,我可看你今天不少进银子啊,可得请老哥几个来几杯啊!”

“对啊,对啊!算命的,你今天可跑不了了。”一位变戏法的说道。

“这回也该你小子放放血了。”那边耍猴的也跟着起哄。

“……”又有几个人跟着凑热闹。

算命的见躲是躲不掉了,只好答应了:“行行行,我请,我请。赶紧收拾东西,快点这。”

这一声,比那军队的命令都好使,几个人麻利的收拾好了家伙事儿,直奔附近的酒楼。集市上,剩下摆摊的人已经不多的了,几个卖布头的也都走了,卖旧货的也没了,已经12点快了,而那个卖桃子的老妪却还在那里等这,直到这大集上只剩下她一人。

青石主路的右边呢,多为一些暗门生意,什么青楼妓院,赌场黑店,都多在这里,也不必细说了。

“胜寒,快点啊,你不饿了,前面就该有饭馆了,赶紧的了!”霍兴图又一次催喊道。

这回到变成高凉磨磨唧唧了,他答应了一声,却闭上了眼睛,连续的几个深呼吸后,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这就来了。”

“我看你啊!真是差劲,因为那点破事你就如此,岂能胜任什么大事。”高凉追上霍兴图的脚步后,霍兴图对他有心没心的说了句。高凉低着头,轻笑了下,就抬起眼皮观赏这街道之风来了。

街道上是大条石铺路,就连是店铺的台阶都是条石码制,而周围的商铺店家更是鳞次栉比,一家挨着一家。这边店门口挂着个大大的铜钱,像是银号;那边的店面挂了个小旗子,上面印了个“当”字,恐怕是当铺了;这边的门脸外有个“粮”字,肯定是粮店;那边的还有挂着什么楼哇,苑哇,居哇什么乱七八糟牌匾的数家店铺,每家店面的装修都是艳美气派啊!

来来往往的人,也是各有千秋哇!有商人打扮的,有书生模样的,有富贵人家的,也有面相清贫的。不管什么三教九流的,还是和尚道士,好像在这里都能遇到。虽然只走了几步,却看了估计人生这辈子都能看着的所有人了,而再多的人,现在也不能让高凉的心有什么波动了。就算是刚刚路过的那个怡红楼门口的漂亮小姐,即便她的声音再妩媚,再动听,再嗲,也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此时的他,眼前就是一片黑白景色,耳朵更是与世隔绝一般,什么也听不进去。

突然,他眼前一亮,目光盯在一处角落里。那是一位老汉,脸上布满岁月的皱纹,眼睛通红而布满血丝,灰色的麻布衣服上补丁落着补丁,一条破布围在腰间,就当是腰带了吧。头发花白,而且有些蓬乱,一位十八、九岁的年轻姑娘正给老人扇这扇子。

年轻女子开口问老者:“爷爷,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老者看看那太阳,笑着说:“快喽,等咱这点剩水果卖完了就回家,你奶奶的桃子估计也快卖完了吧!”年轻女子笑着点点头,也没在说什么。

“原来是爷孙俩,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高凉倏忽间破口笑了起来。

“你有病啊!怎么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霍兴图奇怪的问道。

“呵呵,嘿嘿,没事没事。唉,二哥,咱别往里走了,就这儿吧!”高凉也不做解释,但他见到旁边就有一处饭馆就叫住了霍兴图,“咱就这吧,集鲜楼,不错的地方,而且还有马厩。”

霍兴图颇感莫名其妙,他心里想:“这小子,什么毛病,怎么这情绪转变的这么快。而且还经常问他东,他答西,并且说点什么还老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莫名其妙,怪哉怪哉。”不过他也只能这般自我发问,总不能直接问人家吧。就这样,霍兴图心里堵这无数疑问把马拴在桩子上,跟着高凉进了饭馆。

二人脚前脚后的迈进门槛,跑堂的赶紧一抖手巾,尖着嗓子叫道:“呦,二位官爷里边请!”两人点头示意,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小二,楼上雅座,要靠窗户的。”高凉对店小二说道。

“呵,二位,二位,差爷。”店小二自恃机灵,他先看清了高凉他俩的身后边的印字后,说:“二位差爷,这楼上雅座,还要靠窗户的……”店小二有些为难,说白了就是不情愿他们两个人上去,甚至都看不起他们。

高凉对这其中的猫腻很敏感,也很清楚。他迈着方步,晃着肩膀,满身匪气的走近店小二的身旁,“噌”的一声,弹出官刀,将刀刃直接顶在小二的脖子上,很轻蔑的问道:“小子,你属狗的吗?”

店小二一听这话,再看看这两个人,他的心里也不服气起来,横着口气说道:“呦呵,你个小衙差子,不入流的呼噜崽子,你还挺横的啊……”

店小二还要发狠,掌柜的出来了:“哎哎,干什么呢!怎么跟客人说话呢!”

“谁让他先骂我是狗的,您问问这些客人,是不是他先不敬我的。”店小二为自己辩驳。

周围的客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阵起哄,“噢,噢,当差的打人了!当官的把人打了!”。霍兴图见这情景,紧上前两步,但话里还是带着刺,“哎,诸位,诸位,大家伙停一停,掌柜的,容我说两句。我们的确没有骂人,我们也就问问他的属相而已,你们也都听到了,就问他一句是不是属狗的,你要是想听别的我还可以问你是不是属鸡的,属龙的,属蛇的,属马的,是吧!”

“那你怎么不问属什么的呢?而要问的那么细!”“对啊,对啊!”又几个起哄的。

霍兴图与高凉对视了一下,高凉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撤身收刀。“你过来!”高凉对刚刚迎接自己的跑堂的喊道,那跑堂的小跑着过来。高凉对四下一拱手,说道:“诸位,我之所以问他是不是属狗的,就是想告诉他,不要狗眼看人低。”

高凉把“狗”和“他”这两个字用很重的音说出来,显然是怕别人听不明白,但他此话一出,顿时如一阵狂风一般,这些客人和那店小二的怒气都涌了起来,不过高凉却还是抢在他们开口之前说话了,“这是五两银条,跑堂的,给你了,你可收好了,这是只有我们五裕山天下武庄才有的宝贝,收好以后赶紧上楼,我们可饿着呢!二哥,咱们楼上候着去了。”

说着,高凉从怀里掏出块不大的银条,递到跑堂的手上,之后呢两人就蹭蹭的上了楼。周围的人看的都傻了,因为这里面的人没一个见过银条的。官银通常为元宝状,而且是十两是整银的最低级别了,这五两的银条,还真没有人见过。一些人不免以为这是私铸的银子,掌柜的上前几步,夺过来看了两眼,顿时两眼放光,脸泛红潮,笑容也溢了出来。

“掌柜的,你咋的了,吃了蜜蜂屎了,这高兴。”有个客人问道。

那掌柜的高兴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稀溜”一声把口水都咽了回去,这才说道:“去去,你们知道什么,这可比蜜蜂屎还贵呢!”

“你糊涂了吧!俩穷当差给的还是什么宝贝不成,不就是块私银嘛。”又一个客人说道。

掌柜的走到一张桌子旁,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招呼那些客人过来,说:“我可告诉你们,这可不是啥私银,这是正经的官银。”

“哪有官银这样的,现在都是你元宝式的,马蹄样儿的都少了。”一个客人笑道。

掌柜的义正言辞的说:“你还别不相信,我跟你们说,这可是十年才发行一次的纪念型银条。你们看这檐这,刻着‘五圣三教英雄盛会,黄历7006年’,这边还有朝廷的大印呢!这还能有假。”

“还真是啊!我听说这银条十年一发行,每次就发行八百两,规格就是五两重的,这几年来,有好多人就是靠收集这些发的家。据说两年前,这一块已经涨到了五十两一块了,现在不得到一百两了。”有客人解释说道。

“哎呦,真的啊!”一时间,围观的人都在赞美,其实更多的是想把那块银条归入自家囊中,可也有客人发出疑问:“可你们想过没有,那两个小子怎么会有这个呢!就那两个穷酸,区区警差而已,一个月就二钱银子,当差待遇还不如个瓦匠,他们又不偷不抢,不收赃不受贿,怎么可能会有这宝物呢?”一个客人猜疑说:“你说他们是不是响马,看刚才那动作?要不就是小偷,小偷还兼职警差?我看那腰牌是真的啊!难道是监守自盗……”另外一个客人好像想到什么说:“哦,对了,刚刚他们好像说天下武庄,好像他们也是那儿来的。”

“怎么可能!那种高级地方出的人,怎么会只做个警差呢?”一名食客问道。有人回答说:“人不可貌相,你没进这个镇子前不也不相信这里面的奢华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们只尽管猜说,掌柜的可是分开人自己溜到帐房去,那个跑堂的在后面紧跟着。他虽然没啥文化,但听他们一说,也知道这银条是块宝贝,想赶紧从掌柜的手里要回来。掌柜的发觉后面有人跟着,一转身见是跑堂的,理直气壮的问他:“你跟着我干什么?”跑堂的蔫声蔫语,毫无底气的说:“掌柜的,那块银条。”

“什么银条啊!”掌柜的想要独吞宝物,欲不认账,可眼珠一转又说:“嘿嘿,那银条啊。你忘了吗?店规三十条规定,凡是客观赏的宝物,通通上缴。这银条也是宝物所以……嘿嘿。”

跑堂的也不傻,他知道自己吃了亏,又占着理,声音也壮了上去:“那是客人赏给我的,况且那就是银子,你,你,你也太不讲理了……”跑堂的跟掌柜的嚷了起来,那掌柜的也是个识时务的家伙,更是懂得变通,他嘿嘿赔笑着说:“小杨啊,这样你看行不行。你看,那俩官爷看样子不是一般人,你去伺候他们,他们肯定还会给你赏钱的,他们再给你的赏钱呢,你留着,这个嘛,嘿嘿,就我帮你收着了……”掌柜的三两句话就把跑堂的忽悠走了,他自己则一个人偷着乐呢!

“人哪去了,还不快点上来,想饿死我们吗?”高凉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刚刚那个被高凉拿刀威胁过的店小二见跑堂的得了好处,自己的贪心也起来了,也想捞点钱财,正好高凉招呼,他尖着嗓子刚要喊,跑堂的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店小二唔唔的没叫唤出来,却差点憋死。“你小子给我滚一边去,掌柜的说了,我来伺候他们。”跑堂的把店小二推到一边,手提茶壶脚蹬楼梯,就要上楼。

“哎哎,你都得了好处了,也该我了吧!”店小二赔笑这跟跑堂的商量。跑堂的却一口回绝,言语中带有不爽:“得狗屁好处了,谁叫你小子不珍惜机会,怨谁?”说完“噔噔”上楼去了。

“来来,小二。他呀,肯定是因为你们掌柜的把他得的赏给独吞了,才那样的。你没听那口气,没一点好气儿。”一名客人说道。

小二似有恼怒:“哼,不就讨个赏嘛!看那样子,跟个狗一样。”

几个客人相互对视,面露笑意,其中一个说:“小二,我们没有他们那么大手大脚。不过呢,你要是帮我们一个忙,这一两银子,我们就当时给你的小费了。”那人说完,就掏出一两碎银子放到桌子上。

“什么忙?”店小二两眼放光,眼珠子盯着桌上的碎银子,眼皮都不带眨的问道。

那客人说:“就是让你帮我们问一下那两个警差,到底是不是从五裕山天下武庄来的。”

店小二点头道:“这有什么难的。”

那客人笑着说:“行,先给你一小块,算是定钱,剩下的,等你告诉我们以后再给你。”

店小二拿起那银子,放到嘴里咬了几下,说:“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集鲜楼饭馆的二楼,中间靠窗的一处雅座上,高凉和霍兴图正在那百无聊赖的等着。跑堂的终于提着茶壶,上了楼走了过来,到了近前,他给二人倒上茶水,说道:“真是对不起,刚刚出了些小事儿,让二位官爷等着急了。”高凉说道:“我们到是不着急,可我们的肚子受不了了。”霍兴图也说:“是啊,赶紧说说,你们这都有什么菜吧。”

跑堂的面带歉意的说:“两位爷,我们这虽地处外县,但挨着官道,大小菜系,米面鱼肉,还是都能做的出来的,你就尽管说吧。”

霍兴图说:“那好吧!你们这不是叫集鲜楼吗?那就来点鱼吧,先来个糖醋鲤鱼,抓炒鲤鱼,红焖鲢鱼,红绕鲤鱼,清蒸鲤鱼,垮炖花鲢,蒜肉草鱼,炖个甲鱼……”

跑堂的一听这个,紧忙打断了霍兴图:“爷,您这不是掉鱼坑里了吗?这这,这也太腥了吧。”

高凉脸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接话道:“哎呀,你真笨,他跟你开玩笑呢!你就上盘酱牛肉,一盘糖醋鲤鱼,一盘炒油菜,一盘拍黄瓜,一盘酱爆羊肉,一盘葱爆肉,一壶酒就行了。哦对了,包子,上屉肉包子,快点啊!给,你的小费。”说罢,高凉又从怀里掏出一块十两官银,这回的银子是普通的元宝状的,肯定是官银了。

跑堂的急忙接过来,揣进了怀里,这回他可不管是不是宝物,肯定是不给任何人看了。待他收好了银子,就去厨房报菜去了。店小二见跑堂的走了,自己正想要往前凑,但见他二人又交谈了起来。

“你说你怎么回事!这情绪、这态度,怎么就跟那六月的天、孩子那脸似的,咋还说变就变。你这病态的思想啥时候能改改。”霍兴图对高凉进行着说教。

高凉皱着眉毛:“我也不想啊!可你看看那些混蛋,一个个都狗眼看人低,一个个的仗势欺人,一个个的……都觉着自己多了不起似的。他们算什么东西啊,只不过就是些废物渣子而已,仗着自己有点势力,有点财力就******这么嚣张,你看看那个张宝军,他那狗凑性,他有什么能耐,不就是自己的老子是一县之长嘛,就他妈那么狂,他算个屁。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咱们过一场,要是真过起手来,他们指不定啥凑性呢!”

霍兴图见高凉这般恼火,劝说道:“行了,行了。咱们知道咱们有那个实力不就行了吗?”

高凉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道:“哼!这要是在天下武庄,在我们五裕山,我整不死他。”

霍兴图顺着他的意思说:“是是,这要是在五裕山,绝对咱说了算。可咱们没在五裕山不是吗?”

“来喽,菜来喽。”跑堂的端着托盘上了楼,来到二人近前,把菜都放在桌上,“酱牛肉,葱爆肉,肉包子,老山烧酒,两位爷先慢用。”

霍兴图见菜来了,用脚踹了高凉两下,“菜来了,快点吃吧!”

高凉耷拉着眼皮,唉声叹气的说:“唉!就算咱们再有能耐,再有钱,有些人就是看不着啊。”

霍兴图说:“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你显摆半天,那些家伙也看不见。”

“呵呵。”高凉无意间看向窗外,竟笑了出来,“呵呵,至少,比这些人强啊!没想到这富贵之地,竟然也会有这穷人在其中啊!”

“有病,真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你这叫什么,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病态,变态,”霍兴图嘴里塞着肉,灌着酒,还不忘叨咕。

跑堂的此时接过话来说:“嘿嘿,这叫什么?这就是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嗯,有理,太有理了。”高凉很是同意,很是欣赏刚刚跑堂的那句话,“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还真是啊,当年我们武庄遇难,我父亲在外无法回来,我娘带我走遍了亲戚家,都没讨来这半碗米。后来大难过后家里发达了,武庄又重新振兴。呵,你在看看,这群阿谀奉承的人,都来这锦上添花来了。实际上呢,狗屁用都没有,当年我们受难的时候,你们咋不帮忙呢?一帮小人,哼!”说着说着,高凉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这位官爷,您老说武庄,五裕山的。我就听说过有个五裕山天下武庄,那是不是就是您说的地方啊!”跑堂的好奇的问道,店小二更是支棱这耳朵听着。

高凉并没有感到自豪,反而有些凄凉的说:“呵呵,是又怎么样呢。我固然是天下武庄的少主,可不还是这样吗?被人看不起,让人感到反感。”

“真的啊!那您该多自豪啊!呃!您怎么了,对不起啊,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跑堂的觉得气氛有些古怪,不禁道起歉来。

霍兴图说:“他就这样,你别理他,快看看我们的其他菜好了没有。”

跑堂的应了声,下了楼去,店小二紧跟着也下了楼,霍兴图看着纠结的高凉,摇摇头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同类推荐
  • 异界之我是张无忌

    异界之我是张无忌

    新时代大学生诸葛明亮,整天醉梦于武侠小说.一次游魔鬼山无意中睡着,梦见了七世童子姜子牙,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倚天》里的张无忌,开始了他传奇的一生,却发现这里和《倚天》里大不相同,冰火岛变成了桃渊明笔下的桃花园,没学到《乾坤大挪移》倒身兼《九阴》《九阳》,找来找去朱元璋给弄丢了,往后的经历更是被金大侠骗得苦不堪言,最终有几个美女爱上张无忌呢?武功,武道,侠客到底该怎样演绎呢?漂泊和无奈.最终倚天剑和屠龙刀的出现,揭示了他的身份---月使者,一个空间守护神,这样又开始了一段在纷扰的空间中不一样的人生,到底怎么守护无穷无尽罪恶充斥的空间,成了他神圣的职责.苦辣酸甜都尝尽.
  • 幻

    无为而执著无为是为有为,有为而不求有为是为无为。术数算尽天下事,能算轻自己恩怨几何?武功战败天下人,能战败自己心魔几何?兵法纵横捭阖内,能逃脱命运捉弄几何?纵然术数、武功、兵法宇宙无双,又怎能逃脱天意人事?于国家,于爱情,孰是鱼?孰是熊掌?到底如何取舍?面对无处容身的天地间,今后该何去何从?南宋初年,蒙古南侵,战火不断,烽烟四起。西夏末主之子李潇湘,为报国亡家灭之仇,四处学艺
  • 武侠之武神传说

    武侠之武神传说

    小李飞刀,六脉神剑,降龙十八掌,北冥神功,移花接木,凌波微步,独孤九剑,惊神指,灵犀指,无双步……无数耳熟能详的绝世武学晃花了人眼。萧笛很是无奈,因为这些他都不会,可接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嘴角浮现,牛皮哄哄的道:“不过不要紧,我有七十二绝技,我有九阳神功,我有洗髓经,我有易筋经,我有天蚕诀……!”
  • 云雪奇缘

    云雪奇缘

    一个人,一把刀,一片云,一朵雪,一段故事,一段侠情
  • 国术天歌

    国术天歌

    一把破刀,斩尽百余东突,血流成河!浴血战场,威震印尼,只为华夏精神,万里救徒!扬威小日本,打他个没脸没皮!干倒‘靖国鬼社’!践踏倭寇!一夫挡的百万师,一身转战八万里!以国术神威,挑遍全球!干美国版超人,打上梵蒂冈!国术斗巫术;对抗各类民族搏击术。“天下第一国术馆”的开创。一场媲美’浙江国术游艺大赛‘的盛大国术擂台赛!以战养战,一路打斗和杀伐,感悟自然,寻求国术真谛!中华国术,到底能达到怎样的境界?请看《国术天歌》......
热门推荐
  • 《转世重生:废柴逆天》

    《转世重生:废柴逆天》

    她,本是21世纪的佣兵界第一杀手,由于种种原因而转世重生;他,是邪魅王爷,看上了她,只她不娶……看他俩如何睥睨天下~
  • 农女修仙记

    农女修仙记

    凤爷这一辈子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做一回男人睡个女人。乔宁这辈子只想当个普通人,找个上门女婿成亲生几个娃。某日乔宁手贱把凤爷捡了回来,从此开始了鸡飞蛋……不,是鸡飞狗跳的生活。凤爷看着死丫头一天比一天好看,男人一个又一个的换,就忍不住道:“死丫头,让爷睡一下,爷带你狂带你飞,陪你任性陪你醉。”乔宁沉默了一会儿,问:“爷,你有身体吗?”凤爷讪笑:“乖,去帮爷弄一个。”乔宁:“滚!”……乔宁都说了这辈子不再好高骛远,努力当个普通人,可某爷一直不死心,就是想要把乔宁往‘歪路’上带,乔宁就觉得某爷肯定不是好人,处处防着某爷。某爷指天发誓,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真是好人,结果刚发完誓,本是晴空万里无云就变得乌云密布,雷声轰隆。乔宁吓跑,某爷怒了。
  • EXO之低迷

    EXO之低迷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我左手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是千年一遇的打坐。我赏尽繁华,却还是爱你!
  • 何遇曦

    何遇曦

    又是一年高考结束,人们各自离开家乡去往各自的大学。新的大学生活中没有人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事什么人。有些时候,总是命中注定的。
  • 美人渡君

    美人渡君

    灾难来临,人如蝼蚁,命如草芥,程兰偶得一枝玉兰才没有饿死他乡。若干年后,长成大美人的她,竟意外遇到了一个狂傲自大,似乎只用眼神就能吃人的他。他是东狱的圣主,说一不二;他是暴劣乖觉的王,无人不恐惧;他与蛇同在,与其习性相近,冷酷无情、自私、疑心极重,不轻信于任何人。这似宿命般的相遇究竟是冷酷与温柔交锋,还是冰与水的相融?一场精彩的旅程随之开始,各种惊惧莫名、匪夷所思之事一件接着一件,究竟是有人蓄谋策划,还是闯进了另一个神秘又诡异的世界?迷雾重重、危险丛生中,冷酷无情的东狱之主是否真能为她停下自取灭亡的脚步?
  • 瞿秋白文选

    瞿秋白文选

    瞿秋白是中国近代著名的散文作家、文学评论家,也是中国共产党早期的主要领导人、中国革命文学事业的奠基者之一。这本《瞿秋白选集》是“经典纸阅读”系列丛书之一部。收入瞿秋白散文、杂文、文论和政论代表作,文本上详加勘订。对于读者了解瞿秋白的人和文都大有助益。
  • 召唤师的王朝

    召唤师的王朝

    笑君是一个极为普通的高中生,无论身高长相学习成绩都是平平无奇,然而一款世界级的网游问世,使得笑君开始了游戏生活的旅途,从一名普通的召唤师慢慢成长为一位惊世骇俗的顶级召唤师,称霸了整个游戏,可接下来他遇到了抉择,究竟他该如何选择。。。。。。。未来的结局会是怎样?。。。由于要上班可能进度会比较慢希望大家见谅!!!!
  • 六菩萨亦当诵持经

    六菩萨亦当诵持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红尘禅影2:我用《金瓶梅》解《心经》

    红尘禅影2:我用《金瓶梅》解《心经》

    《心经》是流传最广的佛经,是打开心灵的钥匙。本书以《金瓶梅》解《心经》,使之更加容易理解,开篇先录《心经》全文,标以白话。主体是“心经七品”,每讲一个主题,就讲几个《金瓶梅》里的人物,正讲反讲,反复讲解。前置“开讲的话”阐明主旨,及“心经夜谈”深入人生感悟,与主体文字照应。
  • 武裂变

    武裂变

    一个从精神病之中出来的青年,一个患有多重人格的都市之旅。萝莉、御姐、女神、女王的围绕的人生。变幻莫测的古武之路。尽在武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