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快点回去,毕竟你们相处也没有几天,万一她对你没有感情而你又这样一放,到时候你恐怕又要重头开始了。”萧浸然还是忍不住叮嘱到。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自有主张!”萧新越甩甩广袖又为自己斟了杯酒,悠闲自得地品尝起来。
萧浸然看着他的样子摇摇头,往门外走去。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要瞎操心了。
夜晚,雪似乎下得更大了,簌簌的声音传遍房间每个角落。屋外的竹树早已看不清原样,像是一根根雪棍立在那里,诡异万分。
丁莫抬手理了理身上穿的洁白紧身衣裙,在铜镜前看了许久,似乎还是不满意。最后,干脆再用一根白色的锦缎将头发也包裹在了其中。整个人看上去是一片白,就连恢复原貌的脸蛋也苍白的让人心疼。此时的她看上去是那么地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今日她决定用自己的本来面貌去寒王府见他,她要告诉他她爱他,她要接他回家。
满意地点点头吹熄屋内的烛火,静静地在床上躺了许久。在发现除了雪花落下的声音没有一丝异样后她才轻手轻脚地关紧了门窗。轻轻一跃上了房梁,打开房顶的天窗,灵活地钻了出去。将其恢复成原样看不出一丝痕迹后才提气运起轻功往南方奔去。
她记得曾今萧新越给她介绍皇家的几个王爷时,有说过寒王府住在京城南面。而且还是那座最大的府邸,很好找的。
在房顶上行了不过将近半盏茶的时间,她就看见了那座占地极广装修极为豪华精美的府邸。那就应该是了吧!她暗暗想到跳入其中。现已夜深人静除了偶尔走过的巡逻士兵,屋外几乎没有一个人影存在。
由于不知道萧新越住在哪间房中,丁莫只有挨个挨个的找。累得她大汗淋漓。有几次都与巡逻兵擦肩而过,差点被逮到。不过幸好她伪装地够好浑身都是白色,躺在铺满厚雪的草丛中几次都险险躲过了。
丁莫看着最后剩下的这栋还没查探阁楼,眉头深深皱起,难道他住主楼中?不会吧!即便不怎么相信她还是踏步走了进去。毕竟只剩这一个地方了。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查探过去,居然全是空房,就在丁莫即将绝望的时候。在最左边的那个房间里终于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她心中一喜,悄悄地从窗户跃进。
朦胧中床上拱起的被窝里确实有个男人,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因为窗外没有月色,屋内又未点灯,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丁莫走得可谓是胆战心惊生怕一不注意就将床上的人给惊醒了。按照这王府的保卫情况来看,要是床上的人醒了又不是萧新越的话,她想要离开恐怕也只能是痴人说梦话。
近了,近了!十步,五步,三步,一步。丁莫终于站在床前,忍不住松了口气,还好床上的人没有反映,静静地睡得似乎很沉。
从怀里拿出一颗夜明珠,弯腰凑了过去。当看到床上人儿的时候她当场就愣在了那里。
“没想到我寒王府还能吸引如此绝色美丽的女子晚间前来,本王还真是受宠若惊呢!”床上人儿,星眸微眯,薄唇上扬,哪有一点睡意!
“你没有睡着?”丁莫顿时俏脸含寒,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揶揄的男人,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我要是睡着了,还会这样跟你说话么?笨!”衣襟半露的男人,俊脸上写满了你无可救药了。
丁莫见状气急,转身就要离开。她懒得和他扯,她现在最想要弄清楚的是萧新越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寒王府被她翻遍了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找到。
“怎么?你这就走了?”床上的萧若寒惊愕地看着她转过的身影,一时没弄明白。这就完了?
“废话。”她不走还留在这里和他聊天不成?丁莫没好气地扔下俩字,就要开门而出。她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心了却还是被逮了个正着,人生中第一次做贼却失败得如此彻底。衰!
“那可不行!”身形一闪躺在床上的修长身影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她刚伸出去开门的手也被挡住。
“怎么还不让走了?”丁莫双手环胸淡淡地看着他,暗地里提升着警惕,浑身的真气全部都调动了起来。要是他什么异动那么她会在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袭上他,然后逃开。
“小猫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大半夜跑到本王的王府,跑到本王的寝房来。这样就走了岂不是太不给本王面子了?”萧若寒挑眉看着眼前故作镇定的女人,一时涌起逗弄她的念头。心里也在暗暗猜测这女人绝对不简单。
“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面子,更何况我来你的王府又不是冲着你来的!”丁莫很不小心的捕捉到了他眼中的兴味,心下了然有些火大,怎么这萧家的人都那么难对付!
萧若寒闻言脸上突然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笑意,痞里痞气地说道。“你来本王的王府,来本王的寝房不是冲着本王来的,难不成是冲着本王大床来的?这可如何是好,本王可没有将自己爱床送人的习惯。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将丁莫从头到脚给打量了一遍,眼里闪过一道幽光。继而说道。“要是你愿意留在本王的府中,本王到不介意让你每晚跟本王分享这柔车欠舒适的床铺如何?”他挑眉,满脸邪笑。
丁莫闻之脸顿时黑了大半,看着他的笑脸第一次有了想将人揍扁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