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我不是说过吗?我的王妃只能是你,柳心儿。其他人想都不要想。”他看着怀中满脸娇羞的人儿忍住心底那揪心的疼痛坚定地说道,随后又皱眉看了看萧浸然手中的东西。“这个东西,我们都还不知道是何物,不过,也许她知道也说不定,所以……”
“你想……”萧浸然眉头微皱看着他,显然是猜到了萧新越的想法。
“没错,既然她认识那奇奇怪怪的文字,对于这个也定不陌生。既然如何都是伤害,那么为什么不做到底?”萧新越揉揉自己的眉心,说得有些无力,尽量去忽视心底那疼得快要死掉的痛楚。
听到他的话,丁莫算是彻底死心了。还想榨干她的剩余价值?哈哈……很好,很好,萧新越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嘴角勾起一抹狠绝的笑,丁莫听到了自己的心渐渐枯萎死掉的声音,充满了破碎的凄凉与绝望。
“三哥,她是你的结发妻。”萧玉庭皱眉。
“我会买座宅院再送些钱财给她,这样也算情至义尽了。”萧新越面不改色地说着。
“那我是不是该感激涕零呢?”丁莫慵懒地从屋顶站起身子,随意地看着这群因她的出现而神色大变的萧家兄弟。当视线扫过萧浸然手中的东西之时,瞳孔一阵收缩迅速恢复如常。
“莫莫……”萧新越不着痕迹地推开怀中的柳心儿,脸色瞬间恢复走向丁莫。“莫莫你怎么会来?”
“妾身不是怕王爷有什么地方不懂,所以专门来为王爷解释么?怎么难道王爷不欢迎?”丁莫妩媚一笑随即面无表情,一顿后继续说道。“我不来岂不是看不到这样的一出好戏了?我不来岂不是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相公原来是这样的爱我?我不来岂不是……”身子前倾,缓缓地往下倒去。
萧新越听她这么说也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还来不及多做思考就见到丁莫的那危险地动作大惊。“你干什么这样可是会掉下来的!”
“呵呵!”丁莫低笑,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滚下房来。而是直接倒在房梁之上,懒散地横躺着。妖娆婀娜的身姿配上那张被易容得很是平凡的小脸看起来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莫莫,你听我解释……”
“解释?怎么解释?说你自始自终都是在骗我?说你自始自终都是在利用我?说你还想榨干我的剩余价值?说你打算回去就休了我?”丁莫越说,萧新越的脸色就越是苍白。
柳心儿看着他紧握的双拳,看着他颤抖的背影,心底的不安在扩大。上前两步轻握他的大手。
“越……”
丁莫嘴角的笑越来越大,越来越诡异,躺着的身姿像是被风吹起的羽毛,轻飘飘地落于萧新越的身前柔若无骨的身子蓦地倒入他的怀中,心里悲凉一片。她们的叫法竟然都是一样的。
“你真的舍得么?”丁莫柔车欠的小手在萧新越的胸膛上不停地画着圈圈,渐渐往上逗弄着他凸起的性感喉结。偏着脑袋她成功地看到身边女人脸色大变,双眼含泪,摇摇欲坠。心里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你会武。”萧新越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咬牙切齿地冷冷说道,眼里的冰寒恨不得将丁莫整个人都给冻结起来。早已过去的羞愤之感再次涌上心头掩盖住了那彻骨的疼痛,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那又如何?”丁莫眉头微皱。看不清情绪地盯着他。手上那似乎骨头将碎的疼痛终于让心底的刺痛缓解过来。
“你一直都在骗我!”萧新越一张俊脸满是阴狠,以往温柔的桃花眼净是熊熊怒火,仿佛一条凶猛的火舌要将丁莫整个人外到内都给燃烧掉。
“我骗你?哈哈……我亲爱的越啊!我们到底是谁在骗谁?”丁莫看着他仰头长笑,双眼氤氲看不见底,只剩朦胧一片。
“我是逼不得已的!不过……说,你隐瞒我如此之深到底有何目的?”萧新越愣了一下。随即,双目微眯冷冷开口,看着丁莫的眼神冷若冰霜是一种全然陌生的神态,活像她是他十恶不赦的敌人。
“逼不得已?你可真会为自己找借口。为了你的逼不得已就如此欺骗我一个小女人?为了你们所谓的逼不得已就必须得牺牲我的心?萧新越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是那么的自私?那么地会为自己找借口!”想起当初她问他有何目的,她可以无条件的帮他,可是他是怎么说的?现在这样子说他也不觉得脸红?面带鄙夷地看向他。丁莫眉眼是笑,却冷得刺骨,冷得凄凉。
“一个女人跟一个国家相比我没得选择。”萧新越无奈地放开丁莫的手,面对她的指责他无言以对。无意间瞥见她小手上的青紫,心里的怒火不由消失大半一丝疼惜闪过,她为什么那么倔强都不开口求他放开她?
“所以你就这样对我?可是你想过没有这里或许……有了你的孩子!”丁莫抚上仍是平坦的腹部眼里闪过一丝柔情。她不想她的孩子没有父亲,如果他愿意她可以原谅他,就像明明知道他对她的好或许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却仍旧义无反顾地爱上他一样。她可以将所有的痛苦埋在心灵的最深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他还保留着那份温暖,那份让她从心底里期盼的温暖就好!
愿望是美好的,可现实却总是残酷的。如若什么期盼都能实现,这世界会少了太多的悲剧,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痛无可止的悲剧。
“若是有我愿意抚养他,不过也不可能有。”对于这点萧新越是十分肯定,他都有做好万全的准备,除了在客栈中的那次。但是他并不认为会有那么巧,仅此一次就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