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
冷冷的话语传来,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看着留下来的鬼狐,冰冷男终于看向了鬼狐,眼中一丝暖意闪过,他从来没想过,一向以利益为先的鬼狐,这一次居然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
“多谢!”冰冷男感激道,对于冰冷男来说,这样的感激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还,还是准备迎敌吧!”第一次,鬼狐第一次有了想要流泪的冲动,但他压制住了,转过头去,淡定的让冰冷男安心对敌。
转过身去的鬼狐,很明显的看到他的两只眼眶红通通的,让人一看就知。
咚!咚!咚!
大地被震得轰轰轰直响,李飞的大军行进,秩序井然,一举一动,都带有莫大的声势;无匹的气势足以撼天动地。
这就是属于精锐兵卒的力量,一旦组合起来,必定是石破天惊!
“杀!”
杀字出口,无穷的杀意震荡着整个天地,月光黯淡了下来,就连苍穹都被震动了。
“杀!”
第二次,杀字出口,玩家大军纷纷被吓得后退一步,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丢人,紧接着又向前横跨一步,仿佛在给自己打气,提升着自己的勇气。
“杀!”
第三次,杀字出口,这一次,杀字更烈,杀意更浓,杀气具现,携带着莫大的天威,给众生以无与伦比的压力。
“砰砰砰!”
玩家们纷纷被吓得坐倒在地,一个个被吓得面无土色,双腿发颤,此刻,想要逃却也逃不了了。
“鬼狐,冰块,勾结黄巾,意图谋反,罪责当诛!”
李飞很快给二人下了定义。
“当诛!当诛!当诛!”
众军其喝,自有一股不凡之处,浩大的声音震慑人心,仿佛要驱散这一切。
鬼狐吓得手足无措,他的职业是文臣,是文臣中的谋士,心神不够坚定,当即被夺,双眼如死鱼般突出,失去了心神的他就这样无缘无故的丢掉了性命。
“咚!”无力支撑的鬼狐,最终倒了下去。
“咚咚咚!”
鬼狐的倒下,仿佛是连锁反应,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去,很快,接近八百人的拦路大军就倒下来一大半,而还有没有倒下的一小半,则双安迷失,双腿无力,一个个都没了气力。
而唯一能站着的人,也就一个冰冷男了;但此刻冰冷男脸色也不好看,面色发白,双手紧紧握着手中武器,紧紧的依靠武器站在大地之上。
身为武将,自当站着死!
冰冷男双目的精神一点一点的聚集,最后眼睛一脸,看着严肃整齐,凛然有序的大军,他的心中充满了羡慕。
他知道这些都是属于李飞的,至于李飞为何能发展的如此之快,他也不知道,但唯一肯定的是,自己之后只能仰望他了。
“能败在你的手里,我败得不冤!”
“虽然只是你的踏脚石,但对于你这样的人杰,我愿意成为你的踏脚石!”
冰冷男缓缓的诉说着,但声音清冷,好像不是他在说话;这也是他自开口以来,说得最多的一次。
“刺啦!”冰冷男右手之剑挥出,以迅雷之势抹上了自己的脖子。
“我死也得死在自己的手中!”
“刺啦,刺啦,刺啦!”
紧接着,冰冷男的督战大队还存在的玩家,纷纷横刀自刎,其节壮烈,其情可敬!
话毕,尸体留下,却没有化作白光;至此,李飞方知真有人会为了一件事而奋不顾身,对于这些人,李飞肃然起敬,虽然,这些是他的敌人。
“将他们好好合葬在一起下葬!”李飞叹息一声,命人好好安葬。
虽然,此战之后,这些尸体会纷纷消失,但李飞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大军前进!”感慨了一番,李飞再次回到了冷酷无情的领主之上,果断的下令道。
就在李飞下达前进命令的时候,大首领忽然心中一颤,立即下令道,“加速前进!拦路虎已被清楚了。”
大首领一说,所有人纷纷加快步伐,加紧向前追赶,恨不能两步并作一步来用。
“呼哧,呼哧,呼哧!”
玩家们赶了一阵,看到城墙,胸中的气息一泄,立即开始喘气。
“看,大首领,城墙上没人!”一名首领大声吼道,心中极其兴奋。
不容易啊,不容易!
果然,上苍还是眷顾我们的!
“哈哈哈,这些不用担心了!”
“没错,没错!”
“感谢风,感谢雨,感谢阳光。。。。。。”
呃,居然还有人唱起了歌,众人纷纷表示无语。
“等等。”大首领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大叫,“白儿,我的白儿呢?”
大首领有些纳闷,自己的小白去哪了?难道有什么事来不及说,走了?还是说出城去了?
等等,还有一种可能。
大首领忽然全身吓出一声冷汗,招来一名玩家,“你,下线,看看少爷。。。。。。”
“首领,大首领!”忽然,有人惊呼道。
“吼吼吼!”震耳欲聋、山崩地裂的声音从城墙上传来。
大首领定睛向前看去,看到之后,脑袋不由一晕,密密麻麻站着的都是敌方的精锐士卒,看这人数,不下三千之数。
“鬼狐误我!鬼狐误我!”大首领此刻想的不是自己的儿子的安危,而是自己的王图霸业。
“噗!”大首领怒急攻心,不由突出一口鲜血,“砰!”坠倒于马下。
“首领!”大首领的亲卫统领大喊,急忙上前,终于在大首领快要跌下来之前,将大首领接住了。
“快,快!请求与敌方守将对话!”
“咚咚咚!”
就在大首领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的时候,大地开始颤抖,房屋开始抖动。
“簌簌!”
漫天的树叶飘落,房屋的灰尘陡然而下,一切的一切都给大首领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大首领放眼望去,旌旗飘飘,尘烟滚滚,卷起无数灰土,大旗之上,方方正正,写着“李”字。
大首领知道,自己的生死存亡就在那一位少年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