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其余的三个人均是一惊,南荣小声的问道:“是谁?”
“郝鑫!”群山此时的语气异常的冰冷和坚决。
“不可能刚才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怎么会。”
“是真的,我刚才看到一个小孩子坐在我的身上,压住我的双手,然后捂着我的鼻子和嘴巴,他想杀死我。”不知道是群山的烧已经退了的缘故,还是刚刚的窒息反而使他清醒了过来,他的语调不再胡乱显得很是平静和有条理。
“不会吧,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人啊,这太邪门了。”段玉红嘤嘤的说道。
“它不是人!”群山打断段玉红的话。
“烧退了,太好了。”辛荷儿伸手在群山的头上摸了摸,安心的说道。
南荣想到刚刚拉扯群山时候的感觉,或许他说是真的。难道真的是郝鑫干的,究竟是为什么,他被人杀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南荣的脑袋充满了疑问,就算要带人去跟他做伴,那个人也应该是郝东而不是别的什么人才对。
群山的脸色正在慢慢的恢复,呼吸也平顺了。南荣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下来,看着段玉红说道:“玉红,我们今晚就呆在这里陪着群山和荷儿,反正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嗯,好就这样吧,这事太吓人了,人多还好些。”段玉红善解人意的坐到了辛荷儿的身边,手挽住了辛荷儿的胳膊
“我已经看到他了,就在你们找到我之前,他一直在戏耍着我,他是回来要杀死我们的。”群山说道这眼中竟出现了些许的恐惧。
“那怎么办?今天下午的遭遇,还有”辛荷儿断了断又说道:“你们觉没觉得这屋里总是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段玉红听到这里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别、别吓我啊,我害怕。”
‘噗’的一声响,另一张床上放着的枕头不知为何一下子掉了下来。段玉红‘呀’的紧缩到辛荷儿的身后,挨着群山的脚边坐着不断发着抖,辛荷儿也是一惊紧紧攥住了群山的手,南荣则下意识的向着群山的身边靠了靠,侧过脸看着群山。
虽然群山没有动,但是双眼紧紧的盯着枕头掉落得地方,表情格外的紧张,南荣又看了看边上的惊恐的女生,没办法只能是在自己了。
南荣小心的走到枕头掉落的地方,双手在空挥舞,好像在挥打着什么,脚也不时的踢向前方,不过他的前面只有那个掉落的枕头。
他的举动使其他的三个人更加的紧张,段玉红想说话可是又不敢。南荣挥舞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俯身慢慢的捡起地上的枕头,回过头向着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三个人摇了摇头。
“我有一双小小手
一只左来一只右
小小手,小小手
一共十个手指头
我有一双小小手
能洗脸来能漱口
会穿衣,会梳头
自己事情自己做。”
一阵阵清脆的童音从远处传来,悠悠荡荡很是好听,向左微微的侧了侧头,能感觉到念童谣的孩子应该是边跳边唱,他可以清楚的听到声音的起伏很大。
“推磨,摇磨
推豆子,磨豆腐
么闰儿要吃菜豆腐
打碗米来煮
煮又煮不熟
抱着罐罐哭。”一曲唱罢,很快又一首熟悉的童谣顺着微风飘了过来。
“稀奇稀奇真稀奇
蚂蚁踩死大公鸡
爸爸睡在摇篮里
宝宝唱着摇篮曲。”清脆的童音仿佛炎热的夏天中的一汪清澈冰凉的泉水,沁人心脾,伴着微微拂过面的微风,暖而不灼的阳光,简直用惬意都无法将这种感觉表达出来。
“
拉大锯,扯大锯
姥姥家里唱大戏
接姑娘,请女婿
就是不让鑫鑫去
不让去,也得去
骑着小车赶上去。”声音越来越近是郝鑫,郝东猛然翻身。由于用力过猛不知怎的手上一疼,他低头原来他躺着的地方竟然是草垛。
他向上爬了几下,看到只能存在他记忆中的场景。爷爷正在院中整理着刚刚收来废品,郝鑫在废品堆中窜来窜去。
“小白兔,白又白
两只耳朵竖起来
爱吃萝卜爱吃菜
蹦蹦跳跳真可爱。”一边唱着一边学着兔子的模样跳来跳去,不小心竟然摔倒了。郝东刚想冲过下去扶起倒地的郝鑫时,他感觉身边一阵风吹过,一个身影闪身到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