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枭握紧了手里的瓷瓶,看着吴沐凝离去的方向,摇摇头:“这是你最温柔的一面。”
说完,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一初夏和沈梓墨走出,看着这一切,一初夏就发火!这女人,到处沾花惹草,还有那么珍贵的药,天啊,对她也太好了吧!
一初夏恶狠狠道:“吴沐凝,你这个贱人,还敢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只有她成为太子的妃子,她才能在她面前抢她,让她嫉妒!
沈梓墨摇了摇头。他也想对吴沐凝好,可是,无奈,一初夏的要求是不许爱上任何除了她的女人,不许对任女子好。沈梓墨有些厌恶她了,可是,碍于她的家世,自己还是无法脱离她。
吴沐凝来到一棵树前,翻身爬了上去,看着旁边的扬子江。扬子江看着吴沐凝,笑笑道:“沐凝,你把师傅给的鸳鸯佩的另一个,给了见面一次的男人?”吴沐凝看着扬子江,有些无奈的陪笑:“我只是让他好找我些。”扬子江无奈的摇头:“师妹,你在他面前越来越不冷静了?一面之缘,如何给他鸳鸯佩?”“师兄……”吴沐凝无奈,自己对他,真的是为了让他好找吗?
“不怕了,鸳鸯佩可以收回来,等你想明白了,你可以收回鸳鸯佩。”扬子江拍着吴沐凝的肩膀安慰着她。“谢谢师兄,我……我想我会很快明白的!”吴沐凝抬头,看着扬子江。“我信你,而且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扬子江笑笑,跳下树,离去。
一初夏正好看到这一幕,那个飘逸似仙的男人让她着迷!她看到了男子安慰吴沐凝,而吴沐凝却没有着迷,她又对吴沐凝多了羡慕!
吴沐凝吃着草根,若有所思:“子枭……鸳鸯佩……”突然,她摇了摇头,无奈的离开了。
一初夏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了,出来散心,怎么就遇到吴沐凝两次了!沈梓墨的眸子里冰冷的无语,但是心里气的快爆炸了!子枭,呵,她还真会遇人!
一初夏看到沈梓墨的表情,气的快要炸了!虽然他没承认在乎她,但是,这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一初夏久居深宫,以沈梓墨为天为地,自然不认识子枭。
吴沐凝来到河边,拿出鸳鸯佩,看着鸳鸯佩上的图案,慢慢抚摸。
“初夏,你先在这里等等,本宫还有事情!”说完,沈梓墨飞一般的追上了吴沐凝。
一初夏气的要死,也跟了上去,但是,她跟不上沈梓墨,很快的落在了后头。
吴沐凝看着鸳鸯佩,已经送出去一只了!自己为什么要给出鸳鸯佩!为什么!自己是疯了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不冷静了?啊啊啊!
吴沐凝握紧鸳鸯佩,埋头,在自己的膝盖里哭泣。这些年来的不愿,这些年来的委屈,拼搏的困难,都在这一刻,忘乎所以的哭了起来。
子枭慢慢来到了吴沐凝身边,坐了下来。吴沐凝抬头看到了子枭,看到了那温暖的笑容,抬头,看着子枭:“子枭,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子枭轻轻抚摸吴沐凝的脑袋:“我说了,你有困难苦难,即使我们上一刻见面了,刚刚分开,我也会找回你的!”“子枭,你真的好好!”吴沐凝扑到了子枭怀里,控诉着:“子枭,我给了你鸳鸯佩,我到底是对是错?我朋友略带责备的说,我给了一个见了几次面的人鸳鸯佩,不好……可是,大家真的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你!我只是想让你找我好一点,这是我一直的想法!”
子枭搂住了吴沐凝,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沐凝,你真的不要难过,特别是因为这件事!你对我,真的没什么的!你不要害怕,好吗?不然我接受不了你的鸳鸯佩!”
“我……”吴沐凝好似想到了什么,摇摇头,“我只是给你让你找我的,我没有害怕!”子枭看着这个平常冷淡,现在却这么软弱,无助的吴沐凝,摇了摇头,宠溺的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他们没有注意到,他们被两个人监视着!一个是躲在树荫里的扬子江,一个是躲在树后的沈梓墨。
扬子江看着自己这个师妹,无奈的摇头:唉,自己又不是唯一一个搂她的人喽!而沈梓墨肺都要气炸了——居然敢对一个男人投入怀抱?她到底是自己的侧妃还是子枭的女人?太不知廉耻了!
“子枭……我……以后,这个鸳鸯佩,你可以找得到我的!”吴沐凝看着子枭,笑了笑。子枭温柔的回笑,宠溺道:“好啦,我知道了啦!这可是你送我的,我可是会保护好的呢!”
“好……”吴沐凝看着子枭,破涕而笑,说,“我先走了啊,有空再会!”沈梓墨和扬子江异口同声忍不住:“不行!”子枭和吴沐凝看着两个人,只不过,两个人,沈梓墨是愤怒,而扬子江则是无奈。
“你还想再和他见面?想得美!”沈梓墨气势汹汹的看着吴沐凝,数落道。“对啊,沐凝,你哪有那么多时间见他啊?”扬子江也看着吴沐凝,再看看子枭,无奈的摇头。
吴沐凝和子枭心里不约而同想到:“疯了,这两个是疯了!”“我表示我很无辜!”吴沐凝赶紧退出!笑话,看到沈梓墨想杀人的眼神,自己还敢停留?想太多!
“你们想听什么样的解释?”子枭看着两人,问道。“不许见面,既往不咎!”沈梓墨吐出八个字,然后道,“给你们八个字的警告!”吴沐凝擦擦额头:“太子殿下啊,加上标点符号,不是十个字吗?”
“嗯?”沈梓墨看着吴沐凝。吴沐凝赶紧回头:“太子殿下,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啊!”说完,吴沐凝赶紧溜。沈梓墨也没有拒绝,吴沐凝赶紧开溜。
“你呢?”沈梓墨看着子枭。“啊?”子枭一向温柔,所以真的没有什么话讲了。他看到了扬子江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也赶紧识趣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