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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午餐后白九歌与宇文笙坐在正厅里等着如雨回房里收拾衣物,顺便跟百霍闲聊了几句。待如雨回来后,二人才上了马车,如雨千枫和子宴一同坐在了后面的马车上。白霍见白九歌上了马车之后,便道:“九歌,路上一定要小心,爹给你准备的弓箭啊都已经嘱咐王爷放进马车里了。下了车后一定要跟紧王爷,可别把自己给弄丢了。”傲芷兰也跟风担心到:“咱家九歌头一回出那么远的门,一路上一定要多个心眼,多瞅瞅周围的人,一有不对劲赶紧跟王爷说,别忘了你手里还有箭呢!”

白九歌推开车窗,对着白霍招招手道:“爹、奶奶,九歌会小心的,都进去吧。”宇文笙站在车边直白地道:“是啊,我们这是去游玩,不是去死,早晚都得回来……”白九歌在车上听得就怕宇文笙那张过火药的嘴会喷出火来,赶紧的插了话进去:“是啊爹,您刚从军营里回来不久,得多多休息才好。我跟王爷去几天就回来,您跟奶奶就先回去吧!”

白钰臭不要脸地走向宇文笙道:“王爷,您一定要多加小心啊!”,见宇文笙没反应白钰又自觉地退了回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傲芷兰对白九歌的态度开始好了起来,白九歌当然知道这只是一时的了。但白霍对白九歌的好百家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听如雨说,以前白九歌跟白霍的感情是最好的,只是在白九歌刚患病不久就要去打长久战,所以对白钰白之安对九歌所做的一切并不知晓,只是一直觉得很亏欠她。而如今他也回来了,年纪大了战场也是去不了了。九歌的病也好了,他想好好的弥补一下她那么多年来没有母亲没有父亲的感情。

宇文笙上了马车后二话不说就跟车前的车夫道:“启程。”随着车夫“驾!”地一声,两匹马带着紫色的马车往南边的城门走去。

一路上,白九歌的行为用她自己的话说:神经质,神经兮兮的。用宇文笙的话说就是:你能不能正常点……

像宇文笙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白天除了闭目养神就是闭目养神,或者是看看书。然而宇文笙一把书放在眼前白九歌跟老妈子似得叨叨:坐车的时候不能看书,对眼睛不好、你经常这样是会瞎的,虽然没有手机的攻击力大但是对眼睛还是有害的……你怎么就不听呢,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能看书不能看书对眼睛不好,你是聋了还是故意把耳朵戳聋了?、我天你要瞎的节奏啊!你不看书会死么!……啊!老子心好累不管你了。说完便眯着眼,劳累的吐出一口气,跟个刚干完农活的老大妈似得,样子别提多囧了。宇文笙一看她这表情嘴角一笑,微微吐气,不舍地放下手中的书册。

而白九歌,要么就是推开车窗看向窗外的风景,唱着她喜欢的歌。要么就是坐在车外大声唱歌、朗诵或者是瞎叫唤。要么就是跟子宴换马骑,瞎骑一阵后又回来。要么就是在马车里双手双脚瞎舞喳。要么就是坐在车里跟菩萨样的打坐。总之,她是不会让自己无聊的。

相比宇文笙,她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白九歌也有安静的时候,比如睡觉的时候。把腿放在凳子上,斜靠着车门,整个人霸占着一大片位置,把宇文笙挤在了对面的位置。或者是看风景的时候。除了听歌这就是她唯一可以愿意安静的时候了吧。

坐在车外,双手撑着横木,双脚随意的垂在空中,要么傻不拉几的看着远方,要么就神经质的瞎舞瞎唱,要么就闭上眼睛享受阳光,要么就拿着桂花糕吃。总之,别提过把自己弄的多逍遥了。

那晚,千枫如雨和子宴去处理马车,收拾东西,晚上他们要在这沿路小村庄的小驿馆里留宿。夜晚小村庄格外的安静,偶尔一股风吹过。

白九歌一个人在屋里瞎晃悠,每个角落都看了个遍,她怕有老鼠什么的,顺便看看有没有鬼啥的。屋外的风声让她想起了现代的僵尸片的情景。对,她怕鬼。而且屋里就点了那么两盏灯。

白九歌又坐了会,神经兮兮的左右看看。对,她也怕黑。以前都是千枫如雨陪着她睡觉啊什么的,今天这个驿馆的停车场在老远的平地上,白九歌在这个她认为很黑的房子里等了很久,分分钟都会觉得有僵尸从外面冲进来吃了她,想着想着浑身就发起抖来,终于胆小胜过了一切!

她冲出房门,冲到隔壁宇文笙的房间,惊恐地“咣”地一声关上了门。放大的瞳孔和急促的深呼吸,看得宇文笙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皱着眉问道:“怎么了?”白九歌依然急促地深呼吸着,傻不拉几地吞了口口水,突然大哭起来:“屋里太黑了,都吓死我了!我都不敢在屋里待了,吓死我了!千枫如雨又不在,吓死我了!”白九歌不知道哪里来的眼泪,总之,她觉得很吓人很委屈。白九歌自觉地趴在桌子上哭着,宇文笙不动声色地在她身前放了一盘桂花糕,淡淡道:“来时我听如雨提到过,说你很怕黑,你说你自己有个被迫被害什么的妄想症,没想到那么严重。千枫还说过你害怕的时候喜欢吃东西,快吃吧!”又顺手从白九歌的衣袖里抽出手帕放在她手中,示意她把眼泪擦掉。

白九歌抬起头一边吃着桂花糕脸上一边流着眼泪。吃的嘴巴跟塞了一个超大的馒头似得。她一害怕难过就吃东西,她觉得这样可以分散注意力。没想到这些细节宇文笙都听进了耳朵里。白九歌还滚着眼泪的眼睛看着宇文笙,缓缓道:“谢你啦。”说着说着眼看着就要再哭出来的时候,宇文笙快速地把她手中的手帕夺过,一巴掌拍在她脸上道:“我发现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爱哭呢?再哭本王就要把你丢出去了。”白九歌子撇嘴哼哼了两声,便乖乖的趴在宇文笙身旁的桌子上,不再说话。直到千枫急火火的找来带走她。

五天之后,白九歌宇文笙一干人如期地到达允城城门外。

白九歌推开车窗看着城门上偌大的“允城”二字,她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杀进行宫之中把那个借她身份为所欲为的人揍一顿。正当白九歌脑补自己大显身手之时,马车停了下来。

只听见车外有人喊道:“白九歌殿下有令,任何一辆马车进入允城都要严加检查一翻,下臣在这里得罪了!”说着便让手下人往后面千枫如雨的小马车里搜去。白九歌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宇文笙道:“我没下过令啊,啥子情况啊?”宇文笙拿着扇子敲着手心道:“不是你这个真殿下下的令,那就是那个假的殿下下的令了。”

白九歌再次推开窗看向后面站在路边的千枫如雨,回过头道:“想必,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官衙邸了吧。”刚说完,刚刚那个在车外开口的将军又道:“贵人,请您下车,下官要搜您的车了。”如雨走向前不服气道:“我家殿下的行车也是你等可以搜的?”说完便看见宇文笙推开车门拉着白九歌下了车,本来白九歌不想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生事,想掩盖好身份,以免给接下来的行动找麻烦,只能心里暗骂如雨那个傻丫头。

可没想到白九歌前脚刚走下车,腰间的腰牌忽地掉在了地上。白九歌低头一看,竟是那火红的腰牌,低声骂道:“妈的!”关键时刻掉链子。

以防那个将军看到,白九歌正要伸手捡起腰牌之时,守门将军率先拾起了朱红色的腰牌,反复看道:“这是雀字牌?九歌?”说完猛地抬起头看向白九歌发怒道:“本将军刚刚就听到那个奴婢喊你叫殿下就觉得有些蹊跷,没想到你们这群人居然盗制腰牌冒充九歌殿下的身份!给我带进官衙!”说着他身后的几个侍卫就要上前抓住白九歌的肩膀,白九歌狠狠地拍下就要放在她肩膀上的两只手冷漠道:“我最讨厌陌生人碰我了。”说着瞪了那两个侍卫一眼甩开衣服抬起头高昂道:“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们那么麻烦。带路吧。”说完便从那将军身边擦肩而过,往城里走去。

千枫拿起马车里白九歌的弓箭和如雨紧跟上前。宇文笙依旧拿着扇子敲击着手心,和子宴慢悠悠地跟在白九歌后面。

官衙府邸内。白九歌背着偌大的弓箭站在宇文笙身旁,一个低头似若有所思,另一个既冷漠又傲娇地抬着头,眸子里的怒气掩盖不住。只因那大人许久许久都未出来接见他二人。

两刻钟之后,白九歌听见一声刺耳地笑声从门外传来,听得白九歌是浑身发麻,眯着眼睛道:“我靠,这声音一听,不是肥头大耳就是贼眉鼠眼的。”自从上次在翠峰城青兰青红那件事之后,白九歌就一直对这种胖的流油的人反感。哪怕她再怎么喜欢吃肥肉,只要一想起青兰青红身上会抖的肉她的胃就开始闹翻天了。

侧门吱呀一声被大力地推开,看的白九歌都心疼那门投错了胎。那刺耳地声音又一次传来:“我就知道他出老千,要不然他的手气不会那么好,害本官爷的钱都输光了”

果然是浑身彪肉穿着官府的一位大爷,与那下人旁若无人地走上正坐才想起了白九歌和宇文笙着两个刚被送来的“犯人”。刚抬起头就撞上白九歌和宇文笙二人彪悍的眼神,那位大人咳了两声道:“你二人就是方才城门将军所说的盗制腰牌冒充白九歌殿下的身份的人?”如雨气哼哼地上前道:“不是!我家小姐怎么会是这种人!”如雨还想要再反驳些什么被白九歌一声止住,九歌的脸上充满阴霾,不怒自威,但没有说话。

正坐上的上官嵩呵斥道:“本官问你们话为何不答?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子宴上前举着宇文笙的腰牌声音充满着稚嫩,道:“我家主子可是当今的三王爷三殿下,为何要向你等区区小官下跪!”上官嵩依然笑道:“城门将军都说了,你等是盗制腰牌的罪人,你们的话我岂能信?”说毕,院子里传来分外熟悉的声音道:“上官大人抓错人了,本公子可以保证他就是三王爷三殿下。”

白九歌转身看向易泽,脸上就写着:你怎么在这里?白九歌又看向一旁的宇文笙,那张依旧淡淡然俊美的脸庞,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易泽的到来在他意料之中。

易泽走上堂来对着白九歌那是灿烂的一笑啊。上官嵩一看来人是虞丘易泽立马起身作揖,脸上堆满恭维的笑道:“原来是虞丘公子和三殿下啊。下臣眼拙,眼拙啊。那这位小姐呢?”上官嵩指着白九歌问道,宇文笙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九歌殿下的妹妹。此次来允城一是白钰小姐想来探望一下九歌殿下,二是,我与九歌殿下有婚约,便陪着白钰小姐一同来趟允城。”

上官嵩看着白九歌嘿嘿嘿地笑道:“既然三殿下、虞丘公子和白二小姐三位贵客到运城来,那下官就立马托下人去通知九歌殿下。”说完便招呼着他三人坐下,茶水伺候,让身边的下人去通知“九歌殿下”。

白九歌端起茶杯遮住嘴唇对身边的千枫轻轻道:“你一会去找易泽和宇文笙把他们的腰牌拿过来,再带着我的腰牌一起去军营里找虞丘易泽的舅舅虞丘大将,让他带几百人秘密包围行宫,不用太着急,静悄悄的。必要时我会在行宫中射出一支带有红色箭羽的箭,你让他们看到这支箭就立马冲进去把行宫之中所有的人都钳住,除了我们几个。”说完白九歌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只听见千枫一句:“明白。”便走向易泽和宇文笙身旁那腰牌去了。

宇文笙抬起头皱着眉望向白九歌,眼神中写满了疑问、不解和埋怨,似乎是怕她这一大举动会扰乱他们此行的计划。白九歌对他挑着眉会心地一笑,口中慢慢的吐出两个字:放心。

白九歌做事一向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很为所欲为,但也没有办砸过什么,偶尔做的马虎她也不会承认,只会一味的说:“像我那么冰雪聪明的人……”宇文笙也只能喝着茶默认让她再去为所欲为一次好了。

白九歌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正下意识地去拿放在桌上的水果,摸着发凉的葡萄的手背上,忽地抚上了一只发热的手心。白九歌惊愕地抬头,上官嵩放大的猪脸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眯着眼笑道:“白二小姐一定是第一次来允城吧,您若不嫌弃下臣可以带您去城里逛一逛。”说完又想攀上另一只手,白九歌拿起装着葡萄的盘子就往上官嵩的脸上砸过去,一个转身就站在了易泽和宇文笙中间掏出一支箭利索地上了弓对着上官嵩。

“我最讨厌陌生人碰我了。”白九歌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怒气,一双瞪大的黑瞳就这样看着上官嵩的两只咸猪手,咬紧的牙关发出咯咯的响声,她生气时的样子就是这样分分钟吓死人。

宇文笙温热的手抓住她的胳膊,一边又皱着眉头看向易泽。易泽的嘴角抽了抽,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宇文笙这副冷死人的模样。

如雨上前抽了上官嵩一耳光道:“我家小姐的手也是你能摸得的吗!”上官嵩正要张嘴骂如雨时,意外撞上易泽和宇文笙两双凌厉的目光,和白九歌等待发射的箭。摸着鼻间发热的鼻血干咳了两声道:“下官出去看看。”说完便从侧门走了出去,关门时听见上官嵩对着下人道;“没想到那个臭娘们下手那么重,居然还******会使箭。”

上官嵩出去后宇文笙把白九歌的弓箭一把夺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你……”白九歌正要问他你干啥啊。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天天拿着箭,这样不好。”宇文笙说完便把白九歌拉在了他身旁的凳子上坐着。一旁的易泽开口了:“九歌啊你也太凶了吧,至于拿箭对着他吗。”白九歌白了易泽一眼道:“至于!怎么不至于了,谁碰我都不行”

“那我呢?”易泽说着便把手放在了白九歌的胳膊笑道。

“你?勉强能接受,要不是你这张脸我早抽你了。”白九歌一巴掌拍开易泽的手道。

“那我呢?”宇文笙跟风地也把手放在了白九歌的手上,白九歌又拍开道:“你?还能接受。你俩货故意的是吧。”易泽又抓着白九歌的胳膊道:“为什么本少爷是勉强能接受,三笙就是接受啊?”易泽故意把“能”字托得很长,询问道白九歌扭过头一脸无辜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啦!”易泽提高嗓门趴在桌子上道。

“好吧,他长得比你帅。”白九歌边笑边道。

“难道本公子不是帅吗?”易泽又问。

“当然帅,只是他比你更帅一些。”

“他比我帅就那么重要吗!”

“嗯。对不起小泽泽我喜欢帅的。”白九歌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而易泽则低着头瞪着宇文笙,埋怨这个家伙总抢他的风头。

宇文笙这尊大神奇迹般地又笑了,撇着嘴耸了耸肩说了句:“没办法,娘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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