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若烟把庄秋言拉起来后,又一手拉起了正在笑着的楚婉君:“姐姐别笑了,你也跟我一起去。”说罢,一左一右,拉着楚婉君和庄秋言往府中的正厅赶去。
罗丝大马金刀的坐在正厅的上位,看着小妾们到的差不多了,问了声身后的香菱:“一炷香的时辰到了吗?”
香菱估摸了下一,回道:“还差一点。”
香菱话音刚落,就见以庄秋言为首的楚婉君和沐若烟三人从外面进来了。就在她们刚坐下的时候,桑蝶也来了。
罗丝看了眼到齐了的四大小妾,指了指空下的那些座位,对分两排站着的小妾们招呼着:“还有这么多空位呢,坐吧。”
站着的小妾全都面面相觑,虽然她们不明白罗丝的寓意,但她们也不敢轻易就这样坐下。毕竟,府里真正有实力的四大小妾正杵着坐那呢。
一看这些女人居然这么不给力,罗丝下狠招的说道:“不坐的,现在就收拾包袱滚蛋。”
对于这新夫人都不怎么了解的小妾们,在心里权衡了一下,万一她真能说到做到呢?仔细在心里对比过后,小妾们听话的纷纷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看到小妾们都坐下了,罗丝发话道:“以后的这些场合,你们都不必站着。”
小妾们虽然有些惶恐,但现在也是知道这个新来的夫人貌似是真的对她们好的。当下,她们看罗丝的目光中全都含有了感激之情。
坐在前面的庄秋言,有些不耐烦道:“你让我们这么快赶来,不是只为了排座位吧?”
罗丝拎着个手绢,装了一把大家闺秀,轻捂着小嘴笑道:“当然不是了,我这次把你们都叫来,是想整顿一下这府里某些不平等的待遇。”
庄秋言嗤笑了一声,假兮兮的问道:“我怎么不知这府里还有不平等待遇啊,不知夫人指的是哪方面?”
罗丝看着庄秋言那副装蒜的嘴脸,恨得牙痒痒,压了压心底直往外蹿的火气,心平气和道:“至于哪方面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我现在直接说一下以后的待遇。”
扫了眼下面正在认真听她讲话的奉血的小妾们,罗丝开口道:“以后,这府中的小妾不再有奉血和侍寝之分。所有人,全部一视同仁。在你们拥有权力的时候,相应的也有自己的义务。”看着下面一片茫然的表情,罗丝站起身来。走到靠外的地方,指了指奉血的小妾:“也就是说,你们以后除了有奉血的义务外,还拥有侍寝的权利。”
罗丝的话音一落,这些小妾们全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接着,便相互讨论了起来。
“这是真的吗,我们以后真的可以侍寝?”
“你刚才又不是没听到夫人说的,我们以后不再是只为将军奉血的工具了!”
“是啊,是啊!我们以后也可以侍寝了!”
虽然不明白这群女人,怎么侍寝也能高兴成这样,但罗丝还是大致能够想通的。这些女人不光被纳为了妾室,到头来连跟丈夫同床共忱的机会都没有。是个女人,大概都不会甘心的吧。
瞥了眼前面坐着的四个女人,罗丝慢慢踱过去停到她们面前,轻笑道:“相信以四位的聪明,应该明白以后你们相应的义务吧?”
沐若烟想了想,看着罗丝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以后也要为将军奉血吗?”
看着眼前这位面容清秀,顶多有十七八岁的女孩,罗丝点了点头答道:“对,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平常是几乎都不在府里,你就不用了吧。”人家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庙里礼佛,难道排到她的时候,还能拿着刀跑去让她放碗血吗。
一想到这沐若烟是在庙里礼佛的,罗丝顿时双眼冒光,血液沸腾了起来。罗丝一把拉住沐若烟的手,急切的问道:“你是在哪个庙里礼佛的,那庙里有什么得道高僧之类的吗?”
虽然不明白罗丝为何会突然间这么激动,沐若烟还是冲罗丝笑了笑,回道:“我平日里就在这宣京城外的大明寺里礼佛,至于得到高僧,是有一个。”
看着罗丝又开始冒光的眼珠子,沐若烟无奈的摇了摇头回道:“他常年都是在外云游的,想要见他的话,十分困难。”
听到沐若烟这样的回答,罗丝顿时如泄了气般的皮球一样,再也没刚才的那高兴劲儿了。
一旁看戏的庄秋言,此刻开口了:“夫人,你突然间把府里的规矩改成这样,将军他知道吗?”
得知得道高僧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就意味着穿回去的这件事又要无限期延长了,罗丝现在心里非常的烦躁。也没心情再陪这些女人玩了,冲想拿殷连尘来做靠山的庄秋言摆摆手,利索的回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关他什么事。就按我刚才说的那些定下来了,你们几个以后也要轮着奉血。”
“那你呢?”被罗丝堵了一句的庄秋言,有些气愤的问道。
罗丝看着庄秋言,奇怪的问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在享有侍寝权利的同时也要有相应奉血的义务。而我,既不用奉血,又不想侍寝,所以这些统统跟我没关系。”
刚说完这句话,罗丝就想起来,宋瑜被伤成那样,那死男人也是要负间接责任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罗丝继续开口道:“侍寝我是没兴趣,不过既然你们大家都奉血了,我也不能搞特殊不是。从明天起,就从我开始吧。”哼哼,死男人,绝对让你喝到饱。
正在皇宫的上书房把批改好的奏折交给宣瑾祯的殷连尘,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