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限的时间里让他快乐,可是,这快乐也会让他痛苦:“紫,你知道吗?别人都说爱是最幸福的,但是,发生在我身上后,我觉的爱是痛苦的,特别是我身边的人。”
自己没爱过,也不知道宫主所说的爱是什么,可是看宫主这样,真的好辛苦:“宫主,凡事都有好坏,就要看宫主如何去衡量。”
衡量?是啊,自己觉的幸福,就是在苦也不会觉的累,但有的事情往往不是自己想如何就能如何:“也许你说的也对,凡事要看自己,以后别在给烈用药了,我想他也不希望我用这样的方法让他忘记痛苦。”
“是。”
“好了,我有点累了,如果烈醒了告诉他我在哪。”
纤沫走后,紫按她说的做,不在给赤烈用药。
在曹府就没怎么好好睡过,特别是那个人在身边,总会让自己心神不宁,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总是会感觉到他有什么要对自己说,那又如何,现在自己与他之间已无论何关系了。
纤沫住的院落里十分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而此时的纤沫正在熟睡,没有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黑影闪过,安静的院落听不到任何动静,只见一个黑衣人悄悄的进入纤沫的房间,床上是熟睡的人,没有发现外人闯入,利剑的光反射到床上,还没有来的及反应的人眼见着剑向自己刺来,一直在暗中保护的绝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挑开黑衣人的剑。
“什么人?”
黑衣人没有回话,而是发出第二轮的攻击,二人的打斗声也彻底的让迷糊的人清醒,想到多次无故被暗杀,总是查不出是何人非得至自己于死地。
“留活口。”
命令以下,绝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且他也分明感觉到这个和上次在树林时那一伙人有所不同,此人眼中只有目标,难道?
听到动静的玉风和殷邢赶来就看到绝和黑衣人在打斗。
“沫儿,这是怎么回事?”
“呆会在说,玉风,去帮绝,留活口。”
“恩。”
有玉风的加入,这边绝就更轻松,而黑衣人好像并不想和他们打,一直在找机会到纤沫那边,不过每次都被绝拦下,二对一,一分钟不到,黑衣人被玉风背后一掌打倒在地,绝快速的点了他的穴道。
扯掉黑衣人的面罩,纤沫并不认识,“何人派你来刺杀本宫主?”
黑衣人没有回答,两只眼睛寒气逼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连绝给他造成的伤也没有皱一点眉头,感觉到奇怪,殷邢走过去看时,眉头紧皱的说道:“死士。”
“死士?”这个自己听过,这死士只听命于他的主人,就算是给他用任何刑也不会说一个字,这到底是什么人派死士来杀自己?而且和上次树林的那一批不像是一伙,因为那次可以感觉到是杀手。
玉风听到殷邢的话也皱眉,这有人要杀纤沫他知道,但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要杀她,前几次都是杀手,而这次竟然是死士,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伙人。
“沫儿,还是先把他关起来,我想他没有回去复命,那边应该会在派人过来。”
玉风说的也对,不过自己一直在奇怪是什么人非要自己死?
“好好看着。”
“是。”
绝带着黑衣人离开后,纤沫就一直在深思,而旁边的玉风和殷邢没有打扰她,他们也想知道是什么人非要她死,而且一次又一次的派人来杀她。
“看来你的仇家不少。”明明是想关心眼前的人,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
“殷庄主莫不是怕我给你带来麻烦?”
“不是。”
不是,刚刚那话分名是幸灾乐祸:“这样,那以后如有什么打扰到殷庄主的地方还忘见—谅”怦……门关上,被关在门外的玉风和殷邢看着紧闭的门。
“邢,关心她为何不说出来。”
这最了解殷邢的也就是他师弟玉风了,一句话挑明。
“关心?”
看他这个样子还不明白自己喜欢上纤沫了,也对,像他这样的性格,估计等他明白了,黄花菜也凉了。
“算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刚刚那个死士吧。”
“恩。”
坐在房间内,屋外人的对话里面的人也听到,不过玉风说的那句话让房里的纤沫有点奇怪,但眼前的事更让她烦,都已经半年多还没有查到杀自己的人是谁。
坐在那思索的人没有发现进来的人。
“沫儿”
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到熟悉的人:“烈,你……”这段时间他瘦了好多。
看着这张让他连梦中都不会忘的脸,自己知道这段时间为何一直沉睡,但是他不怪她:“沫儿,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对面人的调笑让纤沫更加的难受,虽然知道他不会怪自己给他用药,但是看着他比原来削瘦的脸心疼:“烈,对不起。”
“沫儿,为何说对不起,你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说对不起”哪怕你要我的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他这个笨蛋,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就因为爱自己,自己又有什么值得他爱的:“烈,值得吗?”
捧着她的小脸,看着她眼角的泪,轻轻为她拭去,认真的说:“沫儿,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没有值得与不值得,你只要记住,我爱你。”
话刚说完,纤沫就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绝情蛊,绝情绝爱,一但动情蚀心痛。
“烈,你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没有任何人比烈有资格做这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