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说的是,几个女人在一块儿,那这世界就热闹了。可是,我要说的是‘三个女人三台戏’,三个女人,分别在七九年农历的八月份在我们村各自上演了一场不同的御夫术,三种方式,至今让人感慨万千。
第一个女人名叫宋朝华,这女人身高一米六八,腰大膀圆,平时做农活不输男人。她的老公赵清明,却只有一米六五,身子单弱,可是,别看这做老公的个子小,却小小秤砣压千斤,老婆常被他打糍粑一样。这女人天生脾气特别好,老公打她骂她,她只是逆来顺受。可是,八月初七那天,这一切命运都改写了。
这天晚上,她老公在外打牌,输了很多钱,于是,心情不顺,又喝了很多酒,这赵清明平时不喝酒倒还好,一旦喝了酒,就喜欢耍酒疯,一耍酒疯就喜欢拿着老婆孩子出气。今天晚上回到家,敲了几下,大概是因为太晚了,宋朝华都已经睡觉了吧,朝华大嫂都没有开门。这赵清明一下就火冒三丈,砰的一脚就把门摔开了。朝华看到他满身是泥巴,头上还有几根枯草,似乎在回来的路上给摔了几跤,她就赶快给他倒水洗澡。可是,这赵清明似乎很想睡了,不愿意洗澡,合着一身黄泥巴衣服就往床上躺。朝华大嫂不让,他就动手打人,朝华一闪身躲过,棍子打到了床上,把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朝华大嫂第一次发火了,她一只手拎起自己的丈夫把他按到脚盆里,然后,连人连脚盆一块儿端了起来,从一丈多宽的天井这边丢到了那边,然后,随身跳了过去,接住了脚盆。清明大哥吓傻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敢打老婆。
第二个女人叫刘春花,她个子矮小,属于典型的小家碧玉那种。她的老公,彭浩也特别爱打牌,并且常常深夜不归。为此,她也吵过,闹过,可是彭浩依旧我行我素。后来,她想到了一个奇招,就是当彭浩打牌打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她就会给他下一碗阳春鸡蛋面给送过去,然后,一声不吭就回家了。看到自己打牌,回家老婆不断跟自己吵,有时甚至跑到桌前将牌桌子掀翻,使自己丢面子的牌友们都觉得彭浩娶了个好老婆,通情达理的,当晚上十二点一到,大家就催彭浩回家。有几次,彭浩不想回去,可是,大家都不跟他打了,有人说:“我们打牌是为了娱乐,打牌不应该影响夫妻感情,你老婆这么好,她敬你一尺,你得敬她一丈,我们再跟你打,我们就对不住你老婆了!”,多么厉害的女人,一个大男人还就打不出她的手板心。
第三个女人叫刘社娥,是个卖肉的,老公宋建勇是屠个夫,她卖肉,平时嗓门特别粗大。她老公有时也打她,她也还手,可是,毕竟她是女人,力气小,经常打不过,经常被打得哇哇叫,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大家听到她那杀猪般的嚎叫,大家就知道她又挨打了。可是,也是农历八月初七那天,这一命运也得到了切底转变。那天晚上,她老公和赵清明打牌,赢了很多钱。这人啊!一旦有了这轻松到手的钱,有了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就想找个人来分享自己的成功,要么到处显摆一下,要么就得找个女人来轻松快乐一下。宋屠夫,明显选择了后者,那天晚上,他敲开了潘爱莲的门,给这位“连长”送钱去了。时候,潘爱莲说:“你早点回去吧,你老婆嗓门那么大,要是让她知道你在我这里就不好啦!”“怕什么!这年头,那个男人不风流快活,人生在世‘上为嘴巴,下为**’,我们家那位,我早就想跟她吹了!就娶你!”这男人就耐这女人的风流富贵乡里不肯起来。
第二天一早他才回到家里,这社屠夫就发现丈夫不对劲,就审问他昨晚上到哪去了?“能去哪?打牌呗!”“你们不是两点多就散场了吗?”“叫死是!我要睡觉了!”,宋大哥脱了衣服,到头就睡。也是,赢了快一年卖肉的钱,谁还在乎这一两天的肉生意呢?再加上昨晚上那多次鏖战,宋大哥觉得那比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还累,潘爱莲那娘们,可是多年的尼姑下了山,要把他的骨头都啃蚀掉才好。
这时,社屠夫发现丈夫脱下来的的白衣服上有个红色的口红印,她一把把昏昏欲睡的丈夫给拽了起来,“这口红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妖精留下的?”丈夫明显一愣,这猫儿偷腥,竟然没把嘴巴擦干净,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了,因为他怕他的事被大伙儿知道了,这个高音喇叭的娘们,如果再吼上几句,那全村就都知道了,这偷人做贼的事,毕竟也算是臭事,于是,他首先想到的是,像以往一样,先压服自己家的娘们再说。“你鬼叫什么?不就沾了一点猪血吗啊!”“沾你娘的猪血,你还在骗老娘!”“啪!”社屠夫挨了一个清脆的耳光,这下,社屠夫不干了,她拿起地上的******,对准自己老公的JJ,“你再打我,我就一把把它割掉!”,宋大哥第一次被吓得跪在地上,求老婆大人手下留情。
虽然,后来宋大哥也经常跟人吹嘘“这世上,男人能SAI毛,那是本事,这女人能塞毛,那是****!““一个驾驭得了烈马的人,还怕驾驭不了其他的马!”,可是,大家从他的脸上,看到的分明还是有几分失落。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夫妻间,打是亲,骂是爱,香油炒得苦苦菜!这妻子的御夫术,那可是五花八门,各有千秋。”然而,我们村的这三队夫妻三台戏,演得也过精彩的,让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