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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英雄救美

凤栖原本斗得酣畅,看见伯言,又想起这莫名其妙一仗,心中憋了口气,手中仍握着赤朱枪,凤目斜挑,唇角微扬:“我偏要闹一闹。”

“你!”伯言也动了气,攥紧凤栖的手不觉间加了几分力道。

青砚见两人见气氛不对,忙上前解释:“殿下,凤栖姐姐,这中间定然有什么误会。”

凤栖甩开伯言桎梏,抬起赤朱枪指着暮昼,冷哼一声:“有什么误会?无非是你家殿下容不得我便遣他来杀我罢了。”

暮昼何时被人如此对待,提起刀又欲再战,闻得伯言厉声喝斥:“够了!”

暮昼急声质问:“殿下,您为何要偏着这个狐狸精?外面的传言如此不堪,若不杀了她,难平人心啊!”

“哦?”伯言略拔高音调,缓步行至暮昼身侧,一字一字问道,“外面都是怎么传的?”

“这……”暮昼被逼得垂了头,一脸愤然,狠狠剜了凤栖几眼,再道,“大伙儿都说……都说那个女人其实是天界派来迷惑殿下您的,好伺机探得风声,再一举攻来。还说……还说殿下您早被这狐狸精迷得昏头转向了。”

伯言凝眉,凤栖却是大笑:“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竟不知不觉间成了祸水!”

把天荒地老看遍,还是头一遭化身狐狸精,这滋味,品得凤栖心中暗自得意。

她心怀坦荡,自然面上无异,说及此事也毫无愧色,只有调侃之意。暮昼性子虽然冲动,却不是无脑之人,看着情形多少也明白一二,怔了一怔,向凤栖抱拳歉然道:“暮昼鲁莽,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本以为还能折腾折腾,不想这人突然就想明白了,凤栖顿觉无趣,叹了口气收回赤朱枪,在暮昼肩头重重拍了拍:“年轻人呐,性子就是虚浮,要多历练历练。”

说罢,摇头晃脑回了小院。

白翰、无痕本欲进言,伯言却挥手拦下,沉然道:“她驽钝得很,外头那些流言你们听听便罢,当不得真。”

青砚也笑了笑:“依我看,她真是来散散心而已,若把事情闹大,倒显得咱们魔界小气。”

时间一过便是半年,凤栖仍是大字不识几个,终日只思玩乐,偶尔还要拉上四殿或是伯言打一场。

这夜,月朗星稀,天清无云,凤栖吩咐青砚在院里摆了一桌酒菜,特意请伯言过来小聚。伯言虽闷不吭声,而后到底来了。凤栖尝了尝酒,皱眉吐出:“魔界的酿酒功夫不行。”说罢取下脖上坠着的青玉葫芦,小心翼翼地拧开,放在鼻下嗅了嗅,深吸一口气:“这才是好酒。”末了,又将葫芦递到伯言面前,炫耀着道:“怎么样,桃华酿的酒不错吧。”

伯言不是贪杯之人,闻言略微点了点头:“既是出自桃华上仙之手,自然与众不同。我曾听过传言,说凡他酿的酒,喝了便能增加修为,其功效不下仙丹妙药。”

凤栖倒完酒,大笑出声,连连摆手:“这……这又是哪里来的流言?他那儿的酒只不过比旁的地方香醇些罢了,怎还传得这么神了?回头我要和他说说。”

香气的确醉人,未品先醺三分。伯言跟着轻笑,轻啜一口,放下酒杯,犹自回味。

凤栖却不像他这般斯文,连饮几杯,那模样不似喝酒,更像饮水,末了还抬头望望月色,兀自说到:“月下品美酒,我这也算做了件雅事。”

真真是书没念会几句,旁门左道学了八成。

不多时,凤栖已显醉意,虚晃着脚步在院里来来回回,口中不断呢喃:“墨……墨……”

不提不代表不伤心,不说不代表不在意。凤栖若不是真教皇子墨伤了心,断无可能借酒买醉,以至误打误撞到了魔界。

伯言轻皱眉头,放下酒杯,起身道:“你醉了。”

凤栖只是笑了笑,双目迷蒙,眼眶微湿,不知是酒气醺的,还是情难自禁:“是啊,我醉了,怎么就不能让我一直醉下去呢……不醒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墨他移情别恋,不知道墨他另娶他人……”

伯言摇了摇头,正欲唤青砚过来把人扶进房里,却见凤栖蓦地倒地,身体先念想一步,飞身过去相救,又被她推开。

已是隆冬,夜里地上冰凉,凤栖恍若未觉,呆呆躺着看天,不经意说了句:“我剜了他一双眼,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伯言略顿了顿,天界如何他从不关心,此际也无法答她,只好轻声回道:“皇子墨修为甚高,就算没了一双眼,应该也无大碍。”

凤栖侧了侧身子,将自己掩在暗影之中,跟着说道:“是啊,应该也无大碍……”

接着便是良久无言。

忽而空中落下片片雪花,洋洋洒洒,铺天盖地。

看了看仍躺在地上那人,伯言伸手欲拉她起身,却被她挥开。

“你走吧,我再待一会儿。”

伯言猜想她大约是忆起旧事才会如此,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可素来不曾劝慰过人,此时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索性挥了衣袖往外走。

凤栖笑了笑:“今夜谢你相陪,明儿来寻我,我教你玩一个新奇玩意,算是谢礼。”

她说的新奇玩意其实是一副棋。

伯言依约前来,凤栖早褪了昨夜颓色,一脸兴奋,在院里石桌上摆了个与旁的棋有些不同的棋盘。棋盘一分为二,中间划了道空白,写着边界,两边对称,一般无二。靠近边界处往后都是一个一个的小方块,最后一排画了个大圆圈出来,标为中帐。乍看之下有些眼熟,细致处又十分陌生。

伯言不由问道:“这是什么玩法?”

凤栖只笑不语,手一伸,多了黑白两个棋罐,将白色的交到伯言手中。伯言伸手拿了个棋子出来,这棋子也十分怪异,不是圆的,却是方,还能在手心放稳。再一瞧,连棋子背后也写了字——兵卒。

不待伯言再问,凤栖坐下,将手中棋子尽数倒在棋盘上,而后道:“这是我和墨征战时想出的玩法,名曰‘兵法棋’。每颗棋子背后都有标记,将棋子按军阶分为兵卒、都司、统领、门吏、参军、提督、将军和主帅八类,每类数量不同,军阶越高便越少,主帅只有一颗。还有一类棋子,标为兵器,也只有一颗。”说着将这些棋子一颗一颗选出。

伯言信手在棋罐里翻了翻,果然瞧见凤栖所说,思及素日作战,心中有个念想慢慢成形,喃喃道:“你们这是以棋仿战,借此模拟排兵布阵!”

凤栖又将棋盘上棋子一颗一颗立起来,皆是有字的一面对着自己,背面朝外,嘴里滔滔不绝:“你这么快就才想到了,不愧是魔界之主。我和墨初时想法的确如此,后来试了两回,又有旁的人一道玩耍,渐渐衍生出一套规矩,闲时斗一斗,有意思得很。”

伯言被这奇特玩法引了神思,也跟着坐下,很是好奇地问:“如何玩?”

凤栖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说来其实简单着呢。你瞧我,将棋子都立起来,一一布于棋盘中的方格内,至于怎么排兵布阵,那便要看你本事了。”挑出唯一的主帅放于最后的大圆圈中央,“不过,这主帅只能放在这儿。”

伯言亦通晓兵法,闻言不需过多解释,也能揣摩一两分,点了点头:“谁先拿下对方主帅便胜了,是么?”

“正是。”凤栖又道,“每颗棋每回都只能前行一步,过了边界便只许前进和左右移动,绝不能后退。”

伯言亦开始布子,鲜少露笑的面上此时一派欣然,冷峻的面容也柔缓了许多。“我大约猜得出一些规矩,可是两颗棋子相遇后,军阶高的便能吃了低的那个?”

凤栖暗说这人好聪明,回道:“嗯,相遇时可决定战或不战。若战,纵使赢了,你手里那颗子也要翻过来给我看,算是明棋;若不战,自是相安无事。不过,要想拿下我的主帅,必须得找到我藏在这一片棋子中的那颗兵器。将兵器拿在手里,方能杀死主帅。”

这厢已然跃跃欲试,闻言颔首:“这个自然,没想到你愚笨得很,居然还能玩出这样的花样,来,我们先斗一回。”

他这神情,和自己第一回看见兵法棋时一模一样,那时墨的心境,是否也和自己现在一般呢?

略晃了晃神,凤栖专心布子,挑眉道:“看我不杀得你片甲不留!”

这两人都是深谙兵法之辈,布子各有奇招,棋局上斗得风生水起,转眼已过了好几个时辰,青砚早早备下热酒饭菜,唤了几次,他们是理也不理。

到日渐偏西,棋局上棋子都明得差不多了,二人也未分出胜负。

放眼扫尽全局,凤栖倒吸一口气,叹道:“我们竟想的一样!”

伯言亦觉惊奇,莫怪他们斗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原来是这样。心中微恙,对眼前之人多了几分赞许,好似觉得她不似平日那般愚钝了。

凤栖展了展腰背,在肩上轻捶数下,打个哈欠:“累了,累了,回去歇着吧,改日再战。”

举动间憨态毕露,也不管伯言如何,径直回屋躺下。

望着桌上残局,伯言一时怔住,良久才起身,走出小院。

往后,凤栖伯言偶尔斗棋,偶尔品酒。日子处得久了,凤栖也能看出伯言几分心思,他虽不喜言笑,倒无坏心,某些时候反应还实在有趣。

魔界不比天界秩序井然,时常爆发****,凤栖安逸日子过得久了,间或替伯言出战,收服几个不安分的魔物,也算一正天地浩气。

她到底不是池中物,在一处地方待不长久,便央着青砚带她四处走走。青砚挨不过这人撒娇装小扮弱,心一软,得了伯言准许后,带着大号宠物出行。

这厢才离开不过半月,魔界便闹起了内乱,起因不为别的,自然是借了天界战神滞留魔界之名。

是时,白翰、无痕了无踪影,青砚也不在,四殿只余暮昼一人,伯言如何厉害,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加之又有内应,被逼得处境危险。

为首的枕流和伯言本是一母同胞,魔皇之位原先该传与枕流,而他心思阴狠,野心勃勃,所想所念皆是称雄六界,却因急进,犯了大错,致使魔界损兵折将,这才被流放远地。此际寻着机会,便欲一举夺下魔界大权,对着同胞兄弟下手毫不手软。

浩浩汤汤预计有千来人在里外夹击下,杀至魔界正殿,伯言泰然坐于殿中高位,手中举着酒觞,轻嗅慢品。

魔皇伯言!枕流瞳孔微缩……

殿内再无旁人,连暮昼也在殿外苦战,不由得转眼四望,脸露疑虑……枕流不信,伯言这样便败了。

伯言默不作声,一时看不出是何念想。

枕流侧脸向身旁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猛一纵身,扑向伯言,人尚在空中,已拔出腰间钢刀,向着伯言当头斩下。

伯言定眼望着枕流,瞧也未瞧那人一眼,跃身而起,脚下一错,斜跨一步,掌风如剑,在那人斩下的钢刀上一点,借力打力,将那钢刀击偏一寸,再瞬间出掌,顺势而上,眨眼间,钢刀斩落,贴着伯言衣角,直劈入地面。刀身半入,过大的力道令钢刀插入地面,刀柄晃动,发出“嗡嗡”之声。执刀之人落下地来,如喝醉酒般踉跄数步,继而跌倒在地,再无动静!

伯言依然是那副淡漠神情,冷冷看着枕流,仿佛他从未动过一般。

枕流眉头紧皱,对身后渐渐接近的打斗声如若未闻,双眼紧盯住伯言,突然一笑,道:“多年未见,哥哥的身手倒没退步半分。”

伯言目光略转,淡淡地道:“你回去吧,此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就凭你一句我便离开?”枕流眼瞳如针,一点一点刺进伯言心中,冷冷回道,“这魔皇之位原本就属于我,是我的!”

伯言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身后的灯火愈加明亮,刀剑之声也愈来愈近。

“伯言无能,受天界战神蛊惑,若不拿下他,魔界定无葬身之处,给我杀!”枕流咬了咬牙,挥着手臂向众人示意。

他身后,群魔激愤,齐声高呼,拨出兵器,双目赤红,向着伯言冲杀过来。

伯言淡去漠然,换上冰冷,缓缓而动,看着疯狂的人群冲近……

殿内喊声高涨,血流成河,正中那人似已入魔,靠近之人不过半晌便化为齑粉。枕流立与一旁,越看形势心中越加发虚,腿旁手指轻动,一道冷芒直朝伯言而去。

面对不知数目的敌手,伯言哪儿还能顾及其他,正是生死存亡之际,一柄缨红长枪自殿外直飞进来,挡下冷芒,越过众人,端的是横扫千军之势。

不多时,凤栖仍是那身红袍而来,爽朗笑道:“我难得寻一知己,若要动伯言,也需问过我才行!”

枕流脸色一变,别人或许不知凤栖,他却是与她交过手的,深知此人厉害,原是想趁她离开魔界正殿之际一举攻来,却在最关键时刻受阻,心中一警,握着钢刀的右手不觉一紧。

待凤栖杀到伯言身侧,千来人已损了不少,众人见状,陡生惧意。

二人本身而立,凤栖笑了笑,略偏这头对伯言道:“我这可是连后背都交予你了,过了今日,你我誓不为敌手!”

此情此景之下,居然听此人说了此话,伯言如何能不动容!哑着声音勉强回道:“好,我永不与你为敌!”

正在此时,枕流身影忽动,一刀斩下,分开二人,伯言即刻叫数人再度缠上,凤栖欲去求,却被枕流拦下:“你要对付的是我。”

说罢,刀影舞动,只追上来。

凤栖心中微凛,她亦识得枕流,知这人不是易与之辈。手腕一动,长枪去势不变,却是偏了半分!凤栖手腕再抖,长枪颤动,一声金铁之声响起,枪头在那突然出现的刀身上一碰,凤栖足下一点,借力横向飘开七步,堪堪避开直迫心口那一道。

枕流冷笑一声,手持青龙钢刀,已然停下脚步。身形一转,手中钢刀翻飞,没有丝毫花哨,平平一道,再朝凤栖胸口而去。

凤栖暗惊,这看似平常一击,恐怕聚集他五成功力,又隐藏数种变化,封死了自己左右闪避的空隙,袭人的杀气,笼罩在头顶,心口,腰腹等处。

心念电转之际,凤栖身形一闪,不退反进,长枪一挥,正正击在刀身,“当”地一声巨响。刀枪相接,两人连退数步。

凤栖讶然,自己也动了五成功力,竟被击退?!

枕流恍若未觉,手中长刀挥动,又直直杀了过来。

凤栖心知遇上劲敌,不敢大意,右臂一挥,长枪轻鸣,自上而下架住枕流的钢刀,左手突得一动,袭上枕流胸口。

枕流也不迟疑,抬起一脚,猛地踢上凤栖下腹,却对袭击的那掌半点不避,竟是两败俱伤的斗法!

这一掌下去,枕流不死也必重伤。

下腹受袭,凤栖只得收掌后退,避开这一脚。暗叹这人狠绝,绕不过敌手,便连自己也不放过。略一停顿,长枪直起,朝枕流再度攻去。

两人棋逢对手,一时间都奈何不了对方。伯言那边也斗得惨烈,他虽看着不败,一动一退间,也受了伤,加之难顾四方,又瞥见那边凤栖数度危急,向来沉稳的心居然不安起来。就这一瞬,不知是谁,一剑自上而下,砍在他肩头……

一声短促的惨叫传入耳中,凤栖心神微分,刀锋临体,右臂阵阵钝痛,已被枕流的钢刀划伤。

凤栖也不慌乱,借势靠近枕流几分,换做左手执枪,趁他刀势已老,迅猛出招,枪声一荡,震开钢刀,右手翻动,一掌击在枕流胸口。

枕流脸色一白,拖着钢刀连退数步。刀尖划过地面,溅起丝丝火星。

凤栖得势不饶人,提枪再追,直逼枕流喉舌。

枕流面上闪过决绝之色,不避不让,双手执刀,反扑向凤栖怀中。

凤栖眼见枕流神色,心知不妙,长枪一沉,正击中来势汹汹的钢刀,猛一提气,借力再起,身如飞絮,跃至枕流头顶,这期间,钢刀堪堪贴着她鞋底滑过。凤栖深吸一口气,长枪挥舞,斜着划过躲避不及的枕流。

凤栖落下地来,背对枕流,长叹一声:“你这又是何必,你知道的,我从不轻取人性命,何苦行如此绝招。”

枕流身前长衫,由腰腹斜上左肩,殷红的鲜血泉涌而出。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凤栖,不喜不悲,静静道:“输了便是输了,与其苟活,不如是一把置之死地而后生,只可惜了……我终究不如你。”

凤栖眼神一闪:“死在我的枪下,你会魂飞魄散,再无重生机会。”

枕流却是笑了笑:“这样……也好。”

“叮”的一声脆响,青龙钢刀落地,枕流面带笑意,双眼紧闭,身子一软,缓缓倒地。

凤栖弯身拾起钢刀,低絮着道:“墨……我又害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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