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为什么会突然早产,”海伦咬紧牙关在神识里呼唤系统。
“有人对你施咒,”系统冷漠道。
“施咒的那人不是死了吗?难道还有人?是谁?”海伦把可能的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无可奉告。”
“你……你大爷。”海伦气德败坏骂道。
……
“哐当!”一声巨响,古雅芝被一桶狗血,浇了了透心凉。
“你干什么?”古雅芝愤怒的跳起,看着丢下木桶的面具男。
“你干嘛,你凭什么?”面具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把夺过古雅芝手里的法器,点着旁边的草堆,把法器扔进了火堆,古雅芝像是被人夺去了命根子,失心疯似得往火堆里跑,抢救害人的法器。
面具男一把拉住她的身子,不叫她靠近大火,古雅芝哭喊着,挣扎,她挣脱不开,张开嘴大口咬上面具男的胳膊。
古雅芝满嘴鲜血,还不过瘾,又对着纹丝不动的面具男,一边哭喊,一边拳打脚踢。
“为什么,为什么,”哭累了,打累了,古雅芝蹲下身子,抱着膝盖低声抽泣。
突然她被脚下的玉簪吸引住了,她一把捡起,握在手里,突然想起什么,赫然抬起头站起身,对着面具男不敢置信问:“这个是谁的?”
面具男一看到那簪子,一把准备夺过去。
可古雅芝早有准备,迅速收起,死死盯着面具男问:“是你的?”
“跟你没关系。”面具男别后头,冷声道。
“哼,跟我没关系,是跟我没关系,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需要你送我出京城,法器别毁了,我也没什么奢望了,我自己会离开,不需要你护送。”古雅芝说完转身,苦涩一笑,看了看手中的那枚白兰花的玉簪,心道:“娘亲,他是哥哥吗?是被你当年抛弃的那个哥哥吧!”
轻轻将它放在石桌上,古雅芝挺直脊背离开。
面具男走到,石桌前,附身捡起玉簪,握在掌心,用力张开手掌,玉簪化成了粉末。清风吹过,潇洒在了空气中。
面具男轻轻解开面具,清俊飘洒中透着儒雅淡漠,白色的长袍换成了玄色的武衫。
国师,亦是长清,这是个久远的故事,当年古雅芝的母亲,是苗疆的圣女卜亚,但后来再一次庙会跟来自京城的长印国师一见钟情,两人私定终身,长印带着卜亚逃到京城,还生下了他们的孩子,长清。
但后来因为生活方式不同,喜好不同,开始发生争吵矛盾。
原本就水性杨花的卜亚就在苦恼,中原的礼仪,规矩。这是出现了一个不被规矩束缚的豪门公子,古袁义,他对卜亚大胆追求,卜亚最终爱上了他两人偷情生下了古雅芝。后被古袁义的大夫人发现,大夫人娘家势大,闹得不行,古袁义不敢违背夫人的心意,他本生为人风流倜傥,所以就听了大夫人的话,把卜亚生下的孩子送给大夫人,又设计将卜亚毁容。
卜亚中心怀恨,但大夫人以古雅芝为人质,逼破卜亚不敢造次,卜亚最后以古雅芝的奶娘身份,留在她身边。
卜亚心知,都是自己做的孽,也不在反抗,她已经失去一个孩子,她不能再伤害另一个,只得默默留下来,照顾古雅芝长大成人。
国师长印也在卜亚消失后,郁郁寡欢以为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才叫她失踪,不久就离开了人世,留下几岁大的长清,成了孤儿。
卜亚知道了,心里难受,更加自责,自己犯下的罪总是偷偷跑出古府,看望长清。
小小的长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老婆婆总是来去匆匆的看他,还不敢叫外人见到她。
直到长清渐渐长大,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一个秘密,他不敢相信,一直以来教他写字,叫他盅术的人,就是当年害得他家破人亡,成为没有爹娘的人。他心里恨。他想把自己受过的苦成倍的加注再她身上,可是再破了她害人的邪术后,知道她要死了,自己却并没有想象中痛快,反而很伤心,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