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听说了吗?最近江湖上突然出现一个专挖成年男子心脏的妖怪。”几个小丫鬟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话一句不差的落入海伦的耳朵里。
她从今个早起,右眼皮就跳个不止,心神不宁的,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所以她才想在园子里看看花花草草,舒缓一下自己莫名由来的急躁。
可当听到打理花园的几个丫鬟的嘀咕,她心里的那块不安更加强烈了,海伦按压住急促跳动的作的心脉,突然感觉心一阵剧烈的刺痛,像是心脏被人生生挖去一般。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前呼后拥的丫鬟们,瞧着海伦满额头大汗淋漓,手捂着胸口,像是气都喘不上来的样子,赶忙扶的扶,请郎中的请郎中,喊人的喊人。
一会海伦就被簇拥回了内殿躺下,海伦的痛苦并没有丝毫减轻。她捂着龙胸口在床上疼的只打滚。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雨曼生一身白色景秀长袍,脚步匆忙的踏入内殿,人未到声先到,直奔海伦所处的床曼。
海伦痛的汗水跟泪水相交在一起,整个人这时缩成一团,瘦弱的脊背还在不停打颤。雨曼生挺俊的剑眉此时紧紧皱着,看着痛苦不堪的海伦,紧紧握住拳头。
“刚才都发生什么了?都给本尊一五一十报来。”雨曼生坐在床边上,一把将缩成一团的海伦慢慢揽进自己怀里,海伦将脸埋进怀里,雨曼生也不为难她,就将缩着身子的她,抱进自己宽厚的胸怀中。
轻轻抚着海伦的后背,眼中的冰冷褪去许多,一层柔波荡漾在他幽深的眼眸当中。
“启禀,圣君,用过早膳,姑娘说她想去花园散散心,奴婢们便护送姑娘去花园里转转,可是没想到姑娘没做一会,便毫无征兆的开始胸口绞痛……。”临头的丫鬟跪在地上,把她能想到的事,都说了个遍。
“圣君,郎中来,”那丫鬟刚说完话,铁耳就提溜着一个半百岁的老者进了内殿。
雨曼生一个眼色,侍女便立马将床上的维帐放了下来,雨曼生将海伦的手掰开,露在维帐外,供郎中诊断。
……
“可知何故?”雨曼生心中苦闷,手指无规则的敲打着桌案,瞧见头发半百的郎中终于,珍完了脉,站起身询问。
老郎中缕了缕灰白色的胡须,沉着道:“这位姑娘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气虚了些,稍加调养即可。”
雨曼生眯着眼不满老郎中的回答:“可是方才她心口突然绞痛不止,这会还不见好转,怎会无事。”
“姑娘的身子确实没问题,至于胸口痛,估计另有原因。”老郎中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行医几十年,那样的病没见过呢!
“有话就快说,再说废话小心你的脑袋。”铁耳向来最是会察言观色,尤其是雨曼生的神色,更是了如指掌。
一见主子拇指颤动,心中明了主子一会怕是已经有不耐之气了。
赶忙厉声呵斥道。
“这……这……姑娘突然心口绞痛,很有可能是姑娘命中重要之人遭遇不测,血脉相连,姑娘心脉有所感应,才会导致突然绞痛。”老郎中为难道。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铁耳举起手中的弯刀,就要架到老郎中脖子上时。
雨曼生突然打住可他的动作。
“圣君,这?”铁耳不明白,圣君为何不但拦住了他,还放走了那胡说八道的老郎中。
“你先下去吧!”雨曼生回到海伦的床畔,命令身后的铁耳退下。
“是!”铁耳招呼着众人,退出了内殿。
雨曼生看着一会已经沉睡过去的海伦,帮她轻轻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清冷的眼眸不知想到了什么,多了一份绵柔。
“你想保护的人太多,终究是有心无力呀!”雨曼生浅浅低语,话中深意无从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