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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退让的结果

武田信一是武田家族族长武田仁的第三子。三兄弟的成长受到全族人的关注。老大和老二的剑术在族内的青少年中可谓是无人能及。出于顽固礼教的束缚,信一对两个哥哥十分尊重,处处忍让,甚至在兄弟间的对练中也故意输给哥哥,以至于在别人眼中,他成了哥哥们的衬托——一个废物。

两个哥哥整天对他呼来喝去,当作奴才,百般捉弄;同龄人也大多都看不起他,疏远他,只有一个叫吉子的女孩把他当作朋友,因为信一曾在野外为她打跑五个不怀好意的持刀匪徒。每天半夜时分,信一都会偷偷溜到稻田里,在吉子面前练习剑术。时间就这样在两个少年羞涩的心跳间过去了一年。

十七岁的暑假,一天清晨,信一被父亲叫到屋内,父亲满脸严肃,开门见山地说了昨晚在稻田边的“见闻”,并且厉声要求他们断绝来往。信一第一次在长辈面前失态,他愤怒地起身,说:“父亲,我的事,请让我自己来做决定!”。武田仁见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还敢耍脾气,一下子把桌子给掀了,他拔出剑,指着信一,说:“孽子,涨本事了?你自己来做决定?你看看你的剑术,你给我丢了多少脸,还敢和下人的贱女儿搞在一起……”

啪!就在“贱女儿”这几个进入耳朵时,信一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哼,知道错了?”父亲冷哼道。

信一低着头,道:“不,父亲,请您以后不要再这件事了。”说完,他转身,朝们外走去。

“你……”武田仁气的发抖:“你走了就再也别想回来!我……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冲出屋子的信一脑中一片混乱,坐在田垄上捂着脸哭泣。正好吉子提着竹篮从外面买东西回来,看见信一在哭,便过去询问。

信一抬头,看着满脸关切的吉子,心里的斗争愈发激烈——是听从父命,还是……

他一咬牙,抓住吉子的手腕,拼命地朝野外奔去。

“哎呀,信一哥,疼……你要去哪儿啊……”

他们穿过绿地,跑进山林,最后来到一个瀑布前。

“咳咳……咳……”吉子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信一见了,内疚道:“对不起,我跑太快了……”

“没事……”吉子说道,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环顾四周,道:“这是哪里,好美啊,以前怎么不知道这里呢?”

信一抬头,看着被茂密枝叶打碎的天空,陷入回忆:“我八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在河边连剑,遇到了一位老人,他给了我很多的指点,还带我来到这里。他要我照他教的方法练习,等哪天我对自己的剑术有了足够的自信,那这个瀑布,就是我的考核官。”

吉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问道:“可是,瀑布怎么当你的考核官呢?”

信一,看看白色的激流,看看飞腾的水汽,看看掠过的飞鸟,再看看露出水面的石头,连城了一条由岸边通向瀑布的路,突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你等着我!”

吉子没听明白,想拉住他问清楚,可信一已经一跃而出,好像一只敏捷的雪豹,踏着石头冲入瀑布。在进去的一瞬间,他拔剑起舞。就算万箭齐发,也难破防御。半分钟后,信一出来了。

吉子见了,连忙问:“成功了吗?”

信一摇摇头,指着肩上的一道水迹,叹了口气。

“没事,先休息一下,信一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吉子安慰道。

“吉子,为了你,我可以!”信一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吉子脸蛋通红,小声应道:“嗯。”便转过身去。信一深吸一口气再次冲进瀑布。可越是心急,却越容易失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六次,信一浑身湿透地跌进水中……天色暗了下来,两个少年牵着手,坐在水边的石头上,脚浸在水里。

吉子见信一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难过却不知道怎样安慰才对,只好默默地坐在他身边,希望这样可以分担他的痛苦。突然,小腿一疼,低头看去,之间一条黑色的东西从石头上滑入水中。

“啊!有蛇!”吉子尖叫。信一跳了起来:“哪里,咬到没有?”

吉子颤抖地指着腿上的伤口。信一凑近了看,倒吸口凉气:“毒蛇……”

“信一哥……”吉子眼泪汪汪地说。

“不,不会!”信一说道,把嘴凑到伤口上,吸出一口毒血,吐掉,再吸……最后,他掏出蛇药,给吉子擦上,才松了口气,漱了口后躺在吉子身边,问:“还疼吗?”

吉子没有回答,而是抽泣了起来。

信一慌了,忙问:“怎么了,怎么哭了,还是很疼吗?;来,我抱你去医院。”

吉子摇摇头,说:“不疼……只是……呜呜呜……信一哥,你对我真好。”

信一笑了,侧过身,把吉子搂在怀里,看着她湿答答的脸,怜爱的替她理理凌乱的头发,说:“傻瓜……”

你们感受着对方的鼻息,气氛暧昧了起来。

“信一哥……”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夕阳坠入山下,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信一带着吉子回家,远远地,就看见家门口站满了人。

“他回来了!”有人指着信一大喊。马上,一帮人冲了过来,把不知所措的信一和吉子摁倒在地……

屋里,武田仁的尸体躺在地上。族内重要的长辈都站在旁边。

“父亲!”信一爬在尸体上失声痛哭。

“别装模作样了。”大哥武田宏信冷冷地说道:“你只道凭你那破烂的剑术赢不了父亲,就使出下毒这种卑劣的手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信一瞪着他说道。

“昨天你和父亲的争吵,还有拔剑的声音,被我听见了。”二哥武田雄开口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论信一怎么解释,“弑父”、“偷奸”的罪名还是被套在了他的头上。

“好了,别吵了!”在族内威望较高的叔父开口了,“事实就是事实,你就别再狡辩了。族长的事务,就由宏信暂时担任吧,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不!”信一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没有杀父亲!”

“信一哥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吉子道。

叔父摆摆手,示意别的长辈都出去,然后说:“宏信,雄,这种事怎么处理,你们知道的。”说罢,走出门外,顺手关上了门。

“雄哥,宏信哥,信一哥不会是凶手的。”吉子哀求地说道。

武田宏信没有理她,而是举起刀……

剑起,血涌,伏尸满地……

ps:4月2号将更新四章。作者是学生,在学期里没有足够的时间更新,只能保证没月的第一个周末更4章,望谅解,本书绝不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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