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若水见神情懊恼的奕情不理会他的话,加大了音量,“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奕情看了南宫若水一眼,狡诈的笑意溢出嘴角,伸手就拨开南宫若水的衣服,“你给我玩一下就是帮大忙了。”
南宫若水愣住了,他自小和师父在山上长大,世界里只有他和师父两个人。两年前师父莫名失踪了,他才下山来寻师,无意中救了覃森罗,虽然覃森罗邀请他加入他的军队,可是他还要寻找师父所以拒绝了覃森罗。可是找了近两年一点头绪也没有,才想到请覃森罗帮忙的,只是刚来将军府就让他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被女子给……他怎么会愿意!没和女孩子打过交道的南宫若水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内力凝于手上就要攻击奕情。奕情察觉到他的动作,手脚利落的点了他的穴道,看他的脸色青红交错,轻笑出声,“乖一点哦,我会很温柔的。”
奕情的声音沙哑的要命,几乎快被体内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淹没。在理智尚存的时候,拿南宫若水的腰带绑了他的手,南宫若水那个恨的,闭上了眼睛尽最大的努力冲穴道,汗水微微从他的身上冒出,徒添一份性感,奕情再也忍不住了。
“啊。”一高一低、一男一女同时发出一声惊叹。
竹林里偶尔飞过些鸟儿,南宫若水以为是有人来了,心里一惊,发现不是才放松下来,只是随后神经绷得更紧了……看着奕情散乱的衣裳,透出的风光引得他的视线再离不开,心里有些说不出口的期望在发酵。
时间渐过,奕情的理智恢复了一些,看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南宫若水,嘴角苦笑漫上,她残害了一个纯洁的娃!都怪该死的洛澈野给她种的这什么破情蛊!
正在奕情心里郁闷不已的时候,南宫若水的穴道自动解开了,南宫若水发现自己有力气了,一把挣开绑着他手的腰带,奕情一惊,“喂,我还没,嗯,完呢!你就好心,再给,我,一点时间。”
奕情抓着南宫若水的手臂,咬着唇,看的初尝情滋味的南宫若水食指大动,奕情刚刚那句话根本就是白说。不过她这样也算提醒了南宫若水,他要讨回他的尊严!
南宫若水拉下奕情的头狠狠吻了上去,毫无技巧可言,翻身公子把歌唱。
“你好重,快走开。”狠狠发泄了一通,奕情感觉身子好多了,便开始过河拆桥。
“你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南宫若水咬牙彻齿的声音在奕情头顶响起,刚刚怎么不嫌弃他,一完事就想把他踢开,休想!
“你真的很重好不好,压的我喘不过气了。”奕情有些底气不足的嚷了一声,语带不满。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他又不亏!
南宫若水想了一下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道理,权衡再三终还是放过了奕情。奕情随他去,趴在他的胸口睡了起来,累死她了。
静下心来的南宫若水心里百味皆有,更多的却是愤恨,于是一场复仇大战开打,奕情都快骂娘了,她刚刚睡着好不好,又把她折腾醒了!
“你没吃饭啊……”
奕情每叫唤一声,南宫若水就想狠狠的堵住她的嘴,可是又想听她的声音,矛盾至极。天渐黑沉了下来,奕情这下是真的睡过去了,任由南宫若水这么折腾就是不醒。南宫若水看她眉眼间浓浓的疲惫也不忍再欺负她了,可是还是不想和她分开,何况她的衣裳已经破损的不能蔽体了,便用他的衣裳裹了两人,向竹林深处飞去。管家说那里有给他准备的屋子。
次日,奕情哪怕再累,生物钟原因,时间一到还是醒来了,感觉有些不对劲,刚略一挣扎,就见南宫若水不满的睁开眼睛,两目相对,一时无语。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奕情硬着头皮解释道,虽然说好像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事实是她真的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了。
“不是故意,那是什么?”明明知道昨天的她有些不对,可是他还是想知道些她的情况,其实他是想知道,是不是只要是个男子,在那个情况下,她都会不顾一切扑到?
“我发情,行不行?”奕情不想跟他说太多,可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似乎也不太好,虽然这个解释也不见得合理。
“你个****的女人。”南宫若水的声音微微颤抖,呼吸粗重,被奕情的话气得不轻。哪怕知道是她应付他,他仍然是生气了,这么如此不自爱?
“我就****了,这么着了,你是我的谁啊,管的那么宽!”奕情也生气了,任是哪个女子被骂****都会生气的。就算之前是她错了,他也别想她因此就给她特殊待遇,哼!
“立马给我滚,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想看见你。”南宫若水坐起身,手指着门口,开始赶人。
“我还不稀罕待在这。”奕情扯过南宫若水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帅气的出门去,徒留南宫若水一腔的怒火无处喷洒。
奕情回去的路上经过竹林,猛然想起她之前放在衣服里的金锁,那是她要在覃勤头七的时候给她的东西。随着调查的深入,她知道了当时请绝情宫杀覃勤的人并不是林凝碧而是蓝心湄,她冒用了林凝碧的身份,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过估计是她报复计划的一部分。
奕情在竹林里找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便走了,她本就无所谓,一时兴起罢了!只是她未曾想她的身影落入了暗处的一双眼睛里,在她离开后,那个人寻了许久,终是找到了那个一半镶嵌在泥土中的金锁,小心翼翼的擦干净收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