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坐吧。”涵依浅笑着说。天寅坐在涵依对面,“今晚……”天寅本想着说说临幸一事,好让涵依提升欲望,可一想到要耐心等她心甘情愿,又止住话语。
涵依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一整晚,他俩谈人生,涵依每每想说虎符一事,都不得说出口,郁闷了一整晚。
太后派人监视天寅与涵依,才知天寅一整晚都没有临幸涵依,去承乾宫只为与美人畅聊。琼裳正好在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见到琼裳,本是很开心的,一听此事大发雷霆,“皇帝未免也太过分了!来人!”
琼裳阻止道:“太后娘娘息怒。”
“裳丫头,哀家知道你好心,但此事乃是哀家的家事,你不用干涉。”
琼裳来到太后身边,“娘娘您听我说嘛。娘娘不正想将嫡长子之位留给霖琳吗?贵妃不怀孕是好事啊。”
“不怀孕何来子嗣?哀家已经决定了,任何一个妃嫔,只要诞下阿哥,就交给德妃抚养,霖琳不愿与皇帝圆房,哀家甚是担心啊。”
琼裳苦笑着,原来霖琳也还没有圆房。
梦琪找到乾清宫所在后,隐匿在乾清宫附近的花丛中,准备等到晚上再行事。
下午,琼裳来到景仁宫,玩笑式地向霖琳行礼:“臣妾给德妃娘娘请安。”
霖琳无奈一笑,“别跟我开玩笑了,嫁出京城这么久,现在才回来看我!”霖琳边埋怨琼裳,边从夹层中拿出一块玉石。
周围顿时充满危险的空气。霖琳捧住玉石,仔细观察四周,没有发觉危险后,才敢说话:“琼裳,下面我要跟你讲的话,每一句都将是诛九族的话,你若是有心做,就记下来,若是无意,就立马忘记。”
琼裳不屑道:“什么话啊?弄得这么神秘?”琼裳拿过霖琳手上的玉石:“这是什么东西啊?”
“虎符!”
“什么?”琼裳大惊一声,“虎符怎么长这样啊?”
“皇上怕他人盗取,特将玉石说成虎符,不信你看玉上的字,是玉玺上所刻之字。我要你劝合亲王发动宫变。这快虎符里有三十万兵,正是你阿玛受伤的三十万。”
“你是怎么找到的?”
“这个你不用管,快回封地让合亲王谋反吧,天高还没死,我不想做皇妃了,我要打倒皇帝,我要改嫁!”
琼裳十分佩服霖琳的勇气,“放心吧,我立马回去!”琼裳顾不得梦琪,与芸儿一起出宫了。
晚上,天寅决定留在乾清宫就寝,梦琪翻过围墙,从窗户爬进乾清宫。天寅刚屏退左右,便看见有人闯宫,立马拔剑,“什么人?”
天寅将剑刺向梦琪。“皇上不要……是我。”
天寅迅速地收起剑,那帅气的姿势深深吸引住了梦琪。
“你是?”天寅见梦琪的脸如此陌生,所以想不起是何人。现在的梦琪全然不像当时那个满脸是污泥、衣衫褴褛的妇人。
梦琪的皮肤极好,雪白水嫩,再配上完美的五官,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任哪个男人遇见,都会心生春意。
梦琪眼中略带一丝恐惧,细语道:“皇上,民妇是那日的妇人,曾与贵妃娘娘敞心交谈,皇上您是见过的。”
“你是那个妇人?”天寅大吃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你可知擅闯皇宫是什么罪?”
“民妇不知。请皇上原谅民妇的鲁莽,实在是皇上太英俊,民妇一时抵挡不住……”
天寅突然有了杀死梦琪的冲动,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直监视天寅的太后驾到。天寅与梦琪向太后行礼,太后慈祥地扶起梦琪,“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梦琪十分害怕,颤抖着抬起头,太后感觉眼前一亮,梦琪虽穿着朴素的婢女服,但却不失一种格格的贵气,骨子里透着一丝格格的气质,真是做皇上女人替霖琳生长子的最佳人选。
太后眉开眼笑:“哀家问你,叫什么名字?”
“谢梦琪。”
“梦琪……真是个好名字,哀家封你为琪良妃好了,日后一定要好好侍奉皇上,尽早为皇上开枝散叶。”
天寅大惊,不知太后心中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竟将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封为良妃!“皇额娘三思。儿臣并不认识她。”
正因为来历不明,以后才好击破,太后果断地说:“不用三思了,就这么定了,皇帝今夜临幸谢梦琪,明日梦琪被册封为良妃,哀家就先回宫了。”
“皇额娘!”太后不理会天寅,走出了乾清宫。
天寅早知会发生这种被迫临幸之事,幸好他早有准备,“叶维东!”
叶维东是天寅准备的美男,安排进宫做假太监,为的就是替天寅临幸他不想临幸的妃子。维东立马走来,“奴才在。”
“交给你了!”
“是。”
天寅毅然走出乾清宫。维东的眼神立马变得猥琐起来,上下打量梦琪,拿出避孕丸,“娘娘,吃下这个,奴才就让你激情一夜。”
维东抓住梦琪的下巴,让梦琪张开嘴,吃下了避孕丸,顺手扯开梦琪的衣服。
“啊!”梦琪大叫出来,维东捂住梦琪的嘴巴,“小美人,乖乖的。”维东将梦琪扔上床,维东将欲望全部发泄在了梦琪身上。
次日,天寅走进寝宫,见梦琪与维东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便知事情成了。
天寅走到床边,坏笑着问:“爱妃,昨夜睡得可好?”
梦琪并没有睡觉,而是哭了一整晚,枕头湿了一大片。维东见天寅来了,立马穿上衣服,离去。天寅吩咐道:“来人,伺候娘娘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