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君汐错了,那并非谋反之物,而是……(卖个关子)
太后走后,石溢就缠着君汐要那块玉佩,“汐儿,我只研究一日,明日一定准时奉还。”君汐不耐烦地说:“你没看见三娘死得有多惨吗?还想要玉佩?万一再被太后遇见,小心死得更惨!我要去寿王府了。雪依,带上药箱。”
石溢一路哀求至寿王府,再至东庭,与容儿相遇。石溢的眼神定格在容儿手上,容儿正拿着她刚刚收集到的玉石研究着,石溢走了过去,与容儿一起研究,容儿的眼中突然充满柔情,似有恢复的样子。
君汐认真地观察着,石溢的到来对容儿似乎有很大的帮助,或许是因为有相同的爱好,所以两人不谋而合,容儿第一次表现出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这是一个进步!
容儿玉石溢朝夕相处,慢慢地产生了感情。
一日,君汐玉豫轩漫步在城山上,这里有好多关于他们的回忆,如此温暖、如此甜蜜。突然,一支飞镖向君汐飞来,君汐迅速躲开,豫轩更胜一筹,伸手抓住了飞镖。
君汐抱怨道:“你傻了吗?万一镖上有毒呢?快放下。”豫轩忽觉这飞镖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豫轩将飞镖收于袖中,“放心吧,不会有毒的。”君汐看着飞镖射出的方向,心想:“谁想害我?石二,她有这个本事吗?陈青园,她叫的杀手何时用过飞镖?兰心郡主,刚刚那支镖命中要害,她不会那么狠心!皇后,她怀有身孕,可以母凭子贵,为什么还要杀我?”
豫轩见君汐表情狰狞,于是搂过君汐的腰安慰道:“好了,不要多想了,兴许是别人射错了。有我在,不用怕。”
晚上,豫轩走出房间,忽然一道黑影闪过,一个黑衣人降落在豫轩面前跪下,“主子,有线索了,石二夫人经常会去一个地方算卦,虽每次去的地方不同,但算卦之人都相同。”
豫轩一直就派人盯着石二,想找个机会抓住她的把柄除之。黑衣人继续说:“主子,那个女人周围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奴才认为必须慎行。”豫轩面对黑人是一副冷面,因为他只对君汐笑,“本王知道了,你去吧。”
“属下告退。”黑人极速离去。
在石相府中,君汐忽见一道白影闪过,诡异得很,便跟了上去。是一个穿着白衣、戴着白纱的女人,似乎不愿露出真面目,但又故意放慢速度,让君汐追上她。
君汐唯恐前方会有陷阱,于是翻了个跟头,直接挡住了女人的去路。根据君汐对武学的研究来判断,这个女人的内功不够扎实深厚,轻功也很平常,学武时间应该不到三年。
女人蒙着白色的面纱,虽看不见她的脸,但女人那婷婷玉立的身材,还有那狐媚妖娆的眼眸,倒是与青园有几分相似,若女人不懂武,那简直就是陈青园!
君汐正欲问话,只见那女人拔出背后的剑,向君汐刺去,在黑夜中拉开一道白光。
君汐病没有带任何武器出来,赤手空拳,用内力挡住了女人的进攻。幸好女人的武功疏浅,才不至于威胁到君汐。君汐反手打落女人的剑,女人一惊,正欲逃走,又被君汐拦住,君汐刚沐浴不久,身穿睡衣,所以没有带暗器银针,无法隔空点穴,只得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谁?是不是陈青园?”君汐逼问道。女人眼光一闪,应了一声正是,趁君汐反应之际,迅速脱身。
君汐回到石相府,雪依慌张地问:“主子方才去哪里了?怎么不与奴婢说一声?你比可担心坏了。”君汐陷入深思,并没有听到雪依的话,问:“雪依,你对陈良娣了解多少?”
雪依见君汐一本正经,也就变得严肃起来,“陈良娣是太后娘家的小姐,十七岁被封为兰心郡主,十九岁嫁入寿王府,习得琴棋书画,本是很受太后青睐的,后因无子,太后对她就渐渐冷淡了。奴婢曾偷听到太后与寿王的对话……”
一年前,豫轩刚刚娶了青园为良娣,太后便传豫轩入宫,“新娘子可美?”豫轩冷笑一声,“美!美得一模一样!”
太后大笑几声,“豫儿满意就好。”
豫轩见太后春光满面,只觉可笑,“她不过就是个代替品,请恕儿臣不能给她幸福。”
太后大笑而止,怒斥道:“豫儿!你竟如此专横!青园嫁于寿王府,不为正妻已是委屈了她,你若还不懂怜香惜玉,你便是毁掉她一声幸福的罪魁祸首!”
豫轩语气平淡,似乎在抱怨这没有自由的皇家,“良娣入府,儿臣一直都是反对的,谁是罪魁祸首,母后心知肚明!”
君汐又陷入深思,“代替品?陈青园是谁的代替品?”君汐突然想起白衣女人,拍案而起,“是她!”
雪依吓得惊叫一声。
在城河的桥上,白衣女人站在桥头,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年迈之人,仔细一看,正是重生老人,不一样的重生老人。
女人向老人行礼,“先生,徒儿的武功还是不济,连她的一成都还不及,如何与她争斗?”
老人阴笑一声,“你不必在武功上驾驭于她之上,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除了她。”
女人又说:“先生,三年前你说今年会有一个人真正在他心中代替我,让我悉心学习武术,好打败她,可据徒儿所致,她虽是太后指婚,但她并没有答应,他亦是没有表态,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
老人怒:“你懂什么?马上按我的办法去做!现在,你要去找一个人!”女人疑惑道:“何人?”老人贴近女人的耳朵,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