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沐真回到王瑕为她买下的公寓中,疲倦地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上,细细回想着重生后的经历,不禁让她想起更加黑暗的前世。
沐真的前一世是月流苏。
流苏的学习成绩非常拔尖,二十一岁就修了两个本科学历,回到月家,才知道家道中落,家中紧缺十万块钱救急,否则就会因还不上两千万的债款而宣布公司倒闭。
月总向刚回家的流苏哭诉,让流苏知道现在家中的困难。
“妈,不要伤心了,临时赚十万又不是难事,你和爸都病了,要好好休息,我替你们凑足十万。”
流苏刚从外地回来,朋友都不在本地,因此借钱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只能找工作或者借高利贷。
直到晚上,流苏还是没能找到工作,大概是因为她是月氏千金,没人敢要她。
行至色香味全,只见从中走出一个西装男人,年纪大约四十上下,个子还没有流苏高,脸上堆满猥琐的笑容。
那时,色香味全的董事长还不是月董,而是眼前这个西装男,名叫郑玉涛,华市目前的首富。
玉涛被流苏的身材所吸引,色味十足地凑上前,“这不是月家千金吗?四年不见,越发风姿了。”
流苏被玉涛逼着后退,她不记得玉涛,因此心生恐惧。
“我听说你家要买下我的色香味全,可惜钱没攒够,还害的公司破产。你爸妈是色胆包天,天生没钱、受苦的命,你不一样,你年轻、有资本,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玉涛情不自禁地抓住流苏的玉手,大胆地搂住流苏的腰。
“啊!”流苏马上推开玉涛,谁知力气不够,反被玉涛擒住,“我可以给你五万块,我知道你家紧缺十万,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卖身吗?别装矜持了!”
流苏用尽力气挣扎着,“不是!我只是正巧路过……”
玉涛当街吻停了流苏的话,流苏奋力推开玉涛,珍珠般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滑落,正欲逃走又被擒住。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冰清玉洁!”玉涛反手扣住了流苏的下颚,用自认为最锋利、其实最猥琐的眼神盯着流苏,“跟我走!”
单手抱起流苏,不容她反抗,直接带进了宾馆。
玉涛粗鲁地将流苏扔到床上,像一只饥饿的猛兽,一步步爬向流苏。
“你干什么……”流苏的呼吸一紧,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
“你说我干什么?”玉涛悠然一笑,其实心中已是熊熊****了。
流苏想让玉涛清醒一点,便甩了玉涛一巴掌,“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可没听说过在华市一夜情还要负责的。”玉涛揉了揉毫无受损的脸颊,偏头看着流苏,“你最好乖乖的,否则我就让你尝一尝我的手段!”
玉涛再也忍不住****,猛烈地扒开流苏的衣服。
流苏只觉羞辱,麻木了眼泪、麻木了痛处。
终于,腥风血雨后,玉涛消磨完了热情,自流苏身上而起,平静地穿回衣服。
流苏脸色全失,凌乱的长发,显出半丝神秘,她轻拭泪水,吃力地起身,正想去拾落地的衣裳,没想到房间的门被打开,又进来六个西装男,皆是一表猥琐。
“啊!”不经意间,流苏掉落在地。
刚刚被一个禽兽践踏,现在又来六个,不会是铁了心要她死在床上吧?
不,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月家就真的完了,为了五万块,拼了!
“流苏小姐,五万可不好挣的,你还要……”
流苏接上了玉涛的话,表现得比先前乖了很多,“我不怕,随便你们吧。”说着,泪水随之滑落。
玉涛的DV偷偷地被举了起来,刚才的话也被录了进去。
流苏任其在床上摆布,毫不反抗。
整整四个小时,六人爽快地挥别了流苏。
玉涛收起DV,嘴边扬起一丝笑容,“谢谢亲爱的,这是五万日元,收好。”
“你!”流苏眼见着禽兽狠心离去,却无力追赶,只能放声哭泣,她真傻,竟会相信那个禽兽的话。
五万人民币一下成了日元,她还连着被七个人上了床,还像一个夜总会小姐一样,真的好没尊严!
良久,流苏才恢复力气,她一刻也不想停留,随手拾起衣服穿在身上,下床穿上鞋子。
刚走一步,又回头看了看床上那落红的血迹,将日元放入LV包中,转身离去。
行至镜前,流苏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天生柔顺的秀发只要稍稍打理一下就可以美丽如前。
流苏经过前台,突然被前台小姐叫住,“请问是月流苏小姐吗?郑董留下了话,说昨晚的费用你来付,一共是4053元,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
前台小姐的话给流苏当头一棒,4053元,这算成日元就是五万,这个郑玉涛,居然还有后招!
流苏将五万日元交给前台,这样一来,她不仅被骗了尊严,还被骗了钱,两年后还将被他输走一段感情。
玉涛录像的目的,是用这个来兼并谷氏企业,因为他听小道消息说,谷氏要出手帮月氏,其中原因没人知道。
其实很简单,月总成了谷董的情妇,凭流苏母亲的美貌,足以挽回月氏公司,只是她还不知道他在帮她,所以才意志消沉找流苏诉苦。
玉涛一直想吞并月氏,自然不会让谷董再帮月氏。玉涛以为谷董之所以帮月氏,是因为他的儿子看中了流苏,所以玉涛才将那段录像放给谷辰看,导致谷辰嫌弃沐真,让玉涛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