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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原来

洛九卿垂着眼睑轻啜一口茶,这才冷笑道:“哪里,不过是顺着五世子的心意罢了。世子放心,我承了你的情,自当感激;所以这刺客之死,到此为止,我不再想追究他到底有什么企图,还是受了什么人指使。而且我能保证,那个死人送到陆西亭那里,他二话不说会收下,而且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绝不会为难六世子。”

他将那只杯盏放回,盖子被碰得叮咛一响,又看向矅玉道:“说起来,当日在陈郡,我还要多谢五世子的救命之恩;我当时身受重伤,若不是五世子的人将那黑奴制服,我命危矣!现在到了上京,就不劳五世子派人日夜看顾了。虽然是当门当院的住着,那郗春久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论单打群殴,他可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洛九卿冷笑道:“皇上也不会让我们在他眼皮底下就打起来的罢!”他声音突然就高昂了起来,九重宫阙至高之处,琅琊王府一览无遗,在重重监视之下度日,想来任谁也不会有好情绪。

矅玉轻笑道:“好说。不过你也知道,让人看顾你们的住处,并不是我的意思。难道并州在这京中就没有耳目么?陆西亭己是明面上的人,他固然和矅思交好,将军可不要说是他探知了王府的事情,我第一个是不信的。”

洛九卿神色微变,矅玉己唰地打开手中折扇,又正色道:“我也只是说笑。言归正传吧,那刺客之事,到现在也只有你我两边知晓实情,将军肯就这样算了,当那刺客的事从未发生过,那么我庆阳王府也就不会有麻烦,我自当感激。而且将军要的那个女子,也不会受到任何牵连;可谓一举两得,所以将军才临时改主意。不知我说的可是?”

洛九卿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矅玉己自顾自的起身道:“我早就知道,将军是个明白人,如此请随我来吧。”一面带头在前面走了。洛九卿反而一愣道:“去哪里?”

矅玉轻摇纸扇,回眸一笑道:“当然是去找将军想要的人了,我们走吧。”

两人一径来到听风苑外,矅玉见四处寂然无声,不由扬声问道:“人都去哪里了?”

就见内苑一个卷发的昆仑婢子慌忙的跑出来作礼道:“奴婢见过五世子。”正是那个昆仑婢阿涂。矅玉看她一眼道:“天喜在哪里?”

阿涂低了头道:“回世子的话,六世子他们前脚刚走,天喜后脚就跟出去了,奴婢根本拦她不住。她临走时说,如果五世子问起,就说多谢世子的照顾,可她还是要去找她的爹爹,她根本不相信她爹爹会这么轻易的死了。”

矅玉轻笑道:“果然是个倔强的丫头。莫非她真要亲眼见着是她爹爹的尸体才肯相信?”

阿涂想了想,才有些犹豫地又道:“是。她还让我告诉五世子,您说的关于她爹爹身上的伤痕特征,本来一丝不错;可她又听人说,那刺客到上京后早己被陆西亭折磨得体无完肤,何以世子还能知道他身上有哪些旧伤?莫非世子在此之前就见过她爹爹?又或者说,这个死了的刺客是另有其人?她让五世子千万小心,或许有人在蒙骗您。”

矅玉面上的笑容微有些凝滞,洛九卿己有些疑惑地看了他好几眼,矅玉却又嗤笑一声道:“她能这么想,倒也不差。”

洛九卿神色沉了下来,矅玉看他一眼,笑着解释道:“其实到底是不是摩列罗,当时我也只是猜测。至于我如何知道摩列罗身上的伤痕特征,这很简单,他是先朝长公主的陪嫁侍卫,虽然并非奴隶,可是只要是昆仑族人,在官籍中便一样有记载。而且我听说当年洛老将军的部下,曾发生过十数名昆仑奴士兵叛逃,追回之后皆被课以重刑之事。将军想必是听说过的此事的,或许这摩列罗是为了给他的族人报仇?”

他看着洛九卿的神色微变,又道:“当日洛将军受了那一箭重创之后,不是也曾说过,那支箭必是八石以上的重弓所发,才有这样能透得过将军贴身软甲的力道。可当世间能开得这样重弓的,本就廖廖无己;刺客既是昆仑族人,其中开重弓最负盛名的,当属十八年前曾受过御封的“金羽卫”摩列罗。而且将军受伤后,亲卫们在附近随即便搜到了这个黑奴,虽然重伤在身,可身后确是背着一张重弓的。洛将军还记得么?”

洛九卿微闭了眼,似在沉思,片刻才点头看向矅玉道:“没错。我还记得,那个黑奴虽然受了伤,却是十分骁勇难缠,分出去搜寻他的十来个亲卫都奈何他不得。若不是得五世子手下的人相助,他必定就逃过了,看来必是摩列罗不差。五世子的人能将此人打得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显然是更厉害的高手了。只是这高手的手段未免太过狠辣些,连我看了也觉得惊悚。”一面微摇了摇头。

洛九卿表情一贯严肃沉稳,说起话来也十分认真,倒让矅玉笑个不停,半晌才缓过气来道:“将军说的也没错。七里那孩子的剑法己臻化境,摩列罗虽勇猛无比,却受了重伤,哪里是他的对手?至于手段狠辣些,也可能是遇到了劲敌方才如此。我们不说这些,只是现在这小丫头自己走了,将军打算怎么办?”

洛九卿淡淡地道:“只要五世子不掺和此事,她便绝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矅玉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洛九卿这才也泛出丝笑意道:“但愿世子言而有信。如此我便告辞了。”一面向外走去,矅玉也亲自陪送了他出门。

目送洛九卿一行渐渐走远,矅玉脸上的笑意渐淡,车管家站在他身后,小心的问道:“五世子,王妃让您问的关于明秀郡主的事情,那洛家的人是怎么一说?”

矅玉冷笑道:“明秀?这都三年了,才有人想到问一问么?此事不提也罢,提了,也只是让王府和洛府都尴尬。你去告诉许侧妃,若还想要明秀有个好名声,以后再不得提起此事,明白么?”

车管家虽然不解,但他对矅玉向来恭敬,忙的应声去了。矅玉正欲进门,就见远远的左矅思一行三人回来,皆是神色凝重,缓缰而行,仿似激烈的在争论着什么。雍容见矅玉站在门首,忙的翻身下马,快步走过来道:“五哥!”

矅玉向她点点头,含笑道:“妹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雍容回头狠狠睕了左矅思一眼,这才又对矅玉道:“七里也去了,我们才知道原来五哥早就安排好了。说也奇怪,陆西亭听说我们将人送了回来,看也没看便收下了,六哥还在那里发了一阵呆呢,我才忙的拉了他走。六哥真是!”左矅思有些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却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并没有说话。

雍容却又看着左矅思道:“六哥,不是我要说你,你和五哥闹的哪门子别扭?你几次三番闯下祸来,可都不是五哥出面为你调停的?以后有的没的,你倒是多和五哥商量些,别人总看着你们不和气,弄得这府内也乌烟瘴气的,像什么话么?”

左矅思面色本就难看,此时更突然大吼一声道:“闭嘴!你都嘀咕了一路了,我好歹是你兄长,任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我和你一胞所生,难道你反要偏帮着他么?他是不是为了我,他自己心里明白!”一面甩手就往里走。

雍容气得直跳脚道:“死乌鸦六,你个没良心的!好心劝你你不听,真是气死我了!”

杜显自台阶缓步上来,淡淡地看一眼左雍容道:“郡主慎言!郡主身份高贵,不要学那些市井泼妇,动辄跳脚喝骂,有损郡主威仪。”一面也跟在左矅思后面走了。

雍容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直扯着矅玉的袖子道:“五哥,你看他们,你看看……仗着六哥信他,连这个杜二鬼也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说我,我一定要他好看!一定!”

矅玉嗤一声笑道:“看你急得这个样子!你怎么要他好看?你觉得你是他的对手么?”

雍容有些泻气,半晌抬起头来,一双黑亮的大眼睁得溜圆,眸色中似跃动着愤怒的火焰,看向矅玉道:“五哥,我知道你身边七里的身手就不错,让他给我教训那个杜二一番,让他也知道些天高地厚!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且他每次和我说话,总是不分尊卑高下,偏我又挑不出他什么大的错处来,每次都气得我要死!”

矅玉一笑道:“于他心念淡漠些,自然不生嗔怒。又或许,他本就不是卑下之人呢?”

雍容不解道:“你说什么?”

矅玉看向两人离去的方向,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对了,雍容,方才那个天喜听说是紧跟你们出去的,你可见着她了?”

雍容有些讶然道:“她?我可没注意呢!怎么她走了么?路上六哥和杜显急吼吼的要赶回来,我倒是听他们说了些原委。死的那人是她爹爹?想来也怪可怜的!”

矅玉摇着手中的折扇,微笑道:“没错。对了雍容,你自幼习武,体质是极好的,你可曾有过晕厥的时候么?”

雍容作抚额状道:“晕厥?算了吧,我要是晕了,这世上的女人就都要死光了!我可不像那些世家女子,纤瘦苍白得像鬼一般,动不动就嘤咛一声晕倒过去,还自以为娇贵柔美。我是习武的身体,壮实得很,哪里会有这样的毛病!”又看一眼矅玉道:“五哥今天也奇怪,怎么想起问这些?”

矅玉仍是笑笑道:“无事。你去吧。”雍容这才大步的往内走了。

矅玉一回到月琅苑内,便大声叫道:“七里!”

早有小厮应声出来道:“公子,七里出去还没回来呢!”

矅玉嗯一声道:“我知道了,若是七里回来,叫他速到内苑找我。”一面匆匆的往内去,脚下己开始有些虚浮。

全身开始一阵阵发冷,那种难捱的感觉又渐渐清晰起来,他知道,痼疾又开始发作,不知为什么,近来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这种感觉并非疼痛,只是一种如万蚁徐行般的剧烈痒感。它自指尖轻轻开始,沿着经络上行,渐渐浸入五内,浸入内里每一个你甚至平时没有感觉到它存在的地方。

奇痒,本来就比疼痛更加让人的抓狂和难以忍受,而且这种痒感会愈来愈强烈,渐渐又自五内丝丝漫延入骨,直让人恨不得连五脏都掏出来抓挠一番,连骨髓都敲碎了重新洗涤干净!

他颤抖着手,从枕旁的精致檀木盒里拈出那只花萼状的玉杯来,将那里面所盛的粉未全部倒在口中,又就着床头一杯冷酒,吃力的咽了下去,便紧紧的抓了云锦被面,再也不敢松手。

全身的肌肤开始渐渐发热,变得分外敏感娇嫩,雪色的纱縠外衫己被扯落在床边,贴身所穿的薄纨里衣本来极绵软,此时也只觉得粗糙难忍,亦被他无意识中脱了去,只剩了条亵裤。他修长洁白的身体在床上呈着奇异的拗曲的姿势,翻滚着,辗转着,片刻后终于勉强将身子伏了下来,头紧紧的埋在被中,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一头墨发更是很快被汗水湿透。

仍是钻心的痒。他洁白的身体轻颤着,一双修长莹白的手紧紧抓着身下大红色的云锦被,指节己被捏得发白,豆大的汗珠从他洁白的额上滴落,沿着颀长的脖颈滑下,窝在此刻深陷下去的精致锁骨上。用了最大的毅力,他才能勉强保持自己的清醒,不放手去抓挠自身的胸前身后,和身体的其它地方。

紧紧咬了下唇,殷红的血自齿缝中丝丝溢出,心口处突然一阵剧痛,似牵动五脏六腑,激得他一个翻滚,就这样到了床下,额头似乎撞在了床柱上,背也在床榻上顶了一下。管不得了,这些地方早就没有痛感。

这一番炼狱般的挣扎,仿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听得房门处珠帘叮呤一响,想着许是七里回转,终于稍稍放下心来,一口腥甜顷刻自喉间喷涌而出,噬骨挠心般的不适开始如抽丝剥线般隐退,他的意识也模糊下来,终于疲倦地倒向一旁,那保持抓握姿势的手却一时不能恢复,就这样的僵直在那里。

进来的竟是天喜。她一眼看到矅玉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姿势奇怪,顿时有些害羞的捂住了脸。想了想还是从指缝中再看一看,这才发现他身旁的血迹,不由大吃一惊道:“矅玉公子,你怎么了?”矅玉一动不动,天喜忙几步走上前来,轻轻扳正他的脸,看着他面色苍白,额上一块青紫,嘴角溢出的血丝,不禁又是一愣。她忙轻轻将他抱起,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还试着叫醒他,矅玉却只是不应,气息粗重而急促。

“莫非有人要杀他么?可是为什么会连他的衣服也脱了,嘴巴也弄破了,却并没有伤他的性命?现在可怎么办呢?七里说去去就来,怎么会这么久?矅玉公子会不会有危险?”天喜的脑子里面飞快的转着念头。

“怎么办怎么办?”她在房里急得团团转,可七里交待过,除了能让公子知道她己回来,万不可给别的人瞧见,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可能要先给他擦擦身子,再洗洗脸——到处都是血呢。”天喜默想着,一面四处翻找起来,终于找到了一条丝绢,还找到了一个白细瓷水壶,里面尚有大半壶的凉水。她小心地从壶中倒出那些沁凉的水在绢布上,浸透了,仔细的擦拭着矅玉身上和脸上的血迹。

她只知道血迹是必须用冷水方能洗得净的,没想到会帮了矅玉的大忙:五石散服后本来就要寒浴冷食,她这一番擦拭完,矅玉己有了醒转的迹象。他缓缓睁开眼,还是把天喜吓了一跳,手中执的白瓷水壶差点掉到地板上,她连忙小心的放在一旁。

“是七里么?”矅玉微微喘息着,感觉全身燥热,莫名的亢奋在小腹聚集,他轻咳了一声,无力地道:“七里,快……,快送我去寒心池,耽搁不得了。”

天喜愣了愣,捏着丝绢的手僵在半空道:“矅玉公子,我不是七里……,七里还没回来呢。他送我回来后又出去了,说有些小事还没办妥,很快就回。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您说的寒心池在哪里?您告诉我,我这就背您过去!”

矅玉微眯了眼睛,脑子里仍是一片混沌。他只见一个人背窗坐在床沿上,光线勾勒出属于女子的曼妙的曲线,迷迷糊糊间看不真切,心中却早己气血翻涌,立刻哑着嗓子道:“你不是七里?谁许你进来内院的?给我滚出去,快滚!”

天喜垂下眼帘,仍是倔强地坐在旁边,低声道:“我不走。公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再等一等,七里就回来了,他会帮你找大夫。”看着矅玉面色潮红,不禁伸手在他额上探了一探,立刻吃惊地道:“矅玉公子,你这身上好烫!”

矅玉只觉得昏昏沉沉,浑身都如火在烧灼一般,天喜微带着凉意的手触到他的肌肤,一时让他无比的惬意。他微皱了眉,一双美目迷离的看向天喜,突然一把握了她的手,声音有些暗哑地道:“真是不想走么?那你过来!”

天喜只来得及疑问般地嗯了一声,矅玉己伸出手,一把将她拖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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