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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困惑

看着天喜似乎在犹豫,他有些着急地又向前走了两步道:“不要紧的,你若害怕,就闭上眼睛往下跳吧!我一定接得住的,快点!”他向四周看了看,生怕有人路过,自己这幅急切的样子让别人看到可太丢脸了。

天喜点了点头,正要作势往下跳,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就这样悄悄的走么?是不是要和洛将军说一声?”想一回又自言自语的道:“要不然算了?我不过去看一看,马上就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一面己在计算着,自己怎样跳下去才能刚好落到左曜思所站的位置。

她在围墙上试了几回,突然脚下一滑,立刻一声惊叫,己飞快地坠了下去。左曜思早凌空跃起接住她,在半空一个翻转,便轻巧地落在地上。天喜大惊之下,下意识将他抱得生紧,半天才缓过神来,仍是牢牢揪着他身上的衣服道:“我都还没有站稳就跌了下来,真是吓死了!幸好幸好!”

左曜思见她不肯放手,自然更舍不得放了她,嘴上却恶声恶气地道:“笨!我要是慢上一点,你可不就要摔死了?”天喜听他这话不太入耳,便很快放了手,从他怀中跳了下来,左右看了看道:“我记得回府的路,像是离得不远。若不然小王爷骑马,我跟在后面走吧。嗯,我,我是得去看看阿涂,上次我离开的时候,她拦着我,我还把她推坐在了地上……”她说得有些心虚,小心地看了左曜思一眼,连忙往前走了。

左曜思怀中一空,马上开始后悔,是以也并没有留意她此时的神情。自己本来是想问一问她可是吓到了,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样的话,他不由暗地感到懊恼。自己平时也很有女人缘,也知道怎样说话才能讨女子的欢心。可就是对着这样呆呆的天喜,他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时候脱口说出些话来,常常会不知轻重。

他早知道,天喜不谙世情,在某些常识上常表现得懵懂无知;面对某些事情的时候又固执异常,说话做事往往不循常理,而自己却着实被她吸引了。

这或许是因为,她有着不染尘世的纯良心性,让人觉得娇憨有趣;她又有着迥异寻常女子的力气和胆识,让所有人惊讶折服;这两种感觉掺和在一起,她会给所有人都留下深刻的印象。她好像总会轻易的左右他的心情,有时让他开怀大笑,有时让他兴味盎然,有时又让他怒不可遏。他自觉对别的女子,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种情况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他己全不记得。也许在回上京的途中便是如此,又或者她离开之后才感觉到。更或者,是从她睁开那双如暗夜水晶般清澈的眼,看向自己的那一刻便己开始?想不起来,也懒得再想。既然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触,那么一切总要留着自己慢慢体会。

只是该怎样把自己的心意说给她呢?说了出来,她又能不能听得明白?

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伤起了脑筋。

看到天喜己径直在前面走远,左曜思忙也牵了马,跟在她后面,两人慢慢的往前走。天喜却又停下步子,笑着回头看他道:“有马不骑,别人该笑你是傻子了。”

左曜思想了想,不由笑道:“若我骑了马,你跟在后面,未免说我不怜惜女人;若你骑了马,我跟着,又失了我的身份;不如我们共乘一骑,如何?”曾经共处多日,他明白天喜并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观念,是以这样玩笑般的问一问。

天喜看了他一眼,立刻摇头道:“不行不行,这马儿肯定驮不动我们两个的。上次曜玉公子倒是和我一起坐过一匹马的,他可比你要清瘦许多,那马儿都已经跑得极慢的,回来后还直喘气呢!还是你自己骑吧,我跟在后面慢慢走就是,左不过走上小半个时辰就可以到的。”她还有另一个不好说出的原因,当时被曜玉公子拥着坐在马上,那种浑身紧绷而且不自在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曜思听得一愣,暗琥珀色的眸中魅光闪过,立刻几步走上前来,冷冷的看着她道:“你和他共骑过一匹马?什么时候?”

天喜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只得耐心地道:“不过就是围猎的那天,我被洛将军带走,后来曜玉公子和七里来寻我回去;他们骑了两匹马过来,我本来也说和七里坐一骑的,我们两个都还轻巧一些。谁知七里不肯,曜玉公子只好和我共骑一匹马了。”

曜思冷笑一声道:“原来还有这回事!我问你,那天你不是在他的月琅苑过了一夜?可还发生过别的什么事?”他自然不是想到曜玉会把她弄上床,只是下意识里认为:左曜玉一定是像以前对别可以利用的女子一样,对着天喜发骚卖笑,肯定存了什么别的心思。或者干脆就是为了针对他,是以想仔细的问一问。

天喜却是怎样也不会忘记那日的情景。

只是又想到后来曜玉曾捏着她的脸警告她,月琅苑内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告诉别人,这时也只得做出茫然的神态道:“并没有什么事。到了他的住处,我就没见着他了,是七里安排我在厢房睡下。第二天一早,他就着人给我梳头打扮,说是要让我见一个人。”

曜思微皱了眉看向她道:“他让你见的人便是洛九卿?我似乎听说,洛九卿那天晚上带走了你,你和他交过手,还受了伤?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会答应跟着姓洛的走?这到底怎么回事?”

天喜本就不会说谎,瞒了一件,再也没有心思瞒第二件,便索性把关于爹爹和那封来信的事全告诉了左曜思。

左曜思果然吃了一惊道:“你说的是真的?不但你爹爹没有死,而且还给你送了信,说你在上京或许可以见着你娘?”

天喜点一点头,又道:“曜玉公子说了,洛将军愿意留我在身边,还教习我兵艺。这样我要留在上京,就可以不用进王府为奴了。他说的也是,爹爹要是知道我自愿为奴,一定会不高兴。所以我才决定跟了洛将军走的。”

左曜思只觉心里一阵激动。

看着天喜又走在了前头,忙又几步跟上她道:“我问你,如果不用做奴婢,你可愿意过来王府?”天喜有些不解的看向他道:“不用做奴婢?那我在王府还能做什么?你以前让我留下的时候,不是也要我做婢女么?”

曜思突然笑了起来。

天喜不由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人今日太过怪异,好像变了一个人,却又不愿意多问,想了想便自顾往前走。曜思却也不再急着赶过去,只是脸上仍挂着不觉的笑意。这样的事,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所以得找个人来和她说明白这件事。他似乎全忘了自己平时调戏别的女子时那轻佻而随意的本事。

只是让谁来说好呢?

雍容?她好像对天喜有些成见,到时不但话说得不好听,势必还要嘲笑他;若不然叫那个阿涂和她讲?好像也不妥,阿涂汉言都说得不太熟,如何能表达这样婉转的意思?再不然请杜显?只怕也不妥当,杜显于自己虽然是一个万能的所在,却必竟是一个男子。而且他一路上好像也对天喜存了照顾的意思,到时只怕他会尴尬,自己装作对他的心思视而不见,也会尴尬。

到底让谁和她说比较好呢?

他想来想去,只觉得这也是件极为难的事,片刻后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兴奋地道:“有了,就是她罢!”

片刻后,两人回了庆阳王府,自然还是要从后门悄悄的进去。曜思将马交到马僮手上,吩咐所有人回避,这才一路往内走。正和天喜走到听风苑门前,就见左雍容带着一个侍女迎面走来。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将天喜藏在身后。

左雍容眼尖,早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大笑道:“六哥在干嘛?不过就是带个女人么,还值得遮遮掩掩的?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见过!不过今天你最好收敛一点,郗家姨娘过来府上了,你都要和青鸾表姐大婚了,还带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府上,若让她看见便不好了。”

左曜思这才觉得自己下意识里的动作当真可笑了些,于是抻了抻前襟,不耐烦地道:“你说话仔细些,什么叫不三不四的人?你看看清楚再说话!”

左雍容啊了一声,这才看清他身后的人儿,立刻便走了过来,脸上却是带了明亮的笑意道:“是天喜呀?不是听说你随着洛九卿走了么?怎样怎样,他都教了你什么,难道你将来真的可以随他上战场?怎么你会回来的?”

天喜本来绷紧了神经要听她不客气的言语,这时见她说话却相当随和,不由愣了愣,才忙应道:“嗯,他也不过教了我一十四式长刀刀法,都是临阵对敌的要决,说好再过几天还要教习马术。至于是不是能上战场,他现在可还没有说过。”她看了曜思一眼,又小心的道:“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拿一样东西,马上会走的。”

左雍容没有注意到她的迟疑,眼中却满是艳羡之色道:“他这样显然就是准备带你上战场的啊!还真是呢!唉,为什么京里的禁卫营就规定女子不能从军?我就很想到战场上去,不过他们是绝不肯让我去的。”

她感慨了一回,又突然问天喜道:“那个洛九卿可是凶得很吧?我听人说,他训练部下是极为严苛的,别人都说他就是个石头心肠,冷硬得很。若是不肯听令的人,在他那里没有半分情面可讲。是不是?”

天喜想了一回道:“应该还好吧?也没有发现他怎么严厉,大多时候都是那个陆东峦在教我刀法。”

左曜思在一旁似无意地道:“这个自然。洛九卿现在虽然给困在这里,他可一点也没有闲着。想来也是没有这么多时间专门来教你的。”

左雍容笑道:“听人说他成天这样东奔西跑的,却又没见做什么正经事,不过是邀京中一些熟识的人吃茶听曲,谈天说地。连他身边那些人的面孔都没怎么变过,倒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左曜思哼一声道:“你懂什么?这种人要做什么事情,难道非要亲自去?背地里指不定把事情都安排得好好的了。比如咱们那个五哥,你平时看他,还不一样游山玩水,饮酒观花,可他想做的事,一样也没耽搁!”

他这时才想起来问雍容道:“怎么这会儿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左雍容嗯一声道:“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么,郗家姨娘过来了,此刻正和母妃在景园那边说事情呢,我看左不过是为了你们的婚事。你也知道,围猎场回来的第二日,她们便离了王府,所以上次我没来得及拜见郗家姨娘,倒让母妃嘀咕了好几回,说我不知礼数,所以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一道去见见她。”

曜思想了想道:“姨娘说了要见我?”

雍容哧地一笑道:“那倒不曾。不过到底是你未来的岳母,多去讨好也不是坏事。”看着左曜思面无表情,又撒娇般地道:“六哥——,我也是好心,姨娘毕竟是母妃娘家的人,你知道她来了便过去见一见,也是个尊重的意思。”

左曜思微哂道:“这么说来我还要多谢你?就是不知你这个野丫头几时变得这样懂礼数了。前些年郗家姨娘也来过府上,那时你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儿。因为她对你冷淡了些,你撒泼打滚的哭了好久。我看你是咽不下这口气吧?”

雍容不高兴的啐一口道:“什么破事,我早就不记得了!再说了,何况别人,连咱们自己家的人都一向冷淡着我们两个,我有什么咽不下气的!我是怕这次不去见一见她,明天母妃又有借口要训斥我们两个了。横竖行个礼,知会一声便走,也不是什么难事。”

左曜思哼一声道:“这倒才像你的实话。走吧!”

一眼看到身旁的天喜,突然又对雍容道:“上次你见了她,不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吗?怎么这次好多了?”

雍容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天喜,不由一笑道:“这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一面过来拉了天喜的手道:“你既来了府上,就不忙着走。我去见了郗家姨娘,就回来和你说话。待会你可得演示给我看一看,那个洛九卿着人教你的刀法有什么不同的……”

曜思打断她的话道:“你向来是这样,碰到熟一点的人就没完没了的有话说!”一面对天喜道:“我们两个去得片刻就会回来,你到内院等我们。我先带你进去。”

两人进得内院,天喜便问:“阿涂呢,怎么不见她?”左曜思一愣,这才想起阿涂被打了板子,此刻身上的伤可能还没有好利索,于是一笑道:“她现在己不在我这里了。你若见她,我待会派人带她过来。”

天喜正要说话,左曜思又道:“不如我另外让人来陪你说说话,也是你认识的人,好么?”天喜有些惊讶道:“我在这里并不认识什么人哪。”

左曜思神秘一笑道:“等着,待会你便知道。”一面己向院外走去。

天喜想了很久也不明白他说的这人是谁,只得耐心的等着。

似乎过了有一刻之久,才见左曜思领着个女子过来了。她穿着一身极为繁复华丽的衣裳,发上更是遍插金钗,神情姿态却都有些仓惶。

天喜只觉得眼熟,盯着她看了很久,才恍然大悟地道:“你是桃蕊?”

几步走到她面前,天喜高兴的道:“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我一下子还真没有认出来呢!”她想到惨死的鸢鸢,突然就笑不出来了,有些愧疚地道:“你在这里还好么?”

桃蕊有些胆怯地看了左曜思,立刻便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道:“我在这里很好的,你呢?”

天喜还没想到从哪里说起,左曜思己对桃蕊道:“你就在这里陪着她说话。我交待的事情,你可一定得办好。”桃蕊又点头不迭,左曜思再看了天喜一眼,这才转身向外走了。

天喜有些奇怪地问:“他交待你什么?”

桃蕊有些勉强地笑道:“没什么,左不过是让我好好的陪你说话。小王爷说了,这府里你也再不认识别人。”一面却是小心的扶着天喜道:“我们就在这边花厅里坐下,随便说说话吧。”

天喜觉得怪不自在道:“你扶我做什么?我自己又不是走不了。”

桃蕊忙松了手道:“是。”

天喜被她这样恭谨的样子弄得莫名其妙,不由问道:“你以前也并不这样的,可是出什么事了?”

桃蕊却像在苦恼着怎么遣词,半晌才道:“是的,有一件事情,小王爷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天喜看着她,示意她往下说,桃蕊这才又道:“小王爷让我问你,可愿意留在这王府?”

天喜心里一动,脸上便己显出喜色来道:“我自己倒是愿意的,只是……”

桃蕊松了一口气,忙道:“别的你不用担心,小王爷说了,只要你愿意留下,他必定会给你一个名份。”

天喜又不懂了,只得又问道:“什么是名份?”

桃蕊虽早己知天喜不谙世事,却不晓她连这个也不知道,只得耐心解释道:“小王爷的意思是说,他喜欢你,所以让你陪在他身边,他会给你相应的身份。”

天喜想了想道:“陪在他身边?还是做奴婢?”

桃蕊有些无语,仍是只能耐心地道:“自然不是。是要你做他的房里人,懂不懂?”

天喜懵然摇头,桃蕊咬咬牙,干脆道:“意思就是说,你要陪他上床。然后在床上,他要做什么,你都要由着他。”

天喜想一想,自言自语地道:“真是怪了,竟然还要陪到床上去?在床上能做什么?难道要我陪他睡觉?”

桃蕊闻言,噗地笑出声来道:“你说得很是,一句话便说到了点子上。正是要你陪他睡觉,枉我还和你兜了这样大的圈子!”一面己撑不住的笑着伏在了桌案上。

天喜不明白桃蕊怎会笑成这个样子,只得愣愣地看着她,半晌才闷声道:“你和他说,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我就愿意自己睡。”

桃蕊无语抚额,半晌作出豁出去的气势,用一种恶狠狠的神气道:“我现在说的,你可要听好了。这事可不是一张床上睡觉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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