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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缘由

马车重新沿着御道辚辚前行。

虽然北方沦陷己久,但东朝偏安江南己历百年,昔年的战乱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对峙的东朝和北齐在交境处掀起无数战火烽烟,东都上京却仍是一片繁华风流气象,百业兴旺,街上人流熙攘,接踵摩肩;街道旁楼阁遴次,飞檐翘角,旗幡纷飞。

上京是战后重建,街道极为开阔,庆阳王府在内城,王府的车驾可走御道,过宣华门不久便到。庆阳王左东麟乃是今上唯一的胞弟,两人皆是当年显仁皇后所生,身份自然非比寻常,是以这庆阳王府也建得气势恢宏,分外大气。王府的朱墙便占去了数里的街道,高墙内露出石山高耸,古木参天,远远有亭阁重楼,偶有白鹤惊起,瞬间又落入重重蓊荫之中。

随着世子左矅思的回府,向来极少开启的王府大门也缓缓向两边移开。大门后宽阔的第一进府院内,上千的家奴家丁府兵竟齐刷刷的等在那里,见到有王府标志的四驾马车停稳,左矅思被人扶持着从车内下来,府院中众人齐齐跪下高喊:“恭迎小王爷回府!”

而众人中,一个修长挺拔的青年男子正站在头前。只见他头发墨黑,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仿似连阳光都不好意思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姿态闲雅,笑容有着风流少年的佻达,又不失光亮至美的璀璨。待众人拜见完毕,他方含笑走了过来,对着左矅思微一抱拳:“六弟!”上手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微光,衬得他整个人都极为炫目。

左矅思亦执礼相还。一个是白衣胜雪、颜如美玉的翩翩公子,一个是紫衫繁复、面若古铜的英武少年,在这朱墙高门之下,两人相对拱手为礼,深深低下头去。

左矅思再抬起头来时,面色己极为阴沉。他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众人,只是迅速转过身,从车厢里拉出己呆若木鸡的茑茑和桃蕊,一边一个搂在怀里,这才微抬了下颌,向着眼前人淡淡一笑道:“五哥,我带了两个人回来,这时再走大门只怕不好,走偏门便可。”

左矅玉浑不理会他的笑意多么僵硬,仍是上前亲切的扶着他的双臂道:“这有什么?我还要恭喜六弟,又收得两名如花美妾!”又含笑的对着茑茑和桃蕊微点头。

两人饶是见过世面的人,被他这样含笑一看,也顿时神魂俱失,都怔怔的望着眼前人,一时挪不开眼。少顷听着左矅思一声重咳,茑茑才忙不迭的低下头来,桃蕊则害怕的看了左矅思一眼。

左矅思终是忍不住道:“五哥折煞我了,这该是父王外出回府才有的排场,叫我如何消受得起呢?况且不该瞒着五哥,这两个皆是青楼女子。”满意地看着左矅玉微怔,才又显出丝得意道:“奈何我喜欢,所以带了回来。”

左矅玉己再次笑得春风和煦道:“忘了和六弟说,朝廷封赏的旨意己下,六弟现在是有封号的郡王了,这样迎接六弟回府,并不为过。况且父王现并不在府内,你便是带的胡女或昆仑女奴回来,也没人敢说你半个字,还请六弟走正门吧。”一面侧身让出路来,做出请的手势。

左矅思气结,再不看他一眼,揽着两个女子便昂首进了府门。桃蕊想是欲回头再看,被茑茑暗地掐了一把,这才顿悟似的转过身来。左矅玉看着他们进门,面上温和的笑意不减,随口唤道:“车管家。”

老管家车子贵走过来,面团团的脸,稀朗朗一把山羊胡子,只着寻常灰布衫,到跟前俯身听命。左矅玉道:“派人到百合苑,收拾出四间房来,今晚有客人到。晚宴的事,也必得你安排,该请的人,一个都不要漏掉。你可明白了?”

这里左矅思回到自己所住的听风苑,便急切的让人去叫杜显。片刻杜显过来,低声道:“回公子,后门处只有那管采买的林老头和车管家在那里说话,我们只作往下搬东西的样子,他们说完话,和我们打过招呼,也就各自走了。我又支开其他人,这才带了那女子进来的,想是不会有人知道来了外人。”左矅思想了想道:“府上新来的那十几个昆仑奴查得怎么样了?”

杜显摇头道:“我安顿好她,便去问了管这事的人。这批昆仑奴最大不过三十岁,想来没有她的爹爹。”又看着左矅思道:“其中倒有两个女子,与她是差不多年纪的,都长得黑眉乌眼,甚是粗鄙。”左矅思忍不住便带了笑意道:“你的意思,那个天喜虽也是昆仑奴,长得却是好看的?”杜显一愣,随即笑道:“公子说是,便是了。”左矅思哼一声道:“杜二,你几时也变得滑头了……”一面沉下神色道:“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把她换进去,要神不知鬼不觉,明白么?”

杜显沉思片刻道:“倒也不难——这批昆仑奴来府上不过一月,正在加紧学规矩,见过的人还不多。只是这女子口口声声不做奴婢,又对我们有成见,如何让她甘愿为我们所用?”左矅思嗤笑道:“若是别人还有些难处,她这样呆头呆脑的人,你是有一万个法子哄得她甘愿的。”杜显无奈道:“话虽如此,爷可还想过,她与那批昆仑奴的来路不同,外貌言语皆有差别,很容易让人认出来;再者,天喜食量惊人,公子也见识过,若是混进去只怕过不上两天,也要碍着有些人的眼了。”

左矅思微颌首道:“我倒是忘了这事,照她的吃法,那起子下人该把她当妖怪了。依你看该如何安置?要隐秘不为人知,又要安全,我还要派人去知会雍容,好让她得知有这么回事,看她有什么主意。”杜显思虑片刻道:“在下倒想到一个好去处,偏远幽静,寻常人也不会到那里去,不知世子意下如何?”

左矅思看他有些犹豫的神色,立刻想到,他说的便是自己的生母李夫人的住处——景园。

原来这庆阳王左凤麟膝下本来有四子,其中三子是正王妃郗氏嫡出,另有一个庶出之子,奈何都在十岁之前先后夭折。正王妃郗桢茂,本是淮南郗府长女,失却三子后也变得悒郁多病,再没有生养,其他侧妃妾侍除却一个许姓妾室生下一个郡主,其余都没有动静。

一晃十年过去,庆阳王春秋渐长,皇室又重子嗣,自然万分焦急。郗王妃便从左氏的远房宗亲处抱养一个三岁的男孩作继子,也是依民间习俗,作引巢之用。(民间习俗,有久婚不孕的夫妇,会抱养一个孩子,然后一般就会怀孕然后有亲生的孩子。抱养的这个孩子,民间俗称“引巢儿”,对家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也是相当受重视的。)取名矅玉,小名唤作玉官,自小就长得粉团似的,十分聪颖,又性子端方,举止有度,深得郗王妃宠爱。

而几乎同时,王府的清客中有人自称认识一个极有本事的道人,善于相面,尤其是女子的面相。可凭八字而推外貌品性,甚或夫家贵贱,子女多少,寿考几何,百算百灵。庆阳王听说有这等异人,便宣进王府来。道人一见庆阳王,便算出他府中应该还有女人能为他生下一子一女,而且这子女二人都将贵不可言。

庆阳王大喜,唤出家中所有的妃妾来让那道人相面,看谁是能为他诞下这贵子的人。那道人一一看过后,都摇头不语。庆阳王心有不甘,索性唤出府中所有的婢子佣妇过来让这道人相看。结果道人一眼便看中了府中的昆仑奴李陵容。这李陵容本是官奴,虽然年方十九,却身高体健,皮肤深黑,手脚粗大,在府中不过是最下等做粗活的奴婢。

王爷一见傻了眼。不过为了命中的贵子,也就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压下心中的异样感觉,硬下头皮,当夜便招李陵容侍寝。李陵容果然争气,不久后便有了身孕。她本来沉稳寡言,又身体壮实,怀有身孕后毫不张扬,不声不响的便生下世子左矅思。

王爷事务繁忙,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宠幸过这样一个黑肤婢女的事情。听说那李陵容生了,也没有去看一看她产后是否身体虚弱,旁人照顾是否周到,而是命人将孩子抱来查看。他发现这小家伙虽然长得肤色黑了点,也算健康壮硕,模样周正。他的心才放了大半,脸上才露出些喜气。

昆仑奴李陵容便有了一个这样尴尬的身份,世子的生母。尽管她后来又生下了郡主左雍容,在郗王妃的坚持下,她仍然没能得到自己该有的名分,而只是一个众人口中的夫人称谓。而庆阳王呢,基本上对她也是不管不问。他也只在看到两个子女的情况下,才能想到自己还有一个肤黑而貌丑的李夫人。

而这个默默无闻的李夫人,便住在那同样偏远沉默的景园,一个被王府中人遗忘的地方。尽管左矅思懂事后,曾为生母名份的事情大肆吵闹过,却都被郗王妃不动声色的压制下去,庆阳王对待此事也是十分淡漠。

左矅思后来才明白,世家强势,皇权衰弱,郗王妃的娘家,是手握十万重兵的淮南郗氏,她的地位在府中不可动摇;可年少轻狂的时候,又怎么会这样的甘心认命呢?他因而也十分的憎恨起王府中的所有人来,包括自己的父王,包括正王妃郗氏,包括府中的各位侧妃夫人庶母,甚至包括那个一向对自己温文和气的大世子左矅玉。

他总感觉在那和煦如春的笑容背后,有什么自己不明白不曾接触的东西,神秘而可怕。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一时也说不清楚。于是他故意做出种种在世人眼中匪夷所思的行为来,逞凶斗狠买醉,撒泼扯皮宿嫖无所不为。他想试探,父王的底线究竟是怎样,自己在王府中,或者说在父王的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地位。

他也如愿明白了,只要不是惹到郗王妃,他就算一把火烧了庆阳王府,也没人来管他。而郗王妃在责罚他数次后,也便对他冷淡之极,从不正眼瞧他。换句话说,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于是郗王妃的所有关注,只落在她一手带大的继子——左矅玉身上。而矅玉总是在郗王妃面前替他说好话:“六弟年纪尚小,母亲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六弟行事荒唐些,也总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好生教导,母亲莫要生气。”

呵,几时还真想让他教导一番,如何把每个人都哄得心服口服,滴水不漏呢!想到这里,左矅思的眸光渐渐又变冷了。

他缓缓摇头道:“夫人在景园住着便是为了清净。不必为了我的事情,把她牵扯进去。到时候母妃的道理又多了。还是想法子,把那两个昆仑婢子要到我这听风苑来。然后让天喜能光明正大的在我这里落脚。雍容妹子去了连河,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在她回来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天喜,还有她身上那张神臂弓的事情。”

杜显应声退出。

不过片刻,杜显便领了那两名昆仑婢子过来。左矅思一看,这两人虽然看上去都只与天喜差不多年纪,却都身量奇高,手脚粗大,肌肤漆黑,其中一个发梢有些微卷。

杜显笑道:“车管家说这两个昆仑婢子本是留下做粗活的,小王爷既要,不能不给。只是她们手脚太粗笨,王爷随便使唤做些力气活便罢了。”左矅思想了想,将那卷发昆仑婢留下来,另一个则送到景园李夫人处做些粗活。又吩咐杜显将天喜带过来,务必让她心甘情愿的以奴婢的身份留在听风苑。这样有两昆仑女婢留在他这里,也不会太碍眼。杜显只得应声而去。

杜显方打开门上的锁,天喜便气咻咻的扑过来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不带我去找爹爹了?好不容易到了这地方,还把我们锁在这里;若不是他在路上说得可怜,说自己在家里不受待见,他哥哥他父王他母妃都对他不好,我早就打烂这门出去,自己找了!”

杜显愣了愣,这才想到左矅思半路上说的那些哄骗她的话,只得附和道:“你这样想便好。若是打烂了东西,王妃又要怪到他的头上。他母子本来就受人欺负,怪可怜的,你就不要给他添乱了。他在这府中又说不上话,又怕你不相信他,现在为了你的事情,急得团团转呢。”

天喜听他这样一讲,倒先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来是这样,那叫他不要着急,慢慢帮我找就是,我不急的。若是为了我的事,这府上的王妃和他那很坏的大哥要为难他,我心里就过意不去了。”杜显看着她,笑而不语。

那边茑茑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桃蕊则显出害怕的样子来。杜显看了她们两眼,又向天喜笑道:“莫气,把你们藏在这里,也是怕王妃看见在外带了人回来,又责备我家小王爷。而且小王爷说了,给你准备了好多吃的,算是赔礼。”

天喜早就饥肠辘辘,一听有吃的,也不再埋怨,立刻高兴起来。杜显慢慢走到桃蕊身边,微微一笑,声音压得极低道:“你们还有用处,只要乖乖听话,公子不会为难你们。不过你们想是聪明的,”一边信步走过去拂了窗上的纱帘,又朗声笑道:“看看,这里景致也还不错,两位姑娘先在此小住几日。待公子得了空,必会来陪你们。”

这才又转身对天喜道:“走吧,我带你去吃些东西。”

杜显带着天喜往山下走,原来方才锁着她们的小屋,便是在这山后,左矅思平日练武后小歇的地方,鲜有外人进来。杜显边走边道:“天喜,你不是想找你爹爹么?”天喜嗯一声,却仍不住的左顾右盼,看着两边的树林,满脸惊奇慨叹。

原来左矅思所住的这听风苑,本是依山而建,满山都种了各种珍稀的阔叶树,银桦,银杏,丹枫,丹桂等,本来只做庭院观赏之用,野外十分罕见。而此时秋色正浓,微风拂来,满山红枫黄叶微响,七彩斑斓,美不胜收。这种景致自也不是寻常人能见得到,天喜一时看得呆了。

两人又望前走了几步,天喜这才反应过来,大喜道:“杜二鬼,你是不是帮我找到爹爹了?”她听到亲卫中有人这样叫过,便常常的这样来唤他,觉得亲切。杜显其实并不喜别人这般叫他,寻常三回倒有两回要恼。这时但听天喜叫来,却觉得别有意趣,因此只笑道:“我没见过你爹爹,没法肯定。只是听府中有个昆仑奴提起过,到上京时曾和他们同行的一个人,年纪和体貌说起来,都很像你爹爹。”

天喜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人是谁?在哪里?我即刻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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