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狐异也会出去打猎,带着新鲜的野味回来,一人一狐生活在一起,到是没有什么违和感,反而像一家人一样幸福。
“嘭嘭嘭……”外面的风雪呼呼的吹拂着,屋内却一片安详温暖,忽然传来的极重的敲门声,打扰了一室的安详。
狐异在小若的怀里动了动,换了一个舒服的位子又窝成一团,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在着深山里是不应该会有人来敲门的,如果真的是什么人,那一定需要帮助。
将狐异放在铺满软垫的摇椅上,小若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刺骨的寒冷伴随着风雪席卷而来,也带来一个一身蓑衣的人重重的跌倒进来。
那个人显然已经昏倒了。
见敲门的人晕倒了,小若原本紧张的心才微微放松,她一个女孩子,有在这风雪交加的深山,来个人还是很危险的事情。
将到底的人翻过来,拖进来,将门关好,将那凌厉的风雪关在门外后,小若在才仔细观察男子。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原本以为,在着风雪夜里还敢出现在这里的人,一定是是那种身体强壮,靠山吃山的猎户,而不是眼前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读书人。
男子身着一身轻便短装,布满冰削的脸上还是能看出秀气与书熟里那些读书人才有的儒雅。
这样一个人,在这样的风雪夜里还出现在这里,还真是奇怪。
小若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才书生身上的蓑衣和最外面潮湿的衣服脱了,将书生转移到床上。
鞋袜和裤腿上都是泥水,小若只是将书生的鞋袜脱去,没有动裤子,毕竟男女有别。
这男女有别的后果就是,书生第二天醒过来,华丽丽的生病了。
脸颊泛红的书生,口里模糊的吐出一个“水”字,很是模糊,也很轻,但小若还是听到了。
一碗黑乎乎的汤汁转移到男面前,药的温度很适合,一看就是早已准备好了。以小若的经验,那瘦弱的书生醒来一定会大病一场,而这药早已在昨晚就开始熬了,效果可是棒棒的。
舀一勺递到男子唇边,书生本能的咽下,立即被那呛人的苦味弄醒,睁眼就看到一个温婉的女子手端着一个木碗,手里拿着一个木勺,正垂眸看着他。
身边有这么一个不认识的人,书生立即就醒了。
“醒了的话,就自己吧药喝了。”小若没有说多余的话,将药碗放在床头的竹桌上,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书生恍惚过来,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在以为快死的时候看到了一座茅草屋,用尽全部的力气敲门,可还来不及得到房子的主人救他就昏倒了,甚至都不确定那屋子里有没有人。
看来是得救了。
端起药碗,将那苦的呛人的黑药一口喝了,抬头间见到那个离开的女子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碗。
小若将粥放下,拉过他的一只手细细把脉,问道:“怎么在这样的天气里跑到着身上里?”尤其还是一个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