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大将田忌很喜欢赛马。有一回他和齐威王约定,进行一次比赛。”
他们把各自的马分成上、中、下三等。比赛的时候,上等马对上等马,中等马对中等马,下等马对下等马。由于齐威王每个等级都比田忌的强,三场比下来,田忌都失败了。田忌觉得很扫兴,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赛马场。
这时,田忌发现,他的好朋友孙膑也在人群里。孙膑招呼田忌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从刚才的情形看,齐威王的马比你的马快不了多少呀……”
孙膑还没说完,田忌瞪了他一眼,说:“想不到你也来挖苦我!”
孙膑说:“我不是挖苦你,你再同他赛一次,我有办法让你取胜。”
田忌疑惑地看着孙膑:“你是说另换几匹马?”
孙膑摇摇头,说:“一匹也不用换。”
田忌没有信心地说:“那还不是照样输!”
孙膑胸有成竹地说:“你就照我的主意办吧。”
齐威王正在得意洋洋地夸耀自己的马,看见田忌和孙膑过来了,便讥讽田忌:“怎么,难道你还不服气?”
田忌说:“当然不服气,咱们再赛一次!”
齐威王轻蔑地说:“那就来吧!”
一声锣响,赛马又开始了。
孙膑让田忌先用下等马对齐威王的上等马,第一场输了。
接着进行第二场比赛。孙膑让田忌拿上等马对齐威王的中等马,胜了第二场。齐威王有点儿心慌了。
第三场,田忌拿中等马对齐威王的下等马,又胜了一场。这下,齐威王目瞪口呆了。
比赛结果,田忌胜两场输一场,赢了齐威王。
还是原来的马,只调换了一下出场顺序,就可以转败为胜。”
三个人都盯着南甜瞧,想不明白这时候她怎么又讲起故事来,蓦然,多尔衮和豪格默契的对视一眼,眼里是了然,只要福临还苦恼的瞅她。
南甜朝他勾勾手指,福临指了指自己,她点点头,后则欢天喜地的直奔她而来。
“甜甜,你找我哦?”
“我说皇上,大家都等着你呢,快宣布比赛开始吧。”他后知后觉到没注意大家都在看他们吗?她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就算是,看猴子还要收费,她平白免费给人看呀。
欢喜的脸垮下,他看看她在看看周围,“朕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唉唉,川剧变脸!孩子啊,你的脸像天气,说变就变。
第一局比的是骑术,多尔衮自动调遣手下爱将前来应战,可惜一步之差,杜尔伯特部落的汗血宝马获胜,大清位居第二。杜尔伯特部落首领表明谦卑的接受大家的恭贺,南甜明显看到他嘴角那抹一闪而逝的嘲讽。
第二局比的是箭术,几个番邦国王子高傲的表示光比箭没意识,要求射活靶,福临问了大家的意见,爽快的答应,结果,大清完胜,在场除大清以外的人脸色都略显难堪。
活该呀,都说骄兵必败,还那么嚣张,真当多尔衮和豪格这么多年都是混的哦。
“景玉,你在笑?”
“没有!”言语颤抖,坚决否认。
没有吗?那她嘴角上扬代表的是什么?
第三局以武会友,呃,看情形绝对不是会友的比武在裁判的一声锣鼓声中开始,大清出于礼仪之邦,很义气的派出以贵国王爷豪格打头阵,结果毋庸质疑,豪格轻松取胜。
“三局两胜,大清获胜!”
“谢谢,谢谢,今晚朕设宴与民同乐,大家尽情的玩。”
“景玉,你在笑。”多尔衮如是的道。
“有,有,有吗?我,我怎么没,看,看到?”
“你说没有就没有!”
“借我靠一下。”噗的她扑进多尔衮的怀里,肩膀抖啊抖,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在哭,只有用狐裘裹住她的多尔衮知道,她在笑,而且笑的很开怀。
有多少年的时间,他没有看到她这样笑过?含笑的眼神一凝,记忆里的她,他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笑过。手下意识的收紧,景玉,以后我会让你幸福,不会再让你独自哭泣,独自受伤。
承诺是好的,可惜不出几日,他的誓言被打破。
夕阳西下,侍卫在天子大帐前的平地搭起篝火堆,热情豪放的蒙古儿女弹起马头琴,跳起舞,优美豪迈的蒙古祝酒歌曲更是悦耳不已呢。
“多尔衮,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吗?”等候多时的大玉儿拦住多尔衮的去路,眼带哀怨的揪住他的衣袖。“别不理我好不好?我受不了,受不了。”
从景玉死而复生的回来以后,他在也没有去宫里瞧过自己一次,就算她刻意要苏麻喇姑在他下朝的时候请他,他也只是一句要回家打发自己,连假装生病,他也只是请来太医,问过情况就离开。
京城到科尔沁草原的路上,他仍然吝啬的没有说过一句话,看过她一眼,至始至终,他的眼里都是景玉,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眷恋,她开始不安,害怕他会遗弃自己,不!她不甘心,不甘心呐,她那么爱他,“多尔衮,我爱你,我爱你呀。不要放我一个人,我不要失去你。”
“玉儿,不要哭,我对你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可是我对景玉有责任,她为了我吃了太多的苦,也受了太多的最,今生我不能再负她。”或许责任中还带有喜欢,因为他会嫉妒豪格、福临,所以他已放不开手。那个傻女孩,为了自己宁愿背负不育的陪伴自己,他对她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感情。十二年呐,就算不是爱,她也早已在他的心里留有一席之地。
大玉儿埋进多尔衮的怀里,疯狂的不断摇头,又是那样,他的眼里真的有眷恋,“你对她有责任,那我了?我多年的付出又算什么,我要怎么办?我那么爱你。当初我求你肯带我走,你没有答应,要是带我走了,我就不会嫁给皇太极,不嫁给他,如今的我们就可以在已经是夫妻。”
多尔衮心痛的拍拍她的背,试图安慰她的焦躁不安,“玉儿,事已至此,我们今生无缘,来世我们……”
“不,我不听,不要听。”抬头吻住他的唇,她痴迷的闭上眼睛。
多尔衮试图推开她,她却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襟不肯撒手,怕误伤她,他只好停手,想着等她情绪平复在说。
‘啪啪啪’响亮的掌声使吻的浑然忘我的两人突的分开,惊鄂的抬头望向声源处。
大玉儿脸刷的变的苍白,不知所措的只能将自己的身体更贴近多尔衮。
多尔衮欲言又止的直视前方,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难言的情绪。